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狗都给你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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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你等等我!”霍湘湘心急如焚地追赶着出去。
可是无论怎么呼喊,却也叫不住那渐行渐远的专车。
曾经多么的爱,就有多么的痛,她也曾是靳慎行捧在手心的公主。她很记得靳慎行每次约会都会准备好鲜花礼物,各种排场各种名牌,惹得她招人妒忌,她是他口中曾经承诺过要娶她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可是就那一场该死的车祸,所有的一切犹如镜花水月,霍楚为了不牵扯到霍家利益狠心地退了婚。
她爱着靳慎行,爱他身上独有的迷人气息,爱他在她身上纠缠时的淋漓尽致,爱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霍湘湘蹲在地下哭了起来,她恨死了那场车祸,她也恨自己的力不从心无法左右爷爷当时的缺点,她也恨自己当时看到靳慎行满身插满管子那狰狞的模样时的犹豫,要是她坚定,那陪着靳慎行醒来的一定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乱七八糟不知名的臭女人。
靳慎行坐在低调奢华的专车里,愤怒地扯下领带,车顶上独有的繁星装饰点点星光洒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映出一片阴霾。
他想到那一下被货车挤压下山的一瞬间,他还曾经想着霍湘湘,他心里苦笑了一下,随后他拿出车子备好的龙舌兰喝了起来。
他逐渐感觉到酒精带来的舌头发麻,他慢慢下咽,灼热感瞬间沿着他的口腔蔓延到他神经的每个角落。
专车平稳地驶进繁华的大道,靳慎行看着窗外点点的星光,他的脑海泛起了谨言在他病床前趴着睡的模样。
思念就像那翻滚的海浪淹没着靳慎行最后一点理智。
靳慎行满身酒气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区,抬头看着那漆黑的窗户。
专车停在了路口,没有熄火。
他没有打电话给谨言,他觉得自己的土味情话让自己的小娇妻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现在他只想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谨言住的单位,以缓解自己的单相思。
就在他黯然地转过头,却看到了穿着小短裤宽身T桖的谨言咬着冰棍牵着一只大狗慢悠悠地散着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谨言宽大的衣服看看遮住了短裤,雪白的小腿在月色的笼罩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身边的嘟嘟边走边对着自家主人手上的冰棍留着口水。
“你不能吃!你吃了会死!”谨言扯了扯那结实的牵引绳,抬头就看到靳慎行笔直地站在路灯下。
发白的灯光笼罩着靳慎行修长的身形。
谨言有些愕然,她没想过靳慎行居然会在这里等她。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嘟嘟好似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个箭步扯着谨言往靳慎行冲过去。
“啊!”谨言一个重心不稳,手上的冰棍一下子甩在了靳慎行的脚边,好几块还碎成了渣渣沾在他价值不菲量身定做的皮鞋上。
靳慎行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紧紧接住了差点要摔倒的谨言。
他条件发射地紧紧抱着怀里娇小的人儿,吸着她头顶散发出来沐浴露的清香。
“你喝酒了。”谨言四肢僵硬地被靳慎行熊抱着,她能闻到男人身上除了那薄荷的气息,还有浓烈的酒味。
“别动,别说话。”靳慎行声音沙哑,他努力体会着身体里谨言那淡淡地柔软。
嘟嘟在靳慎行的鞋边上认真地舔着上边残留的冰渣子,那一个透亮,都能照出人影。
专车司机远远地看着自己少爷一举一动,这抱得的美人归,真是要给那只憨憨的秋田犬点个赞,他慢慢摇上了扯窗,无声地离去。
路灯下,两个纠缠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谨言被靳慎行按住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感受他衬衫传来的气息,还有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想起有一次,她帮自己的植物人老公擦拭身体的时候,也偷偷地把耳朵贴在他的心房上,她单纯只是好奇,那也是钱而强而有力的心跳,只是她却听不到,在装睡的靳慎行逐渐加快的心跳。
“你先放开我。”谨言用力推了推男人强壮的腰身。
靳慎行依依不舍放开了怀中的小老婆。
谨言一把拉过还一直意犹未尽舔着他鞋子的嘟嘟,“都说了你吃了会死!”她一巴掌拍在狗子宽大的头颅上。
靳慎行低头,看着自己脚上一尘不染的皮鞋,和裤管上的狗毛。
他顿时感到不妙。
瞬间鼻子上的瘙痒便如同风暴般向他袭来。
他在空无一人的街区上狼狈地打被喷嚏。
谨言马上从嘟嘟身上的狗背包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
“我都说让你先放开我,你自己都忘记了你对狗毛过敏。”谨言站在原地撸着嘟嘟的大头,默默地看着一边在打喷嚏的靳慎行。
“我...”靳慎行刚想诉说着自己对小老婆的思念,可不争气地又打起了喷嚏。
“你跟我上来,我家有过敏药。”
靳慎行听着,较早前心里的苦闷瞬间一扫而空,他巴巴地跟在谨言身后。
谨言住的小区是老式的住宅,虽说有些年头,可也是规规矩矩的设计。
靳慎行之间谨言出了电梯就放开了牵引绳,那肥头大耳的秋田迈着长腿走到自家的门口站了起来扶在把手上。
“叮——”门自动开了。
靳慎行有点诧异,自己的老婆居然给这狗子装了面部识别?
他跟在谨言的背后捂着鼻子走进房子里。
橙黄色的灯光照了玄关,里头可见家具模糊的轮廓。
谨言关上了门招呼了靳慎行随便坐下便走进浴室洗了手换了衣服。
她打开灯,在药箱找着药。
靳慎行坐在白色的二人沙发上,他第一次来谨言的家,有点紧张,长腿不知如何安放。
他四处打量了,好标准的单人公寓,简约的家具以浅色为主,橙色调调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更加柔和。
只是那桌子椅子的边边,都是被咬坏的痕迹。
谨言没有找到过敏药,她转过头走进了卧室。
这时候那头肥头大耳的秋田刚吧唧吧唧喝完水,喘着粗气端坐在靳慎行的面前,嘴角还流着水滴。
“......”靳慎行和这让他再次过敏的动物四目相望。
嘟嘟好像觉得有点新奇,它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靳慎行捂住鼻子,祈求着它千万别在走过来。
“你别——!”
谨言在房间里翻找着柜子,就听到靳慎行在厅里宛如杀猪般嚎叫。
她拿起药冲了出去,就看到自己的嘟嘟跳到了靳慎行身上用自己那肥大的舌头舔着他脸,那湿润的鼻头还拱了拱他的鼻子。
“求你——把它——”靳慎行忍不住接二连三开始打喷嚏,“拿开——”
谨言看着嘟嘟那没洗的四肢在靳慎行的衬衫和裤子都留下了黑不溜秋的爪印,好不狼狈。
“滚出去!”谨言怒喝一声。
那刚刚还在嗅着靳慎行的大秋田,马上跳了下来往阳台走了进去。
它在阳台打量着不停打着喷嚏的男人,微微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