27.吊打恶兆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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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自称噩兆妖鬼的人，灰烬上前一步：“我对于艾尔登之王不感兴趣，来王城只是寻人，请行个方便！”
说完，灰烬深深鞠了一躬。
“休要狡辩，拿到了两个大卢恩，这就是证据。”
梅琳娜悄声告诉灰烬，此人名声显赫，尤其是破碎战争期间，噩兆妖鬼带领黑夜骑士东征西战，实力不可小觑。
灰烬脸色阴沉，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谁都来掺合一脚。
直接把梅琳娜推开，左手的盾牌也丢到一边，仅持卡利亚剑，一步步向王城走去。
梅琳娜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状态的灰烬，充满了担心。
噩兆妖鬼看到灰烬不听劝告，直接把拐棍一横，攻击骤然而至。
看着迎面袭来的噩兆妖鬼，灰烬左手闪耀着金光，一个翻滚，恰好闪过。
这时阳光枪刚好凝聚，被狠狠的轰在噩兆妖鬼的背后。灰烬也不看攻击效果，紧接着，右脚猛踏，长剑拉至胸前，紧接一记上挑。
“你…竟…敢！”
噩兆妖鬼连吃两记攻击，已然愤怒。
灰烬根本不听对方废话，也不给噩兆妖鬼废话的机会。趁着他不闪躲，先是一个后跳，然后双手高举卡利亚长剑，伟哉卡利亚显然成型。
这下噩兆妖鬼终于开始慌忙躲避，还顺手丢了两把闪耀金光的飞刀。
灰烬躲开飞刀，回了两发火球，趁着火球术阻碍噩兆妖鬼的视线时，反向火风暴已经发动。
等噩兆妖鬼挥舞拐杖，击散火球后，视线中已经失去了灰烬的身影。
下意识让他感觉到不妙，结果一把利刃已经穿透了他的肩膀。
“啊……啊……”疼痛加上耻辱，让噩兆妖鬼疯狂怒吼。当初面对半神联军，也没有这么果决冷酷的家伙。
左手扯下卡利亚剑，用力向已经脱离身边的灰烬掷去。灰烬根本没有捡起长剑，而是不断挥舞双手，一道道灵魂巨箭开始激射。
噩兆妖鬼只能不停闪避，可是灰烬的魔力像不要钱一样，施法动作毫无间隙。
不能再这样下去，噩兆妖鬼硬吃两发灵魂巨箭，猛然跃起，一个巨大的黄金锤对着灰烬攻了下来。
灰烬也不闪避，双手合实，合二为一的灵魂激流喷涌而出。噩兆妖鬼身在空中，根本无法躲避，灰烬这招以命搏命，让他根本没有料到。
黄金巨锤与灵魂激流互相击中了对方，灰烬大口吐血，反观噩兆妖鬼，躺在远处，右臂已经消失，正用左臂挣扎起身。
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灰烬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梅琳娜，踉跄的向噩兆妖鬼走去。
看着还在挣扎的噩兆妖鬼。灰烬一脚踩住他的头颅。
“就你想要让我停下脚步？”
“你——也——配！”
灰烬单手抓起噩兆妖鬼的头，用力提了起来，狂暴的余火汹涌而出，被火焰包裹的噩兆妖鬼逐渐变成飞灰。
“我记住你了，褪色者……”
“哼，分身吗？”
“还真令人高兴，可以再杀你一次了！”
收回余火，感受体内的能量。
“风暴落雷与罪业火焰吗？还真是来的及时！”
击败噩兆妖鬼后，灰烬捡起卡利亚长剑，走入王城。
梅琳娜擦了擦眼泪，也跟了上去。
走进王城后，才明白什么叫做雄伟，这个雄伟指的不是城池，而是盘恒在王城内的巨龙。
灰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巨龙，即使是吞噬深渊的米狄尔在体型上，也无法相比。
好在这个巨龙只是一具尸体，死了不知多久，身体已经灰白石化。
沿着大路，梅琳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我对王城还算熟悉，或许可以帮你。”
“哦？”
“我们的交易可不包括这一点。”
梅琳娜听到这句话，像炸了毛的猫。直接上去给灰烬两拳。
结结实实挨了两拳后，灰烬按住梅琳娜的脑袋。
“我要在王城寻找一个有关于火的地方，你知道吗？”
“火？”
“对，你也知道，我的巫女可以引导火焰，既然被请入王城，那么就应该在有火的地方！”
“有，王城的确有一个地方与火焰有关，但是……”
“但是什么，不要当谜语人！”
梅琳娜盯了灰烬一眼，然后提到贝纳尔与维克的名字。
“贝纳尔我知道，还教过我战技，维克没有听说过。”
灰烬有些疑惑，为何提到火，梅琳娜会扯到这二人。
“破碎战争后，无数褪色者争夺艾尔登之王的宝座，在这些褪色者中，维克与贝纳尔是最接近王的人，甚至贝纳尔还被称为准王者！”
“其实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你想要真相，我就告诉你！”
