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老公是个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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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言拿着剃刀,细细端详着病床上的老公。
他脸上被李谨言涂上了胡须膏,清爽的薄荷味夹着古龙水的香味充斥着李谨言的鼻腔。
李谨言小心翼翼地替他刮起了胡子。
靳慎行是整个漫城最具权力的人,可是就是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他变成了植物人。
突然病房的开门声打断了谨言的沉思。
她转头看到伯父,“伯父,您怎么来了?”谨言毫无波澜地问道。
靳波借着酒意看着眼前的谨言,她雪白的皮肤在病房的灯光下透出柔和的光,她乌黑的头发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巴掌大的小脸五官如玉雕般,可她看自己的那双眸子却是与她年纪不相符的冷漠。
“你又来看慎行啦?”靳波走到病床前,瞄了一下床上犹如睡美人般的靳慎行。
谨言闻到了靳波身上的酒气,顿时皱皱眉,“伯父您喝酒了?”
“呵呵呵,对啊,我刚和商会的朋友吃完饭,顺道过来看看你。”靳波试探性地把手放在谨言的肩膀上拍了拍,“辛苦你一直都在照顾慎行啊,虽然说医院都是我们靳家的产业,但是啊,还是要你这丫头多担待。”
谨言不露痕迹地挪了一下身体,避开了靳波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她从心里讨厌这个伯父,因为她知道这个人就是个老色批。
“伯父不用说这样的话,他是我老公,这是我应该做的。”谨言淡淡地说道。
靳波借着酒胆,从谨言身后一下抱着了她的腰。啤酒肚碰上纤细的小腰,瞬间让靳波兴奋到极点。
“你干嘛!”谨言心知不妙,她日常处处提防,处处避让,就知道这靳波对自己肯定是心怀不轨。
“来嘛,让伯父亲一口。”靳波闻着谨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再也忍不住了。
“你放手!”谨言用手肘猛得往后一撞。
靳波没想到这丫头平时看上去弱质芊芊,居然这么大力。
“你老公只是个躺在病床上的废人!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靳波一手捉住谨言的手,“你给我生个娃!我就是漫城集团未来继承人的亲爸!”
“伯父你未免想得太多了!”谨言竭力挣扎着,亦不忘挖苦着眼前这个大肚便便中年脱发的男人,“凭你的智商,你也配吗!”
靳波没想到一向寡言的谨言现在居然就像一只会咬人的小野猫,他一巴掌扇在谨言巴掌大的脸上,“死丫头!你只是我们靳家买回来的奴隶而已!要不是有我们,你早被你爸卖去当妓女替他还赌债了!”
谨言被靳波那一巴掌扇得天旋地转,靳波说的话就像最毒的针,刺得她心痛。
靳波趁着势头,一下推倒谨言在沙发上,随后压了上去,“你以为你和那臭小子公正结婚了我就不敢动你吗!”他喘着气边说着边撕扯着谨言身上的衣服,“他就是一个废人!漫城集团掌事的人是我!”
谨言拼了命要推开靳波,可她毕竟只是个女子,又如何抵得过中年男人的力气。
“你给我生个娃嘛!“靳波喘着气,沉醉在谨言身上的香气,肥大的双手不断地摸索着。
谨言慌乱中手碰到放在桌子上的烟灰缸,她毫不犹豫一手拿起来砸在靳波的头上。
“你这贱人!”靳波跌倒在地上,摸着头恶狠狠地盯着谨言。
谨言拿着烟灰缸站了起来,她喘着气,身上的衣服被靳波拉扯下邹巴巴地贴在身上,她的脸被扇得通红,嘴角也泛出血丝。
靳波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谨言突然变得犹如天堂来的魔鬼,她的眼神凌厉中透露出丝丝杀气。
“你居然打我!你是不是想你李家全家都不想活了!”靳波此时此刻酒气都被谨言打散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打这丫头的主义,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沉默寡言的谨言,没有如自己想象中忍让。
“杀了你又如何!”此时的谨言已不同平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直沉默的谨言,她一个箭步冲过去靳波旁举手就用烟灰缸不停地捶打在他脑袋上。
谨言从一开始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命运为何会如此坎坷,直到想通这可能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她的脑海浮现出那一场把一切幸福都摧毁的灰飞烟灭的大火,她也想起了那屹立在森林中的福利院,还有那躺在血泊中的小伙伴......
靳波被谨言打得满脸是血,他不停呼喊着救命,一边还在竭力反抗着。
“杀了他...”谨言的脑海不停浮现出着这句话。
“杀了他....”
“杀了他....”
直到有一只手捉住了她。
那是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他紧紧地握住了谨言的手腕。
“好了。”极具磁性的声音从谨言身后悠悠地响起。
谨言瞬间被拉回了思绪,她怔怔地回头看去。
“老婆,你再打他就真死了。”
靳慎行穿着病服,脸上还是未清理的胡须膏。
他那张外形俊朗的脸庞上五官立体,线条分明。
谨言对上他那双深棕色的眸子,倒影出她被沾上鲜血的样子。
靳慎行看着眼前的小女子,她的脸上沾了些血,嘴巴也染着血丝,好不狼狈,可她的双眼却透露出坚定的杀气。
谨言突然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扔下了烟灰缸,怔怔着看着眼前的靳慎行。
不是说不会醒来吗?不是说完全丧失认知能力吗?
靳慎行未出车祸前,他是漫城叱咤风云的大人物,靳慎行出了车祸之后,他被未婚妻的退婚。直到有天爸爸在大学的门口找到她,告诉她,求求她,嫁给靳慎行。
“帮我把胡子刮掉好吗?”靳慎行看着眼前看着自己出神的女子,嘴角牵起一丝微笑,却让人感觉邪魅无比。
直到医生护士们听到声音赶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靳...靳先生!”护士们看着地上脑袋冒着血的男人和眼前突然醒过来的靳慎行。
谨言看着人群,才清醒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她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靳波,脑袋一片空白。
“将靳先生送去治疗。”靳慎行扶起谨言,发现她的双手颤抖着。
他轻轻握着谨言都是血迹的手,“我和他发生了口角,我下手重了。”
谨言愕然地抬起头看着靳慎行。
他的侧脸近乎完美,高挺的鼻梁,流畅锋利的下颚线,脸上留着的胡须膏还散发着薄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