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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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大主教眼看霍镇域转身回城：“霍将军，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你这说走就走，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好歹我们也是大主教，难道你认为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你了？”
霍镇域头也不回地说：“至少现在你们没有办法！”顿了顿接着说道：“回去赶紧想吧，我在浮屠镇等着你们。”说完下令霍家军回城。
叶川目送霍将军带众将士回城，回头对老头说：“老头，你觉得接下来会怎么样？”
老头转身就走，头也没回说：“回去细说。”叶川见状也不好多言，便跟着老头飘了回去。
回去后，叶川坐在雕像头上看着霍将军安排好数百霍家军轮番值守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下午山里隐匿的百姓便得到了消息逐渐回城，到了晚上浮屠镇又恢复了往日的炊烟袅袅灯火通明。叶川闻着这人间香火气心中感慨万千：霍家军拼命守护的正是这万家灯火安静祥和！
就在叶川正在感慨时，传来了老头的声音：“小子，你过来一下！”
“啥事？”叶川说完转身飘了进去。
老头见叶川飘了过来，从手里拿出霍家游龙枪谱：“喏，枪谱给你！”
叶川看着枪谱惊讶的问：“老头，枪谱怎么在你手上？”
“我下午找霍镇域那小子要的，顺便给了他点药，他这次伤的不轻！”老头说道。
叶川一听不禁疑惑：“霍将军受伤了？不对吧，白天我看霍将军战斗那么猛，不像是受伤很严重啊？”
“你懂个屁！”老头没好气的骂道：“霍镇域那小子要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你以为他会带队回城？他要没事，早枪挑那俩大主教了。你以为他愿意留着那俩祸患？”
“说的也是哈！不过老头，你什么时候去的？我没见你出去过啊！”叶川顺势收起了游龙枪谱。
老头指了指雕像地底说：“老夫我坐镇浮屠镇这么多年，肯定得有点后手啊！要不然能一直安然无恙？”
叶川一看，瞬间理会：“有暗道？”
“嗯！直通霍镇域的房间。”老头说完手指一指，地道赫然出现在了叶川面前！原来老头居住的地方就是雕像的头部，整座雕像除了头部是中空的，其余都是实的。
老头看叶川一脸震惊的样子：“当初我受高人点化，将这座山顶作为了自己的修炼之所。在之后的时间里闲来无事便将山顶雕刻成了自己双手拄剑的模样。再后来，霍去病封狼居胥，扫荡漠北，在征战过程中救了一名弃婴，便收为了义子。不想天妒英才霍去病英年早逝，这义子便扛起了汉家军的大旗继承了霍去病的遗志。扫灭匈奴后，便与当朝皇帝汉武帝秘密决议：成立霍家军，不复中土，只镇西域！便带着亲信在这昆仑山下两山之间构筑了浮屠镇。”
叶川听完十分敬佩地说：“汉武帝真不愧千古一帝，格局真大。”
老头看着叶川一脸敬佩的样子一脸不屑的说：“这有什么？他哪配的上千古一帝，他顶多算是雄才大略！秦王嬴政才称的上是千古一帝，他派兵北击匈奴，南平百越后便下令大军：不复关中，世守边疆。不然你以为秦末部队的战力为什么那么低？那是因为主力大军都在边疆。项羽破釜沉舟破的不是大秦主力，而是章邯的刑徒军！”
叶川听完振聋发聩：“也对，秦始皇是世人公认的千古一帝。他扫六合行郡县，书同文车同轨，统一货币度量衡，北击匈奴建长城，南平百越收两广，每一件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没有他就没有天下一统的概念！有了他这个标杆，后世君王个个都想学他一统天下。”
老头听完叶川对秦王嬴政的评价，不禁夸赞：“说的好！很中肯。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华夏疆土越来越大了吧？就是因为这些人做的这些事！要不然，你看看这西域诸国就知道华夏的情景了。”
叶川一想：“也是，要没有秦始皇，估计出个省就得办签证，哪来这江山如画河山一统！”说完叶川看着老头：“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青史留名的老古董，哪一个不是惊才艳艳之辈？”
老头笑了：“看来你这个后人还不错，该有的格局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功悟道？”
“悟道？悟什么道？老头你见过我这么衰的孤魂野鬼？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带到了这里。”叶川说到这一脸无奈：“我都不知道我目前的状态是人还是鬼？”
叶川说完见老头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毛：“老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感觉有点渗人！”
听到这，老头不笑了，掐指一算，随口说到：“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叶川一听，更加迷糊了：“就不能说明白点？整天整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搞得跟你修为多高深似的。”
“也对，现在的你能懂什么？就像我一样，活了千年依旧悟不出：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叶川一听神情空明顿时觉得老头高深了不少：“老头你还别说，有些东西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比如说刚才，我明明听不懂你说的啥意思，但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尤其是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叶川一时忘了：“哦对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晃脑：“说的是真有哲理！可惜我就是听不懂。”
老头看着叶川摇头晃脑，一脸逗比的样子：“算了，不奢求了。用你的话说，谁没事整天有闲工夫研究这个！还是聊聊别的吧。”
“对嘛！”叶川赞同道：“说点我感兴趣的多好。”随即又问：“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老头你既然以武起家以杀悟道，为什么不在秦朝末年出来力挽狂澜一下？难道你对大秦一点感情也没有？”
老头听叶川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即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天机不可扰！”
“不懂，说明白点。”
老头看着叶川，认真想了一下：“春蚕不念秋丝，夏蝉不语冬雪，枯荣不为人命，盛衰不由王权！这算是偈语，自己悟吧。”
“得，又来了。”叶川无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