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风吻玫瑰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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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手段?池宴理都不理,直接说:“忙。”
“哦,”林稚晚一边回答,一边开门,步步靠近,在他对面坐下,撩了下头发,反问道:“真的很忙么?”
她大概在头发上喷了香水,甜滋滋的,不腻,暗夜里浮动着,有些撩人。
池宴明显是被撩到了,打游戏的空档,施舍似的撩起眼皮看了一眼。
然后愣住。
“草……”
喉结蠕动了半天,最后只发出了最原始的感叹。
林稚晚扬眉,拿捏了。
她穿了黑色镂空的上衣,布料少到勉强能做一双袜子,露出光洁的肩膀,手臂,以及纤体的腰身,和整片后背。
整件衣服最多布料都用在胸前了,不过也不太行,若隐若现的,还不如不遮。
她腿太细,没有肉感,因此穿了黑/色/丝/袜裹住双腿。
性感,撩人。
杀男人于无形。
“别玩游戏了,”林稚晚往前探了下身子,头发柔柔地垂下一些,她如用0.25倍速播放一般舔了下嘴唇,声音蛊惑:“玩……”
话音还没落。
池宴就直接清理手机缓存结束游戏进城,挂机就挂机,挨骂就挨骂。
他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火热的手掌扣在林稚晚腰间。
“别——”林稚晚欲迎还拒,“你还忙着呢。”
池宴亲了下她的脖颈,声音沙哑:“我忙里偷个闲。”
第52章 见家长
池宴的忙里偷闲令俩人折腾到半夜三点多。
林稚晚早就浑身没有力气, 软趴趴地贴在池宴的胸口,后背都是汗,池宴赤/裸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子, 搭在她胸前。
没有说话, 垂着眼睛, 表情有些餍足。
林稚晚偷偷瞄了他两眼, 想到之前在短视频里看, 说你以为男人事后的冷漠猜测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其实男人本人也许就是在想迪迦奥特曼。
她眨了眨眼睛, 撑起身子, 朝他靠得近些。
池宴也顺势看向她。
林稚晚:“你相信这世界上有光么?”
池宴:“……”
问完,林稚晚十分认真地捕捉他脸上的表情。
有点无奈,有点无语。
是觉得她影响到自己思考了么?林稚晚撇了撇嘴,又问:“迪卡和赛罗谁厉害?”
池宴忍不住了, 抬手贴在她额头上量量体温:“没事吧你?”
林稚晚:“……”
他大概没有在想奥特曼,她再次躺回他的怀抱, 好奇地问:“你刚刚想什么呢?”
池宴:“什么?”
“就是事后。”
话音落下, 林稚晚就听到池宴轻笑了声, 这声音在事后很暧昧。
“我在想, ”池宴贴近她,“要么下次你试一试女仆装?”
林稚晚:“……”
流氓。
她一掀被子, 强忍着腿软去洗澡了。
池宴决定要将流氓属性发挥到底,直接大刺刺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
直到四点钟,林稚晚才彻底被放过。
她简直是又困又累, 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满脑子都是,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那方面的能力就直线下降么,过了这个年, 他都二十七岁了,怎么一点儿要下降的意思还没有……
再这样,她可遭不住了。
不出意外,第二天林稚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池宴正在门口低头讲话:“不准进房间,妈妈还没起床。”
林稚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蛋挞对话。
蛋挞哪里都好,就是太黏人了,几乎一秒钟都不想跟林稚晚分开,但是它怕池宴,所以有池宴在门口拦着,它也不敢进。
只敢在门口唧唧歪歪地叫两声。
“阿宴,”林稚晚揉了揉眼睛,柔声唤了声:“你关门就好了。”
池宴回头:“你舍得?”
“你这样拦着它也见不到我呀。”
池宴:“……”
林稚晚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池宴也跟着她拐进来。
她掬起一捧清水洗脸,池宴在旁边刮胡子,一个晚上而已,他就冒出来一层青色的胡茬。
在纽约那会儿,林稚晚嫌弃他胡茬太硬太扎人,池宴扬扬眉,似乎毫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你懂什么?”
胡子生长旺盛说明雄性激素分泌旺盛。
后来林稚晚再看到他的胡子,总会衍生出一点色/情的感觉。
池宴这张脸,十年如一日的俊秀到令人发指,骨相优秀,皮相也没得挑,轮廓清晰,面部折叠度很高,剑眉星目,鼻梁高,嘴唇薄。
是那种很抗老的长相,最重要的是,他平时也有大老爷们的粗糙,脸上什么保养品都不用,皮肤照旧很好。
林稚晚不自觉看得有些出神,心猿意马地想,谁十几岁的年纪看到这张脸不会小鹿乱撞啊。
池宴刮干净胡子,又随便往脸上撩了两把水,用毛巾擦了两下,透过镜子看到林稚晚正在看自己。
“怎么了?”池宴扬了下眉毛,语气有点儿欠揍,“我知道自己好看,但也不用看到这么投入吧?”
“……”
偷窥被发现,林稚晚绞尽脑汁给自己想理由:“你的双眼皮,”她咽了下口水,“像卷帘门那么大。”
池宴:“……”
“卷帘门?”他凑得近一些,认真纠正她,“这他妈是眼窝。”
林稚晚:“……”
她知道,但是还能让她说自己正在觊觎他美色?
“哦。”她胡乱地应了声,然后低头挖了一大勺面霜涂在脸上。
池宴也有模有样学她,挖了一勺面霜蹭在脸颊。
很明显很少用这玩意,池宴皱了下眉,然后也给涂开。
林稚晚疑惑地看她,池宴语气平淡的冒酸水:“我可得保养好自己。”
林稚晚:“?”
池大少爷演上了,酸溜溜地说:“某人不是一直喜欢十八岁男生么。”
“人老色衰,色衰爱弛,我得有点儿危机感。”
林稚晚:“……”
他说要有危机感,可表情懒洋洋的,动作慢吞吞的,完全是拿话点他。
年前最后一天,他是要把账都算清楚,包括她今年看了几次十八岁小帅哥。
这狗东西还挺记仇来着。
“那其实也没有,”林稚晚决定以互呛结束今年的结尾,“人二十五岁开始肌肤状态就开始下滑,你都三十来岁了,保养起点太晚。”
她默了默:“已经属于无力回天了。”
“……”
池宴白了她一眼,走了,顺便把她面霜也带走了。
第二天,除夕。
林稚晚起得早些,对着镜子仔细化妆。
她参加过国际芭蕾舞比赛,经历过蓝血时尚品牌的面试甚至是工作之后的品牌大秀和杂志专访,但人生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居然是在见家长这件事上。
早在几天前,林稚晚就在网上做了功课,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也敲定了妆容。
见家长,要走温和清淡知性路线。
她穿了白色高领毛衣搭配黑色直筒裤,外面穿一件藕粉色羊绒大衣,珍珠吊坠配小腕表。
粉底打得很薄,扫了一点腮红,眼影清淡,最后卡在选口红这一步。
她将烂番茄色和豆沙色口红举到池宴面前:“帮我挑一个呗。”
池宴看了两眼:“这不都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