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内衣和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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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大雪，整个长安雪白一色，西城主街上都是一些卖热食的小贩，贾墨刚从宫里出来，哈着白气看到那些吃食馋得很。
“小山，咱吃完回去！”贾墨懒洋洋的撩起轿帘说到。
贾小山闻言停下了马车，微掺着贾墨在一个包子摊上坐下。
“老板，你这除了包子还有啥，包子多大个。”贾墨两世都嘴馋，吃不了多少却都喜欢尝一口。
“刚出炉的白菜猪肉馅的大包子，客官您看，保证皮薄馅儿厚，早上熬的豆腐脑，还有咱自家腌的酸黄瓜，保证您吃了每天都想这一口儿！”包子铺老板五十多岁，伸手拿出一个雪白的大包子一阵的推销，口才一级棒。
“瞧你这嘴，肯定读过书吧，嘴皮子可真溜，来十个包子，两碗豆腐脑，五个鸡蛋。”贾墨听着噗嗤一笑。
“您肯定是富贵人家，这都能给您瞧出来，小的以前是走商的，走南闯北见得多了，嘴就慢慢的会说，可是没读过啥书，算个数还行。”老板放下贾墨点的吃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好意思的说到。
“走商，为啥不做了呢，以前都去哪行商。”贾墨咬了一口包子，有点咸。
“天南海北都走，小的主要走邻国，咱大周统一之前就没走了，到处打仗，不好走。”老板这会没有生意，索性端着一碗酸黄瓜，拿着一罐黄酒坐了下来。
大周开国就是一群农民，周皇也很体恤底层人名，加上所有的官基本都是周皇和一些开国功臣提携上来的，所以官民关系相当不错，哪怕知道贾墨是富贵人家，老板也没有太多的惧色，有了兴致也敢坐下来聊天，这也是贾墨非常喜欢的一点，也是在那一世每每看到国旗总是满腔热血的原因。
“尝尝小的自家酿的黄酒，上好的糯米。”老板呲着一嘴黄牙热情的给贾墨贾小山倒了一碗酒。
“老伯你给我讲讲呗，都去哪走过，主要卖点啥。”贾墨稍微抿了抿碗里的酒，寡淡无味。
“北边去过草原，那里奴子可凶，一个个毛那么长，什么米面啥的都好卖，油和醋也好卖，都是山里的人，啥都不会做哈哈哈！”老板好像想起来当年走商时的事情，看着外面的雪边说边笑。
“南边也去过，卖一些丝绸，好一点的布料，那边人不怎么样，鬼精鬼精的。”老板扣了扣牙说到。
“西边嘛没去过，那边听说一直不太平，而且以前不让往那边走商，官府抓住就得坐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您二位先吃。”老板看到来人了，一口干了黄酒便上去招呼客人。
贾墨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子，想起刚刚老板扣牙，默默地把包子放在贾小山碗里。
“你看你墨哥，十个包子我吃九个，你这个还给我，多不好意思！”贾小山拿起包子一口差点把指头咬了，不好意思的说到。
贾墨翻了翻白眼，本来科学院就是用来鼓励民商，国内的世家钱肯定要赚得，但是普遍百姓都不一定温饱，更别说有闲钱添置东西。
那这样一来只能考虑走国际路线，玻璃镜子目前成效一般，他也不是专业搞这个的，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比方玻璃的材料是什么，大概怎么制作，但是需要高温调剂，到底多高温，那得一点一点试。
总之来说任重而道远，一想到自己小娇妻独自在宫中他深感无力啊。
“啪！”贾墨突然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我可以做内衣内裤啊！这玩意肯定畅销，还有北方的羊毛去膻！这不都是钱么！法克！”贾墨才想起来这些平常的东西都没有，还有烟筒和他正在做的地暖，上到烟筒地暖，算是中高收入人家的标配，下到内衣内裤，普通老百姓人手一条他就赚翻了。
“墨哥墨哥！你别生气！这还有一口给你，要不再要两个包子。”贾小山看到贾墨自己拍自己，以为是他把东西吃光了贾墨生气，近两米的个子突然站起来，大黑脸都有些发白。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结账回家。”贾墨一脸嫌弃的看了看贾小山。
贾小山一脸的委屈结了账，心想你生气打我不就好了，打自己，身体这么差万一脑子拍坏了爹得打死我。
贾墨匆匆赶回家，彤钰的小手都没摸，立马坐下来画起了图纸，其他的不行，设计个内裤不是轻轻松松，这腰上挂着这几条破布他早就忍不了了。
“这小子疯了？”贾大山咬着周皇给的白萝卜站在窗外看着贾墨。
吃饭喊了三四次，贾墨和彤钰一点反应都没有，老两口亲自过来看看啥情况。
