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在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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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殷红的血珠滴到石门右侧那片相对突出的石刻花瓣上之后,果不其然,刚刚还严丝合缝的石门瞬间就向两侧退开,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
赵年年一个侧身,轻而易举地就钻进进去。
石门里面很是**,除开一张石桌,一张石榻之外,别无他物。
在石桌之上,则摆放着一个已经蒙尘许久的小方盒子,看周遭落尘,这里估计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赵年年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随即迈向了石桌。
小盒子看起来很是古朴,没有任何花纹装饰,也不贵重。
确定没有机关之类的之后,赵年年这才大着胆子将盒子给打开。
伴随着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真容,赵年年瞳孔微缩,有一瞬间的怔忪。
这个东西……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见过,却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桌子,淡淡的紫色即使在昏暗中也流光溢彩,毫无瑕疵。
触手冰凉,圆润,细细的,赵年年随手一套,恰好套进纤细的手腕。
就像是天然为了等待她的到来而存在一般。
赵年年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她收在怀里的,那个莫名从上个小世界带来的,小樱桃头绳。
两个东西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两样东西,原本就属于她。
可是……又是谁给她的?为何她一点儿也不记得?
见自家宿主将镯子套上手腕之后,就一直在发呆,三不知艰难地伸出小爪子,挠了挠她高高竖起的头发,赵年年这才回过神来。
将带着镯子的手垂下,任由宽大的衣袖遮挡住之后,这才漫不经心地将小盒子重新放回桌子上。
“走了,回家睡觉了。”
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够捕捉一点点好似不属于自己记忆的片段。
三不知想开口说点什么,见自家宿主表情平静,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退出石门后,石门再度恢复了之前严丝合缝的模样,看不出一丁点儿痕迹,赵年年盯着石门看了几秒钟,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空无一物的石门,就留着做收拾渣男贱女的瓮好了。
回到房间后,将三不知从头发上解下来,赵年年直接就躺倒在了自己新买的床榻上,将头埋在枕头底下,冲着一路欲言又止的三不知随意挥了挥手。
“我要睡了,你自个儿玩儿去吧。”
然而心里揣着事儿,赵年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
至于一问去向,更是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觉,赵年年睡得跟不踏实。
朦胧间,她似乎能够听到有个人在悠悠地叹息。
梦里似乎有一只修长的手贴着她的脸颊,指腹冰凉,一点点描摹过她的眉眼,带着遗憾和不舍。
他说,你不要记得我。
他说,不悔……
赵年年是被吓醒的。
短暂的梦,最后是由一片血红结尾的。
那个好听的声音很是冰冷,却又带着几分难言的缱绻。
醒来的时候,赵年年摸到了脸颊旁冰冷的泪。她哭了?
心里更是堵得慌。
天色将亮未亮,乌云盖月,星斗更是没有几颗,充满了压抑。
“三不知!”
赵年年下意识地觉得,三不知应该知道点什么。
可是等到三不知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赵年年却又只是挥了挥手。
算了,问也是白问。三不知大概又会像之前一样,顾左右而言他了。
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疼痛的太阳穴,赵年年已经彻底没了睡意。
干脆起身,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披散着头发,打开了门,跃上了屋顶。
月亮被乌云遮挡到只能隐约散发冰凉的光,天地一片寂静。
春寒料峭,屋顶的风格外地冷,赵年年却恍若未觉。
她需要这种风,好让她脑子清明一些。
手腕上的镯子在月光下显得很是精致,赵年年将手抬起来,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上面的纹路,目光若有所思。
三不知担心自家宿主,跟着哼哧哼哧也上了屋顶,却被吹得瑟瑟发抖。
【宿主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嘛?】
感觉自家宿主好像从拿到这个镯子之后就怪怪的。
怎么说呢,判若两人。
赵年年收回了视线,看了一眼三不知,又看了一眼月亮。
“我在想,吃宵夜的话,是吃烤兔腿,还是麻辣兔头好?”
三不知:【!!!】
(ꐦ°᷄д°᷅)
看着三不知炸毛,赵年年勾了勾唇。
变戏法儿似的,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了一壶酒。
月下独酌,别有一番滋味。
澄清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到脖子,又顺着衣襟继续往下……泅湿了大片。
伴随着酒精的作用,赵年年脸颊红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一把扯过三不知,赵年年揪了揪它藏起来的小尾巴,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三不知,你说,如果我喝醉了,会有人来教训我吗?”
三不知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自家宿主,却见她仍旧是一副茫然地模样,这才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知道?】
【不过宿主你随便找一个不就有了嘛!】
虽然它觉得,自家宿主这个性子,只有她教训别人的份儿……
赵年年眨了眨眼睛,又仰脖子灌了一口酒,轻声说了一句——
“可是,我只想要一个人管而已。”
那一个人。
风将话都吹散了,三不知甩了甩耳朵,没有听清。
修仙界的酒入口清冽,像是山间带着清凉松针味儿的水,夹杂着融化的雪。
后劲也是十足地大。
不过半壶,赵年年只觉得眼前都花了,眼前,好似出现了梦境。
有一张美得盖过月色的脸,紧紧地皱着眉头,冷漠,却又夹带着关心。
他说,说了什么,赵年年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楚。
好像脚下悬空,落入了一个厚实的臂膀,钻入鼻子的,是一股若有似无的碎片记忆中的清冷。
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一片衣角,赵年年闭着眼睛,喃喃:“你……到底是谁?”
无人回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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