“巫女的职责不仅仅是指引，还有最后的牺牲！”
“因为黄金树已经拒绝任何人进入了。”
“所以，想要进入黄金树，只有一个办法，用火烧掉外边的荆棘。”
“就是王城的火吗？”
“不，王城的火是禁忌之火，是疯癫之火，是嫉妒之火！”
“能够让黄金树受伤的火，是巨人的火焰。”
“巫女会点燃自己，引燃火焰，然后烧毁荆棘，打开黄金树的通道，让褪色者成王。”
“贝纳尔即将成王时，看到自己的巫女跳下火焰大锅，悲痛之下，愤然离开，成为判律者。”
“至于维克，他提前知道要牺牲巫女，不知受到何人蛊惑，私自接触了癫火，被烧的皮开肉绽。”
“维克所接触的火，就是封印在王城底部的癫火，估计你的防火女就在那里。”
灰烬听完梅琳娜的讲述，开始质问！
“牺牲就是巫女的职责吗？”
“你指引我，也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吗？”
看着梅琳娜沉默不言，灰烬抓住她的手臂，怒喝道：“我的同伴，谁都不可以牺牲，哪怕是为了成王！”
望着灰烬，梅琳娜忧心的回答。
“就怕会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我才隐瞒癫火的存在。”
“接触癫火后，不是成为艾尔登之王，而是癫火之王，会把整个世界烧为混沌。”
“虽然如今世界破败，各种惨状不停上演，但也不能一把火烧掉，让所有人都化为虚无啊。”
“放心吧，我答应你，绝不成为什么癫火之王。”
“我还有需要守护的人！”
看着灰烬坚定的神情，梅琳娜带着他来到一口枯井处。
“从这里跳下去，顺着管道一直往下，最深处，就是封印癫火的房间。”
灰烬毫不犹豫，一跃而下。
一路上，不乏各种扭曲的怪物。
“呵，这就是王城吗，表面上辉煌，地下都变成这个鬼模样。”
“其实王城的地下，曾经是丢弃噩兆的地方。”
“丢弃噩兆？”
“照这么说，初始艾尔登之王葛弗雷的两个孪生双胞胎孩子，就被丢在这里吗？”
“是的，噩兆被视为不详，王室以外的噩兆，会被切去身上的角。”
“王室的噩兆却不会，但也被丢弃在下水道，自生自灭。”
梅琳娜的阐述，有一次让灰烬感到震惊。
即使天生畸形，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如此无情？
而且噩兆双胞胎还是艾尔登之王的孩子，都无法打破风俗，可见这个王室本身也有问题。
突然，灰烬想到一件事情。
“按照你的说法，只有王室的噩兆之子，不会被切去身上的角，那刚才在王城门口阻拦我们的，岂不是王室的孩子？”
“是的，刚才那个自称噩兆妖鬼的人，应该就是王室之子。”
“或许，这就解开一些疑惑了。”
“什么疑惑？”
梅琳娜神情凝重，稍作思索。
“破碎战争后，赐福王守卫王城，还打败了半神联军。”
“但是，谁都没有见过赐福王的样子。”
“或许，刚才的噩兆妖鬼，就是赐福王的分身。”
“也就是，噩兆双胞胎的其中一位。”
“但具体是蒙葛特，还是蒙格，还无法区分。”
灰烬冷哼一声，即使是赐福王又如何，法王沙利万，霸王沃尼尔，甚至连吞噬神明的埃尔德里奇，都被自己斩杀，他们哪一个不算王者？
随着继续往下，空间也越来越狭小，最后只有一个深坑。
灰烬把梅琳娜背在身上，用卡利亚剑嵌入墙壁，慢慢的往下坠落。
落到底部，已经昏暗一片，灰烬释放了一个光照术。
在不远处的墙角，一个身穿黑色服饰，头戴蒙眼桂冠的女子，正在默默的祈祷。
灰烬轻轻地往前走去，似乎太过于激动，步伐都有些颤抖。
“是你吗，灰烬大人。”
当听到这句话，灰烬再也控制不住，直接一个箭步，把防火女拉入怀中。
“是我！”
“终于见面了，灰烬大人，当我来到这个世界，就猜到你一定在这里。”
“为了能够找到你，便留下箴言，相信你一定会看到。”
梅琳娜看着相拥的二人，轻咳了一声。
防火女立刻钻出灰烬的怀抱，满脸羞红地问道：“还有其他人？”
“对，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指引巫女。”
“唉~”
“灰烬大人，在这个世界也有指引吗？”
“是的，让我当什么劳子艾尔登之王，可惜我不感兴趣。”
“找到你，就已经完成目标了。”
梅琳娜继续咳嗽了一声，然后开口道：“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你答应要把我送到黄金树根下。”
“送过去干嘛，让你自焚吗？”
梅琳娜红着眼睛，对灰烬喊道。
“不用你管，反正你找到你的巫女了，我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破碎战争这么久了，王位一直空缺，世界正在衰败，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