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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年怂恿他们的便是眼前浓眉大眼，一脸奸像之人。
可能是少年火气，正是冲动之时。李欲于他的怂恿干了不少蠢事。事后常被关在特质小黑屋内。现在想起，已是无法回头。
因此，李欲对他不甚搭理。雁安无法，十尺大刀“磅”的一声撂在地上。李欲不理，心知他要干什么。
雁安一头拿着刀柄，后面刀尖落在地上。远看万凌方还有安越两人，锃亮一笑，两眼眯眯，瞬间从浓眉大眼变成狐狸模样。他走到李欲面前，刀尖划着地呲呲啦啦冒着火星，听的让人极不舒服。
“要不，我给你带两天。”没拿刀的手放在李欲的肩膀，看着亲密无间，眼神里却有揶揄。李欲冷眼看他，没有客套所言，高贵的抬起手“啪”的一声打掉。并说着。
“那法阵里的符文万万个，离上岸的人各个都有份。”
手有红印，甚是疼痛。雁安忘记刚才之戏弄，惊讶的看了一眼李欲，这力道极好。没有太过用劲，伤的便是里面。“最近有进展？”
看着对方不扯皮，李欲才点点头。“出去了一趟，看到了一些东西。”说是看见，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云间山云间庙的骷髅面具不是人，所以灵力运行与人略有不同。
李欲在攻击的时候，曾看了一眼他的血兽运行。双手集中一点，灵力用的稀微。但是方法很巧，几乎达到一力顶两力的程度。
雁安随即来了兴致。“试试？”
李欲昨夜刚过修行，并没有多大兴趣，更何况。他随手指着那一大一小。示意还有他俩。
远处，这一大一小早就迷了心智，看这一场布置。
西边这块，是一块很大较武场，看着有几千米之长。实则周围尽是空间法阵，一旦战斗，延伸战局。这些空间法阵就会起作用，引到别处空旷之地，随时便能空间跳跃。
雁安看着迷瞪的两位。“其中一个都已帝级。你我在训不合适。”
李欲摇头，其实教的可多。不知为何，就算上层大陆都没有多少招式修炼可言。
而就李欲目前所看万凌方的战斗还有诸多错误。但已帝级，离上岸最应教他们的只有师傅长辈这些。
不过一切过快。预言已开，符文刚刚升起。表面几年时间，实则不过研究之人短暂时光。
现，符文已亮。离上岸将来必定人气上升。一切还来之不及，万凌方和安越必是随着离上岸成长的一批。
这阶段，也只有灵兽的培养者带着。
“怎么办？”雁安问道。
“东边，燕兽所在。我需看一下各自疏漏。”李欲思考一阵，随即说道。
那是离上岸成长所在，开发领域之地。亦是试炼之地。相较他们所杀云骨兽，明显燕兽要慈祥一些。长居那里。
这是离上岸祖辈，燕英的培养兽。
已陪离上岸世代，灵性浑然强大，体内经脉运行，一发便是铺天盖地之势。飞禽类，似鹏。只是平时懒散异常。离上岸皆是下辈谁都管之不动。
而祖辈燕英，寿命将至，唯有突破顶级才能寿命延续。所以，已多年未出门户。
燕兽之地为何成为离上岸青年成长所在。全是燕兽极高的控制天赋。大到通天法阵，小到穿针引线不差毫厘。
一丝灵力在他手里皆是能玩出花样。
只是，雁安明显不同意。他摇头道。
“最近燕兽有些暴躁，还是想着别法。”
“……因为英祖辈？”
雁安点头，眼睛这时才有点紧张气氛。“英祖辈未出，迟迟冲击困难。”他皱眉接着道。“不应该啊！几年时间，阳性回升，英祖辈灵力正应阳性，不能总是冲击失败。师傅不只一次看过，皆是说这次有惊无险，可能会是为数不多的突破之人。”
李欲想起这些年之巧合，还有昨夜云骨若。“几年间，情况异常，占卜都不在那么准……”
结果还没说完，东边鸟群嗡动。雁安李欲一致看向那处。便知道燕兽嫌吵，把那里的鸟群赶走了。
“英祖辈不出，燕兽常年不动，即使浑然灵力，都不足以自身堕落。恐，是想跟着英祖辈前去。”李欲自说，心里不实难受，有些发紧。即使灵力在天，也有寿命将近之时，唯有突破无限级别，才得以长生不老。
就像这样，一人一兽，相伴到老，结果走了一人，剩下的便是躯壳。
“走了。去看看？”雁安走在前面，帮着李欲招呼那一大一小。李欲随及跟着出发。
……
巨大古木之上，一草窝。
底下站着众人，恐也听到鸟群惊叫声。
万凌方问道。“那是什么？”
“燕兽。”
“为何如此？”
“培养者已老，闭关修炼，突破无限。现在迟迟未突破。”
万凌方长久不语。
安越又说。“突然觉得，培养者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一人一兽，兽命很长，即使感情再好，也心知未来只剩一兽。不对等的年限终将阻了情感。只剩下如此这般。”安越心脆，紧的难受。
结果李欲并没有和她共情，直觉她这一张破嘴，乌鸦嘴的要命。“英祖辈还没死，你说的和死了一样。一会你给我跪在英祖辈的门前，或许他看在你的面子就突破了。”
安越震惊。“这是在罚我吗？”
“嗯。”
安越心想，这不对等的还有处罚制度。明明她只是感慨一句。不过如果真像李欲所说，跪也就跪了。
安越所说，皆是事实。即使离上岸先天条件丰富，有最好的修身法，也少之又少突破圣级之上的无限级。
圣级之下，不论等级多高。皆是被世俗框在一起。只是等级的上涨，他才有所延长。
而无限级之后，或是超然于世。世俗不得靠近。长生不老之道恐以脱离凡胎。这样一想，也是很难。不过也终有个例。
李欲知道，安越他们所知有限。在其认知中，可能圣级为顶。万凌方或许还听过无限级之称号。但你要论除离上岸外没有突破圣级到达无限级之人，他只能说扯淡。
只是世俗贪婪。听了无限级的人自然要做突破无限级的事，实力至高是王道。谁又会喜欢多一人知道这样的事。而这无限级也成为上层大陆密不透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