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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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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作者:the上

文案:

外柔内刚小白花x美强惨疯批首辅

一次政变,玉察从娇弱绝色的公主,沦为逃亡孤女。万般无 奈下,她伏跪在地,拽着男人的腰带,哽咽抽泣。

首辅一双清冷凤眸,意味不明的目光,将她娇小的身躯,从头扫到尾。

“收留公主,可是不小的罪名,微臣再僭越的要求,你都能承受吗……”

政变当日,误以为公主身死,首辅大人扶住墙,猛然弯腰,呕出一大滩血,自此,他一病不起。

后来,得了一个戴着帷帽的外室,首辅的病终于好了。

无人知晓,外宅中,一声声“公主”的呢喃。

位极人臣又如何?他以为这一辈子只能远远地望着她,求而不得。

直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他用手指捻了少女的泪珠放进嘴里,低低一笑。

“巧了,微臣,最喜欢贞洁烈女了。”

排雷:

双c,1v1,强取豪夺,男主非好人,大写的疯批,男女主有婚前x行为,介意的宝子慎入。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甜文

主角:游澜京、玉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真疯批首辅觊觎公主已久

立意:即使遭遇困境,也要努力生活

第1章 . 化骨水断魂刀 盛京,红月……

盛京,红月高悬。

狂风吞咬了三三两两的雪絮,吹拂军旗,破旧的大红灯笼,摇摇欲坠。不时有重装甲士兵,牵引烈性犬,快步巡逻长街。

顺宁公主若是被他们寻到,只怕比死还难堪!

魏紫巷子,谋逆军也不敢打扰的地方。

玉察的脸,大半掩在雪白厚实的兜帽下,仅露出个尖柔小巧的下巴,如水料上乘的羊脂白玉打琢,可供人把玩得爱不释手。

清瘦的身子,拢在宽宽大大的裘袍里。

虽然盖住了围度勾人的腰肢,可她一仰头间,自成氛围。

三分病弱气,更添清隽风流。

顺宁公主,从来是令人心神摇曳,失魂落魄而返的美人。

去年这个时候,玉察正围坐在宫榻上听戏。

膝盖上搭着慧妃娘娘亲手织就的狐裘,桌前,摆着文嫔娘娘送来的螃蟹小饺子、各色香果蜜饯。

窗外,皇弟吵着闹着要带自己去围猎,眉毛、头发被大雪染白,一屋子的娘娘们都笑了。

未婚的驸马送来烟花火炮,轰掣如雷,聚散分合,花流星坠。

那时景,可真好啊。

自皇叔带雄兵入京,以正乱之名,挟制幼年天子。

这是有史以来,最冷清的一个年节。

娘娘们囚禁在深宫,皇弟遭到皇叔驳斥“不似人君”,出行皆在监视之下,朝堂人心惶惶,形势紧张颠覆。

当晚,她被拼死护送出密道,身旁仅剩了一个李姑姑。半年来,每日躲避叛军的追捕,已经心力交瘁。

这一日,除了晨起喝过一口水,便再也没有进食任何东西。

李姑姑用干净的手帕,递上一块冰冷干硬的油糕,不敢唤她公主,只轻声说:“姑娘,您身子骨自小不好,再不吃点什么,可就真的撑不住啦。”

玉察自出生便天降吉兆,矜贵娇嫩的人物,娘娘们不时就抱在膝上呵护,兄弟百般疼惜。哪里吃过一点点苦头。

她知道,李姑姑为了给自己省这一点口粮,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她望着李姑姑枯黄衰老的脸,不禁心头微酸。

曾经管理一宫事宜,叱咤雷行的李姑姑,半年来忠心耿耿,一路跟随以命相护,风霜雨雪刀剑严相逼。李姑姑,恐怕也如一盏快耗尽的油灯了。

她将油糕推回李姑姑怀中,清楚李姑姑不会接受,于是,她低声道:“本宫,下令你吃。”

李姑姑一愣,旋即低头,止住了诚惶诚恐的泪花。

一主一仆走在魏紫巷子间。

李姑姑知道,这条巷子,只居住了一户人家——游府。

当今首辅大人游澜京的府邸。这可真奇怪了,怎么会来这里?

