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泼墨大师和莫须有的祸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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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圆刚刚升为副组长,线上就发生了有员工要求换岗的事情.。贾仁批评湖北姑娘阿英去厕所时间过长,耽误产量和影响其他人,直接扣了一个星期的绩效工资。阿英说,我也没有耽误产量,谁上厕所都是差不多时间,我不是你老乡,拿我立威,柿子就拿软的捏。
如是要求换岗到彩绘组上班,广西妹旁边看着,如果能成行,她也想去阿芳那里上班。
假人当然不允许,都是熟练的老工人了,现在特殊时期不好动手。不是特殊时候,员工提出要求可以酌情满足,现在怎么可能哩,换上淡季直接让阿英卷铺盖走人。
阿英知道假人阴险的手段,也是看在这个赶货的时间段,想换岗到阿芳组上。她们的绩效工资在全公司排名第一,最重要阿芳为人和善,刘刚是战友和老乡。冒着被假人发现的风险,自己曾经手把手的教过他雕刻,如果换岗到他们班组,将来一定顺心遂意。还有线上一个长满青春痘的贵州小伙子骚扰她,借这个名头,希望达成心愿。
假人一肚子气,直接找阿芳理论:
阿英要到你们线上,是和你商量好了的吗。
阿芳莫名其妙的说:你的意思我是挖你墙角,我要她和在外面找一个不是一样的吗。
你如果不同意接受,阿英会在赶货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吗。
阿英生气假人一贯阴她的小伎俩,懒得和他理论,转身欲走,假人愈发觉得阿芳理亏,有和阿英串通的可能。
假人冷笑的说:这个节点有些人给我出难题,我是绝对不放人的,实在不行让她走人就是,缺了张屠夫要吃带毛猪不成。
假人言有所指,阿芳脸都气绿了:
你要的人自己要到我这里来也是我的错,你不要的人看不上的人到我这里来也是我的错吗。我操心这么多干嘛,你非要这么说,跟我不相干有必要给你解释吗。
假人怀恨阿芳意指他不要看不上的刘刚,不觉气短三分,犹如被人揭了伪装的狼皮,不禁语结:
好好好,不谈了,我的货赶不出来是我的事,阿英我让她走人就是。
刘刚在旁过来劝双方息气:阿英没有和我们说,您误会我们组长了,贾组长您放心,我去和阿英谈谈可以吗。
假人借此下脚,说:她要换岗就走人,要是老样子我考虑一下,太气人了。
阿芳过后埋怨刘刚瞎替人操心,假人也不会念你好,更有可能说阿英和你我串通过。
刘刚对阿芳说:那是他的想法,人一偏激,心都歪了,咱们做的正大光明就行。别的咱们真的管不了他们嘴巴怎么说,我是感激阿英教过我,一组的人就她趁着贾仁离开车间的时候教我,我找她谈谈。
阿英心说刘刚还是对假人了解不多,欣赏他的有情有义,如是替他出主意说:
你找下唐文,有个人和你一起过渡谈比较好,免得假人以后给咱们挖坑。
果然如阿芳所料,刘刚和土肥圆一起找阿英谈话,给她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弊,假人是绝对不手软的,让副组长给假人传话,还是留下来吧。
哪知道阿英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么换岗,要不离职。 原来她老乡可以介绍进制衣厂,既然说了,丢不起这个人。还说假人威胁她,她是吓大的,制衣厂的姐妹老早就要她去了,有了退路就无所谓。
土肥圆给阿英分析:要是我呀,就不去大厂。大厂规矩更多,人多伙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是在咱们组干吧,组长那里我去说。
依照假人的脾气和手段,对于阿英他是绝对不会姑息的,只是老员工目前放手不得。刚才在阿芳那里放出了狠话,看见土肥圆和刘刚阿英他们三人在角落的聊,似乎看见了同盟军在聚会搞阴谋,想把眼光放空只当是瞎子,奈何心里恨的在磨牙。这四个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阿芳,在撬墙角和看笑话。但是这个事情还是要悄悄的消化为妙,如果小庄生知道了,总是自己管理不善,岂不是给阿芳加分。
他想有个台阶下最好,不知道那个老公和土肥圆是不是在给自己下烂药,把自己搁在树杈上,没有人递梯子就难堪了。
阿英给刘刚和土肥圆说的左右为难,想想都有道理,就坡下驴固然好,担心假人秋后算账不会放过自己。
刘刚说:咱们换个角度想想贾组长的难处,新人都培训不过来,还走了老人。货又赶的这么急,确实换岗不是个好的时机,要不等到货赶完了,再协调一下如何。
土肥圆也说:
这个想法好,总是我来传话,阿英你也不用低头,怎么样。
阿英说:我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吧。
土肥圆松了一口气说:好的,这样好,你工作定量不能停,不急这一刻。考虑好了再做决定吧。刘刚也是你的好老乡,他不会害你,不枉你手把手的教过他一场啊。
阿英说:就是这样我才想到他们组里去啊,阿芳人也好,那像咱们组长。。。。。话就说不下去了,眼泪在眼角里差点转出来的样子。
哪知道假人给副总私下商量,怨恨阿芳在中间搞鬼。
陈涛嫌事不够大,对假人说:
把她炒了有点小题大做,而且时机不对,要不你直接给小庄生汇报,阿芳这样做确实不合适,让老板来处理。
假人就是担心小庄生插手,副总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这个方法好吗?
还是我自己处理算啦,
他想也许刘刚和土肥圆能做到好的工作哩,自己不至于拉下脸和阿英和解。
副总给他鼓气:一个小姑娘冒头,不打压下去,大家都看哩,以后还怎么服众,其他人还要不要管理啊。阿芳也不对,她可以喘气了,不体贴你还在挑担上坡,真以为老板给脸了,就为所欲为,太过分了,你不能忍。
假人左右为难,事情挑出去了,小庄生假如找阿英聊天,难保阿英一张嘴会说些什么,自己确实有拿她立威给新老员工看,总不能找自己人动刀吧。
副总说:既然你问我,我知道了,要不你汇报,要不我汇报,车间出了这个不大不小的事情,小庄生会说我睁眼瞎,总是不好的。
他一定要假人把阿芳拉下水,这个莫须有的事情是很难分辨的,能把阿芳和刘刚搞臭总是好的。
组长和组长之间因为未定的课长而竞争全厂是知道的,阿芳撬墙角影响贾仁产量和给对方难堪是可以理解的,这个等式是成立的。小庄生肯定会给阿芳批评,副总给贾仁分析,你要做个受害者,给老板知道了没有什么不好,他们有计划,你也不能躲着是不是。
副总最后说:其他不要多说,就说阿英和阿芳刘刚他们有串通好了的意思,话要讲的晦涩,聪明人一点就明,即使对质,也是串通好了的,你怕什么。
假人心说:还是副总狠,他妹妹的事还记在心里头哩。
副总说:工作要做好,课长也要盯着,现在我帮你垫砖搭桥,你自己该雄起就得雄起。阿芳欺负人,换大庄生在这样里也要批评她,特别还有老公在里面捣鬼。
还说:而且事成与不成,你都是加分的,管理严格有什么不对,可以正大光明的吗,阿芳有错,你不抖出来谁知道。
假人心一横,我明天早上就去找小庄生汇报。
副总这才咱赞许的笑,这支箭总算是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