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当咸鱼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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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这下完了,安装不回去了。
程昕昕又很着急,扯了下电线。
呜呜呜……
整个人触电了,身体不停的抖,一头长发都炸毛卷卷了。
嫂子给她热了牛奶出来看到这一幕,赶紧抓着鸡毛掸子打掉了她手里的电线。
还好电流不算大,程昕昕并无大碍,就是舌头有点发直。
大嫂被她吓坏了,见她没事又哭笑不得,一边帮她捋顺头发,一边道,“你看你,多危险,以后这种事儿交给你大哥来做,你一个女孩子碰电线做什么?”
程昕昕这才回过神来,“不行,嫂子,我要去趟傅家。再晚就出事了。”
“不行,如今这世道这么乱,现在天都没亮。这么早,你自己去傅家太危险了,你大哥昨晚回我们之前住的地方娶些菜籽来,他坐最早的一班火车到顺远,你等他回来,让他跟你一起去。”
大嫂是个实诚人,她的孩子还在卧室里睡觉呢,不能离开家,要不然她就陪昕昕去了。
公婆回辽城了,二弟程天佑去北平开会了,她丈夫又回了老宅,此刻程家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嫂子,我会功夫,我可是军校的学生,谁敢动我?这件事人命关天,我再不去,茶花他们就要出事了,你别担心我。”
程昕昕一边换衣裳一边说,被电卷了的头发随意扎起来,就开车出门了。
程昕昕开车穿过一个个巷子,前往大帅府,十万火急的。
然而车开到半路,在一个巷子里,她一脚踩住了油门。
因为唐家的出殡长队正在经过这个巷子口。
程昕昕把着方向盘,屏了屏气,瞪大了眼睛,就见巷子口那边的马路上,十几个灵婆吹唢呐,红男绿女抬棺材,那可是纸人,纸人啊-
前头带路的还是两匹纸扎的牛马-
太嚣张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搞这些鬼鬼神神的?
她停了车,悄悄顺着墙根走,趴在房头看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格外小心,生怕被鬼看见。
程昕昕有阴阳眼,但是她自己不自知,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她以为大家都能看见!
第504章 你跟踪我?
那棺材后面跟着的纸人似笑非笑的,木偶一样的跟着走,后背上写着山茶花他们的名字。
啪嗒-
忽然有人从后拍了下她的肩膀。
程昕昕刚想尖叫却捂住了嘴巴,转过头-
(⊙o⊙)…
就看到了帛桀那张帅脸,帛桀的眼神正顺着她刚才看的地方看过去。
“你在干吗?”帛桀纳闷儿,拿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额头的汗。
程昕昕捂住他的嘴,“嘘,有鬼啊,鬼-”
帛桀拿开她的手,往前方宽敞的马路上看了看,“哪有鬼?你是不是在学校吓傻了?天还没亮,你不在家做梦,出来干嘛?”
程昕昕惊愕的转头看向马路,出殡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正在经过,唐霆带着孝布-
“你,你看不到出殡队伍?”
帛桀摇头,“马路上哪有人?”扫了眼她波浪式的卷发,“你触电了?”
程昕昕捂住嘴,更吓傻了(#>д<)ノ?就我能看见?“你,你不在家做梦出来干嘛?不会是为了和我偶遇?”
程昕昕吓得嗓音发抖,却还是忍不住自恋。
帛桀-_-,“我出来跑步,坚持了几年的习惯了,跟你没关。赶紧的,送你回家,趁我没反悔之前。”
如今世道乱,女孩子在外不安全,毕竟是同学,帛桀决定送她一程。
然而下一秒,程昕昕瞳孔放下,看着帛桀的身后,“你……你……你身后-”
帛桀转过头,看到一个披麻戴孝的人朝他们走来,孝布几乎遮住了那人的整张脸,“怎么了?”
“他应该是来抓我的,帮帮忙!”程昕昕忽然勾住帛桀的脖颈,亲上他的唇,而后双手挡住自己的小脸儿,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帛桀懵了⊙▃⊙
这是他的初吻,帛桀的外表看起来是浪荡不羁的富家公子,但其实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过。
帛桀脸通红,脑袋嗡嗡作响。
程昕昕亲了片刻,稍微拿下了手,余光看到那披麻戴孝的唐宴峥就站在他们身旁,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程昕昕和帛桀-
帛桀一把将程昕昕推开,挺暴躁的,脸通红,“你干嘛!!”