小公主这辈子,最怕一个人。

整个盛京,最大的鬼怪志异故事——游澜京。

他出身低贱微末,一步步血斗爬升,狠毒暴戾,贪婪无度,只会不择手段疯狂地追逐钱权。宫宴上,书房内,她从来不敢抬头看那个男人。

“姑娘,不能再往前了,再走,就是……”李姑姑瞧着玉察的脸色。

“不打紧,我就是来自投罗网的。”

玉察拢紧了裘袍,嘴唇毫无血色,眼神却清亮坚定。

风呼呼吹刮,裹挟了两三句从门缝窜出的议论。

“小天子自身难保啊,据说今日,他在池上泛舟,失足落水了,还好打捞上来,尚有气息。”

“宫里头的事,哪有什么意外。”

“往后这样的事,多得去了,少见多怪!”

三日前,皇弟失足落水,十个太医轮诊,方捡回了一条命,可是玉察清楚,皇弟水性极佳。

如果不是这桩风波闹得沸沸扬扬,玉察还未意识到,宫里的处境,已经万分危险了。

“我一个无用之人,苟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逃亡的这半年,我每晚做噩梦,一想到他们在宫里受苦,我心如刀割,哪怕能跟他们死在一块儿,一同去地下团聚也好呢。”

“姑娘,可说不得啊!”

玉察的下巴,打落两行清泪,静静流淌。

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与亲人分离这么久。

“姑姑,我真怕,真怕皇弟死了,真怕我还未来得及见他们,他们就不知何时被人谋害了。”

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再见亲人一面!

宫内,遍布皇叔的眼线,宫外,谋逆军严防死守,简直难于登天,能办成此事的,满朝文武,只有游澜京。

读书人的神,大魏三百年来才出了这么一个惊才艳绝的天才。

十九岁时,就过了全国三年大考,地狱级别的科举,第一甲第一名。

同年,夺下武举魁首。

盛京的朱雀长街,他在一年内,走了两遍。

官场沉浮中,他人缘极好,哪怕势同水火的党派,皆与他称兄道弟。

皇叔持兵进京,朝堂不知多少人倒霉下狱。偏偏他不仅没有被贬削,反而得皇叔笼络,权焰更甚。

“姑娘,此人立场不明,要万分当心啊。”李姑姑劝道。

说他是白,可是他大肆敛财,打压弹劾忠臣,说他是黑,可他在腥风血雨中,又屡屡出手保下清流能臣,弄得那些人万分诧异,摸不着头脑。

中立、混乱、邪恶,他始终站在一团黑雾中,让人看不清。

他或许会帮玉察,也或许下一秒就把她,转手卖给谋逆军。

“我总要拿这条命,去试一试。”她咬紧了下唇,不安好似晃晃荡荡的幽灵火。

玉察唯一的契机,便是今日,游府挑选婢女。

典当了最后一样值钱的珠钗,鼓鼓囊囊一钱碎银,双手递上了门房。

不一会儿,有人将玉察引进后廊。

李姑姑再担心,也只能揣着手,在门房外等候。

传言游澜京是个巨贪,果然不虚此言,这座府邸外部并不显山露水,内部修葺得异常光辉灿烂,玉楼金阁,奢侈繁靡。

比之宫里,爹爹倒比他节省!

推开门,暖烘烘的热流驱散了寒气。一屋子珠围翠绕,花团锦簇,秀丽婢女低声笑语。

矮榻居中,袖手端坐一名中年妇人,黛眉描得高挑,像两把上扬的刀锋,眼睛虽是笑眯着的,却不见一丝暖意。

陈妈动了动两片薄唇,开口清嗓。

“首辅大人病了这么久,请了半年的疾,全城的名医日日问候,灌下去多少名贵汤药,也不见效啊。”

“也是怪,大人好端端的身子,怎么就病来如山倒了。”

“都知道家里送你们来做什么吗?”

一个伶俐的丫头接过话:“从咱们里头,挑一两个合心衬意的,好好给大人侍疾。”

陈妈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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