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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浓情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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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遇低着眼看地上,薄唇紧抿,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

“我不懂你们家的规矩,但是宋时遇,人走的每一步都是命中注定,你不能选择命运,那就走能走的路。”

宋时遇抬头看向她,眼神里添满了晦暗。

雁双低头抓住他的手,而后抬起头看他:“不要不开心。”

“你还有我。”

听见雁双这样说,宋时遇极力克制压抑的情绪,一瞬间瓦解。

他上前,把人死死抱在怀里:“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哪也别去。”

夜风扰乱了他的头发。

而她,安抚了他乱糟糟的心。

他有太多身不由己,万幸,在所有不想失去里,他只保住了她。

河边树下长椅上,宋时遇颓唐地坐着,手握成拳状,无力地垂在腿上。

雁双挨着宋时遇坐,夜色模糊。

她侧头,借着月色看他,薄弱月色将他的侧脸勾勒的越发凌冽。

“你爸爸,他怎么样了?”

宋时遇眸色微沉:“暂时稳定下来了,过两天就可以出院。”

出院意味着放弃手术,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宋明昌身上带着商人的固执,不论医生拿出多少方案,他都不愿意在最后的时间里做手术。

再坚强的人也能被压垮,是人都不能例外。

雁双站起来,脸上带着笑容,朝着他伸出手:“听说散步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宋时遇被哄笑了。

走到一处人工湖桥上时,没有丝毫征兆,宋时遇将雁双抵在桥沿边,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脸凑过去:“我想接吻。”

一切太过突然,一抹烈红从雁双脖子一路红到耳根。

“这里有人。”

宋时遇啄了下她鼻尖,将她外套的帽子戴在头上,语气坏坏的:“现在不怕了。”

“就亲一下。”

雁双一张脸都是烫的,低下头,算是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宋时遇低头压下去,唇贴在她唇上,凉风从面前扫过去,两人身上温度在升高。

后腰贴着桥沿,硌的腰疼。

雁双动了动。

宋时遇察觉到了,一只手沿着她的腰往后移,阻挡在桥沿和她腰之间。

另一只手拖住她后脑,先是浅尝辄止一般,然后贴上去,含着她的唇,往里钻。

开始还好,能控制,后来逐渐失去理智,力道也不知轻重起来。

直到开始失控——

雁双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一张脸如同充血了一般,抓着他胳膊,用来支撑身子。

“轻、轻点。”

宋时遇唇从她唇上挪到脖子上,忍着眼里一团槽的欲望,用牙齿轻轻磨着她脖子上的皮肤。

他在她脖子里喘气:“好。”

应着声,他唇移上去,唇贴在她唇上说话,声音里都是蛊惑:“再亲一下。”

宋时遇有他的软肋,也懂雁双的软肋。

雁双丢了盔,弃了甲。

深冬的夜里,炙热的风在两人身上循环。

这一次,宋时遇吻了许久,等他餍足后,唇才舍得从她唇上移开。

雁双整个人都是昏的,红唇微微张着,喘着粗气,眼眸里更是添了许多许多的潮红。

她抬起头,看了眼他,眼里像藏了水光。

宋时遇没忍住,喉结上下狠狠滑动了下,他低头压下去,重重啄了一下。

雁双往后躲:“你说的一下。”

宋时遇把人往怀里推,诱哄道:“嗯,再来一下。”

耳边的热气和空气交织,都是热的,烫的人理智丢了干净。

宋时遇抱着她,将两人换了个方向,刚好腾出手,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

夜雾渐浓,树影波动,拉黑了片片暮色。

宋时遇退开,用手在她唇上抹了一下。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雁双整个人被烧的晕晕乎乎的,她趁机把面埋进他怀里。

因为动着情,说出来的嗓音像撒着娇:“我们回去吧。”

胸口烧着一股灼热,宋时遇笑了声,低头磨她耳朵,声音里藏着央求:“今晚去我那睡,可以吗?”

他只说了这一句,没像上次一样给她保证,因为他知道。

他做不到了。

雁双脸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不说。

宋时遇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弯腰打横将人抱起来,往外面走。

作者有话说:

谢谢哇唔大宝贝,爱你爱你呀~

第66章 [V]

车子停在景苑,宋时遇牵着人上楼,一路无言。

门一打开,宋时遇关上门,抱着人往卧室里走。

房间里没开灯,雁双脸上的赤红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她低着头,窝在他怀里。

宋时遇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嘴角,五指往她指尖挤进去。

“双双,可以吗?”

雁双没说话,卧室里只有很淡的月色,看不清人脸。

她睫毛微颤,抬眸看向他,眸中凝着一盏恰到好处的春色:“宋、宋时遇,我——”

宋时遇眼里燃烧了两簇欲.火,看她的眼神,越发浓烈起来。

他附身,唇压上去,恶劣地阻隔了她的话。

亲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像一把勾人心魂的钩子,带着欲色的又问:“可以吗?”

雁双颔首,不说话了,在这场以宋时遇为首情/欲里,她甘拜下风。

雁双眼眸迷懵,意乱情迷,像在一场海上寻不到方向的船只,浮浮沉沉。

“双双。”他眼里欲色浓的一塌糊涂,眼角唯一的一点儿坏,也演化成了了变身前的恶魔,“别怕。”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模样,像从神坛里跌落的神,丢了世俗,眼里只余下了情动。

一惯清冷的脸上,染上一层不显眼的红,眼里是两簇火,每每看上一眼,都像添了一把柴,越烧越重。

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年时期,这会儿的宋时遇更成熟稳重,但也带着少年时期的张狂。

是一个男人最单纯的本质。

夜色浮沉,远处的霓虹逐渐模糊,天公作美,圆了天际许久半圆的月亮。

淡淡的银光,碎成无数个光点,撒在窗台、丝丝缕缕挤进了室内。

屋内的温度逐渐高升。

宋时遇拉过来被子,遮在两人身上。

后半夜,轻柔的雪花缠缠绵绵地落了下来,夜色渐晚,地上逐渐银白一片。

宋时遇附在雁双耳边:“双双。”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融在空气里,给空间添了几分旖旎。

雁双没睡着,只是很累,不想动,迷糊中察觉到有人又掰正她的身子。

窗外的雪,渐渐浓稠了起来,深冬的夜里,大雪肆意,到处都是凉的,只有宋时遇身上是滚烫的。

额头上生出的滴滴潮汗,全数滴在她身上。

雪嚣张地下着。

雁双知道了,男人平时再温顺的脾气,有一种时候是发狂的野兽。

可以不要姿态央求,但不会收敛。

腊月初,雪下了一夜,窗外银白裹着大地。

沉睡之际,宋时遇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拿出来,垂首在雁双耳边,嗓音微沉,带着还未完全褪尽的情动:“我永远爱你,双双。”

她睡着了,只是睫毛动了动。

宋时遇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像个苟且的恶魔。

邪恶极了。

次日,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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