“这是不是想给彤钰做嫁衣呢，这丫头转过来转过去，墨儿一直写写画画。”贾夫人捏着下巴说到。
“坐个屁，周家老四还没进门呢，在说做皇帝女婿哪个敢纳妾。他老子都没纳过妾！”贾大山翘着胡子叫喊道。
“呦！”贾夫人闻言慢慢转过头。
贾大山头皮一冷。
“饿死我了，不进去了，要不小王八蛋又生气”
说罢便摆着袖子往外跑。
之前贾墨在写东西，二老进来想说说话，贾墨就像是起床气一般，生了好久的闷气。
“今天晚上自己在客厅冷静冷静吧！”贾夫人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来了一句。
贾大山微微一颤，看在蹲在门口的贾小山蹲在地上吃着剩下的鹿肉，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吃吃吃!就知道吃！”
贾小山一脸的疑惑，然后就是一阵的委屈。
我是谁我在哪！
“娘！我爹打我！”贾小山看到贾夫人出来委屈的说到。
“叫你哥你都不敢叫！打你也活该！”贾夫人自己没敢进去，顺带把气撒在了贾小山身上，说完便拂袖而去。
贾小山一脸的绝望！娘都不亲我了！我再去吃两斤肉，明天离家出走。
起码画了两个时辰，贾墨僵硬的抬了抬头，活动着手腕。其实单个的内衣图纸很简单，贾墨一口气画了十几种图，各种各样的，免不了有富贵人家找些刺激的嘛。
彤钰一脸秀红的穿上了外衣，可能屋里火炉太旺的缘故，鼻子上都出了细汗。贾墨说要看的清楚一点，彤钰就脱得只剩贴身的衣物，感受到贾墨火辣辣的目光哪怕只是站着也感觉格外的吃力。
“终于画完了，明天去找一些手工灵巧的妇人，咱的第一笔金不远了。”贾墨喝了一口浓茶瘫靠在椅子上。
“好的少爷。”彤钰蹲在火炉旁加着木炭，以此来缓解尴尬，虽然鼻头冒汗。
贾墨看着炉前火光照耀在彤钰脸上，又是一阵的兴奋。
自己要是做个化妆店，成亲的钱多好赚，以前公路上堵车都能拿包华子。
再加上周朝青楼也多，虽然古代女子大多天生丽质，不需多施粉黛，但是谁会拒绝变得更美呢。专为小姐姐们化妆，这银子也大把大把啊。
贾墨想着便嘎嘎的笑了起来，一脸的淫荡让彤钰都以为他要做些什么。
“明天再找四个姑娘吧，要吃苦耐劳的，不行就去奴隶厂买几个，一定要脾性好的。”贾墨收起笑容说到。
大周努力并不少见，而且也有专门的奴隶市场，在大周也不是乞丐最可怜。
化妆这个技术要是做好了很赚钱，哪怕是二十一世纪，大家基本都会化妆，但还是有很多人，比方说经常出入夜店的小姐姐小哥哥，结婚的，哪怕是入葬都有入殓师，所以只要专业技术过硬，钱都是好赚的。再加上贾墨是个专业设计师，化妆本就是必修课。
“去吧你的香妆拿过来。”贾墨思考片刻对彤钰说到，技术咱有，看看材料能不能行。
“少爷彤钰没有香妆，这冬季夫人嫌我脸色淡嘴巴浅，嘴上的胭脂都是夫人的。”彤钰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过来过来！”贾墨拉着彤钰在脸上一抹，果然什么都没有，水嫩无比，彤钰天然的腮红竟然骗过了贾墨。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贾墨喃喃道。
彤钰抿着嘴一脸的娇羞。
“明天去找我娘拿吧，估计渔儿的脸蛋和你一样，你们要是稍微点个眼线，肯定不可方物。”贾墨想周渔的脸色好像也是这个样子，而且周渔那个性格也应该不会化妆。
“少爷不是今天才去宫里嘛，这么快就想四公主了嘛。”彤钰听到贾墨说起周渔，嘴巴一撅委屈的说到。
贾墨一阵的无奈，正常聊天不是应该问眼线的问题么，也怪我贾某人帅的一塌糊涂，姑娘们挣着吃醋。
“额！肚子饿，哇！都这么晚了，快去吃饭去。”贾墨假装看了一下天色拉起彤钰就往厨房走。
“墨哥，吃饭去么？”贾小山看到贾墨出来擦了擦嘴上的油问道。
“今儿吃啥！你这额头怎么了，谁打你了！”贾墨看到贾小山额头发红问道。
“还是鹿肉，爹和娘打的，他们嫌我不进去叫你，我怕我进去叫你你打我。”贾小山委屈的说到。
“我怎么会打你呢，先去吃饭，一会给你烤豆子吃。”贾墨随意的摆了摆手。
“鹿肉被我吃完了，我那会打算离家出肉，多吃一点路上不饿。”贾小山扭扭捏捏的说到。
贾墨僵硬的转过了头，三秒之后起身在贾小山头上一个爆栗。
“拖屋里！堵上嘴，今儿少爷活动活动！”贾墨扭着脖子转着手腕说道。
“墨哥你说不打我的！姐！姐饶命啊！”彤钰笑嘻嘻的捏着贾小山的脖子向屋里走去。
“好像是墨儿出门了，我给他煮两个鸡蛋。”贾大山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踉跄的想站起来。
“跪好！”贾夫人在床上修着脚指甲沉声道。
贾大山有跪在了木板上，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彤钰靠在门上听着贾小山的哀嚎，不由想到。
“煮两碗面，两个鸡蛋，鹿油香得很，炒点豆子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