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她在上(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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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样,仗着自己的修为,对着寻常百姓为所欲为,着实不是正派修仙之人所为。
齐朗眼含痛心,以前的师尊,一心只想相夫教子就算了,好歹不会做出格之事。
但是现在……
一想到师尊刚刚那张扬,齐朗只觉得碎星阁恐怕名声又要下降不少了。
看着齐朗这副老学究般痛心的模样,赵年年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眼睛月牙弯弯,露出满口小白牙。
“本尊问你,刚刚看得爽吗?”
“啊?”齐朗愣愣不知所措,随即下意识地点头,“爽。”
看着师尊那肆意张扬的明媚,自然是觉得爽的。
“可是师尊……”
赵年年挥了挥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爽就行了。”
“人生在世,活的不就是一个肆意?”
修仙又怎么样,寻常百姓又怎么样,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而已,活得肆意,才是正经事儿。
是这样吗?齐朗皱着眉,觉得自家师尊说的有道理,但是又隐隐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个说书先生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揭穿他的真面目,避免人们被蒙蔽了而已,正义之事,有何不可为?”
齐朗豁然开朗,重重地点头,“师尊说得对,徒儿受教了!”
三不知:【宿主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又进步了。】
瞧瞧,这傻徒儿都被自家宿主三言两语给忽悠地团团转了。
赵年年扬眉,rua了一把怀里的一问,深藏功与名。
“行了回去吧。”摆摆手,赵年年这会儿也没了什么兴致。
本来是想带齐朗找找码字八卦的灵感的,结果……啧啧。
那个说书先生的本子完全是瞎编乱造,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还不如让她来编呢!
齐朗哦哦,总觉得自家师尊有哪里不一样了。
“行了,自个儿回去吧~”
回到碎星阁,赵年年挥挥手就让齐朗先行离开了。
至于她自己……
“三不知,咱们听墙脚去~”
素材源于累积嘛!亲耳听,亲眼看,那可是实打实的材料。
不过做这种事儿还是挺缺德的,所以赵年年并不打算将齐朗给带上。
见赵年年没有带自己的意思,一问怒了,围着她的脚直转圈圈。
它怎么可能容许这个女人一个人去!还是干…干那种事情!
赵年年将一问拎起来,弹了弹它的小耳朵,憋笑不已:“瑟瑟哦,你不能去~”
一问:“!!!”
就是因为瑟瑟,所以它才必须跟着去的好不好!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
明明,明明都已经对它……居然还想着去看别人?
它哪里不好看了?!
一问憋着气,恶狠狠地瞪着赵年年,不过赵年年可不吃它这一套,对着它一通rua,随即就将它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是跳上了剑,飞快地不见了踪影。
一问:“!!!”
过分惹!
(╯‵□′)╯︵┻━┻
眼眸微动,刚刚还在怒气冲冲的一问,下一秒就迈开小短腿,朝着山门哼哧哼哧地跑去……
它记得,在这碎星阁附近的林子里,应该有一只不入流的小异兽来着。
赵年年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调转方向,急行而去……
神意宗。
【宿主记得隐藏修为啊!】三不知被绑在赵年年的头上当头饰,眼看着自家宿主准备大喇喇的往里面飞,赶紧出言提醒。
这里好歹是修仙界,这修为但凡外泄一点,就跟容易被喷察觉。
毕竟到了化神期,这威压可不是盖的!
赵年年嗖地一下就半空刹剑了,“哦哦,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
除了能飞,她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可是化神期了。
将一身自带的气势收敛地一干二净,赵年年满意地捏了捏三不知的耳朵,“谢啦~”
同时,还不忘用上一张先前奖励得来的符纸,将自己的身形彻底隐匿了去。
随后,就大摇大摆地落了地,朝着神意宗的宗门走去……
另一头。
一问摔得七荤八素的,终于抵达了碎星阁的山门。
利用自身妖王的威压,很快就唤出了那只瑟瑟发抖的小龙灵鼬,随即就由它驮着,飞快朝着锁龙山脉而去。
待在那个女人身边,以幼年形态做不了任何事,而且还不利于伤势恢复。
他需要尽快回到锁龙山脉,服下丹药,恢复修为和化形才行……
是夜,月朗星稀。
赵年年一动不动地趴在神意宗宗主的屋子顶上,掀开一片瓦,将头支着,观看着里面的情形。
三不知也不敢开口打扰自家宿主,只能默默地翻白眼到抽筋表示自己的鄙视。
此时的屋内。
神意宗宗主正坐在太师椅上,面前,则是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看身形和装扮,赵年年总觉得有些熟悉。
“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秘辛呢…”赵年年有点失望。
她在这屋顶上都趴了一个多时辰了,这老头子就一直在打坐修行,这会儿好不容易来了对儿年轻人,却一直都在汇报底下弟子的修行问题。
不是,这修仙界的大佬们都没有情情爱爱的吗?!
活得也太无趣了些吧。
满心失望的赵年年顺手就准备将掀开的瓦片放回去,准备回家洗洗睡了。
却不想,突然听到了“碎星阁”三个字,手上的动作立刻顿住了。
“宗主,现在碎星阁已经没了老阁主,上下一片散沙,咱们可以将计划提起来了。”
神意宗宗主抚着胡子,眼底划过一摸精光,仍旧谨慎——
“那赵年年呢,你们可曾再见过面?”
年轻男子一侧身,赵年年刚好就瞅见了那半张脸,哟呵,这不是那个诈骗犯嘛?!
不过在原主的记忆里,他不是应该是华清宗的弟子吗?怎么和神意宗扯上了关系?
还没等赵年年想明白,下面那诈骗犯旁边的女子就开口了。
“爹爹,易安跟我已经结为了道侣,早就跟那个女人断了。”
哦,这就是那个小三啊。赵年年恍然大悟。
季易安点头,一脸恭敬地朝着神意宗宗主拱手,“烟儿才是我一生所爱,至于那赵年年,宗主知道的,若不是为了碎星阁底下的宝贝,我又怎么可能会与她产生联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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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她在上(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