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十九年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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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姜元斌远赴国外,凌远峰感染而亡。
当时的三人只剩下许文山。
祁家人知道他们因为实验失败而感染了病毒,一怒之下将许文山绑了起来。
谁料许文山不卑不亢,扬言这个病只有他能治,如果他有危险,那祁家人只能等死。
祁原自是不信他的鬼话,可是带着家人跑了各个医院都查不出病因。
祁母也在这期间病亡了。
祁因因因此愧疚不已,可这时姜元斌从国外寄来了信,言辞恳切,并央求许文山替他们治病。
他们找不出病因,只好对许文山听之任之。
这个许文山确实有两把刷子,还真将他们的病症控制住了。
自此许文山在祁家成了个“神”一般的人物。
“许文山能够替我们治病,本来我们以为事情总会好转。”说到这里,祁原忽的激动起来,他剧烈的咳嗽,瞪着眼睛捶床,
“却没成想那个许文山是个禽兽!”
祁良起身给他到了杯水,祁原急急的接过,喝下后总算顺气了许多。
他叹了口气,紧皱眉头的继续说道:“从凌远峰去世之后我们就联系不到姜元斌了,而这时因因却被查出怀孕,未婚先孕实在有辱门楣,家里就想让因因去打掉孩子。”
“可是你妈妈坚决不同意,因为许文山和她说联系不上姜元斌可能是因为他出事了。”祁原转头看向一旁面色冷凝的祁良,忽的气不打一处来,
“你妈实在是太傻了,她就这么信了,还坚持要生下孩子!”
祁良闻言垂眸,看不清神色。他静静的听着祁原诉说当年往事,那些事情就像一幅幅画卷般再现眼前。
他敛着眸子,周身气息愈发低沉,可祁原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许文山这个禽兽竟然趁虚而入,想要霸占因因!”祁原此时气的捶床,“当时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你外祖父迫于流言便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是打掉孩子后嫁给许文山,二是和家里断绝关系。”
“因因从小就乖巧听话,没想到遇到姜元斌的事情却这么固执。我们都没想到她竟然会选择和家里断绝关系!”
“你外祖父气急了,打算等孩子出生了就让因因带着孩子出去。没成想当天晚上许文山竟然要强迫因因!因因挣脱之后,什么也没带就跑了!”
说到这里,祁原竟被气的感觉心梗,自己给自己顺了半天心口才缓过气来。
看着一旁低气压的祁良,他语气也逐渐平和起来,“许文山说救我们都是看在因因的面子,因因走了之后,许文山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不再给我们治病。”
“他断了我们的药,一个人搬到了矿场去住。无论我们怎么求他他都不再相救。”
“之后不到一个月矿场就建好了,许文山也彻底消失不见。”
“后来祁家收到了矿场的一大笔钱,却再也没见过姜元斌他们。之后家里的人渐渐发病去世,感染病毒的人只剩下我还活着,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
当时实验室爆炸张爱芳还没嫁进来,所以她并没有被感染。
祁家人在感染之后不过十年就陆续去世,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祁原许是因为身体比较好,所以一直过了十九年还能继续活着。
不过他在感染后的第五年就不能走了,如今在床上已经躺了十几年。
他一直没放弃寻找姜元斌和许文山,人没找到,却意外发现他们之前在祁家为什么做实验。
祁原找到了当时他们在实验室残留的手稿,原来宜江金矿里面的并不都是金子。
姜元斌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类似金子的矿石通过化学实验来进行造假。
他们一早就知道实验失败可能会害死人,可是他们还是做了!
因为实验失败,害的祁家家破人亡。
祁原这几年午夜梦回都是寻找姜元斌报仇!
而此时的祁良听了这么多的话之后,独自沉默了半晌。
没人能看得清他的神色。
忽的,祁良抬起头来,竟出奇的冷静。
他神色淡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令人生惧。
祁良眼神定定的看向祁原,沉声开口:“所以,我妈是因为许文山才出走的?”
祁原点了点头,“当时她留下字条说是去找姜元斌了,你外祖父气急败坏,便也没有去找她。”
“这么多年她从没给家里带过消息,我们还以为她是攀高枝儿不顾家里人的死活了。”祁原紧皱眉头,提起姜元斌就生气,“没成想,那个姜元斌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竟然让你们母子受了这么多苦。”
听到了确切的答案,祁良忽的勾唇轻哼,“原来如此....”
祁因因被许文山欺辱时,姜元斌视若罔闻。
祁因因一个人生下孩子无人照料时,姜元斌正从德国回到中海创建公司。
祁因因和孩子被村人欺压时,姜元斌的事业风生水起。
祁因因去世时,姜元斌派人来接他素未谋面的儿子。
先前祁因因不是没给姜元斌寄过信,却都没有回复。
人死了,他却突然发现了?
忆起种种往事,祁良只觉心口窒闷。如果早知道姜元斌只这样的人,他绝不可能会寄出那一封认亲信。
祁良后悔,他其实早该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未提起过父亲的信息,他就该猜到这一切,而不是抱有那可笑的幻想让姜元斌来见母亲一面。
祁良深吸一口气,很快调整了情绪。
他泰然的看向祁原,轻声问道:“舅舅,你有许文山他们的照片吗?”
“只有一张照片。”祁原被问的一愣,却还是告诉了他,“在床头黑色匣子的第二层压着。”
祁良起身过去寻找,最终在匣子里找到了那张落灰的照片。
照片上两男一女,姜元斌和祁因因依偎在一起,另一个男人站在姜元斌身旁,看起来十分温和绅士。
祁原顺着照片解释,“当时没人会用相机,照片是许文山拍的,里面没有他。”
祁良皱眉,指向那个陌生男人,“那这是?”
祁原:“是那个做实验的,凌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