程昕昕歪着头看唐宴峥,看着他阴森森的眼神,气氛慎人,片刻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看啥看,没看过人家谈恋爱啊?”
下一秒,程昕昕和帛桀猝不及防的忽然被袭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个阴兵来了,抬起程昕昕和帛桀塞进了一个空棺材里。
温玄走过来,“为何抓他们?”
“给我爹陪葬,抓两个活的!”唐宴峥大步离开。
唐宴峥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有他的计划。
此刻顺远出城的一条宽敞的马路上。
一支浩浩荡荡的殡葬队正在出城。
殡葬队两旁,有阴兵护着,这场面,诡异而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马路上没什么人,零星有几个醉鬼和早早出来拉车的黄包车夫。
醉鬼隐约看到了阴兵和殡葬队在半空中飘,但揉了揉眼睛,又不见了。
第505章 孟婆再来
黄包车夫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觉得阴风阵阵,直打喷嚏。
离奇古怪的,天空开始飘黄纸钱。
车夫吓得拉着车就跑,见了鬼了-
殡葬队出了城,在顺远城城门附近的森林中停了下来。
此刻森林中,四殿阎王五官王正带领众阴兵鬼差静站着。
他头戴黑官帽,长发长须,黄眼珠突兀,一身诡异的绿袍加身,系着红腰带。
唐宴峥走上前,“五官王!多谢你出手相帮。”
“这不仅仅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报仇!”
“那我呢?”一身红衣,身段曼妙的孟婆,一手拿着酒壶,走到唐宴峥身边,醉态魅惑无比,红唇烈烈,红纱衣半透明。
“孟婆?”唐宴峥诧异。
“我妹妹桃仙姑在替我的班呢,我听说你要办大事,就来帮你了-男人我来搞定,女人你来搞定,啊哈哈哈——”
“男人?孟婆看上了……”
“傅霖钧嘛!”孟婆笑得更媚了,“我做孟婆好多年,傅霖钧是唯一能入得了我的眼的。就算他是一殿阎王的女婿又如何?我孟婆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
再说,同样都在阴间当差,凭什么我们都要被一殿阎王压制?你们反他,我也反他。”
“哈哈哈-”四殿阎王阴森森的笑。
天渐渐亮了。
傅洛渝和于琼已经到了烟山村。
两人正在给于青松扫墓。
傅洛渝在于青松墓碑前摆放好了食物、水果,又给于叔和自己倒了杯酒。
“阿爸,我们来看您了!”傅洛渝跪下来说。
一旁跪下来的于琼微讶。
两人给于青松磕头,傅洛渝敬于青松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将于青松那一杯洒在墓碑旁,“阿爸,我向于琼求婚了。我早该勇敢一些!
冥冥之中,一定是您在天上给我指路。您放心,这一生,我护着他,照顾她,请您放心!”
“阿爸,姆妈-”于琼磕头,哭得哽咽,对阿爸和姆妈的思念更深了。
傅洛渝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慰。
两人给墓地周围除了杂草,还给二老烧了纸。
等到下午的时候才离开。
一路山路颠簸,烟山村很大,但当年战乱之后闹了一场瘟疫,村民走的走跑的跑,留下的人家零零星星不足百户了。
车开到半路,烟山湖旁,忽然熄火了。
傅洛渝又打了两次火,都没打着。
傅洛渝下了车去后备箱拿工具修车,于琼也下了车。
她这才注意到烟山湖,清湛的湖水波光粼粼,湖面很宽,蜿蜒在远处群山的山脚下。
于琼往前走了几步,“我家老宅就在这里,那时没有战乱,这里都是一户一户的民宅。后来战乱,我爹跟着义父领兵打仗,我跟我娘去了顺远,再回来,这里的宅子都坍塌了,没了。”
傅洛渝看着于琼眼底的失落,搂着她的肩膀,“车子忽然坏了,或许是另一种安排。咱们今天不走了。”
他说着从后备箱里翻出折叠帐篷,这是上次去西洋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在那边买的,一直放在车里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