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选拔第二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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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与地面所形成的夹角渐渐减小，阳光已经变为了完全的昏黄。
当苍浩瑞带着两位社长重新回到体育二馆时，所有比赛几乎都接近了尾声。
“教练！社长！”
第一个看到三人重新出现在馆内的许凯杰立刻朝他们跑了过去。
“许凯杰，你的比赛怎么样？”
施跃杰也向他询问道。
许凯杰则弯起手臂左展现了一下他看不太出来有多少的肌肉。
“那自然是成功拿下。”
他笑着回答。
“对了教练，你们刚刚是从哪里回来的啊？”
他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苍浩瑞一听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操场。”
告诉他答案之后苍浩瑞便走进了体育馆中间，两位社长也跟在他的后面。
“大操场？？”
不出所料，许凯杰听见这个答案也愣在了原地。
“果然他们都感受到了呢。”
高群林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施跃杰说道。
“教练的气势......以及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施跃杰还沉浸在刚才所感受到的震撼中。
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气势强度，以及......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想象过的事物。
近距离感受到苍浩瑞气势的二人才是最能感受到其恐怖之处的人。
“再说一遍，今天你们所看见的，先不要跟其他人说，他们还没达到能接受这件事情的地步，清楚了吗。”
“清楚了。”
二人同时重重点头，现在他们对这个教练有了更多的敬畏。
“很好。”
苍浩瑞点了点头。
“许凯杰？你站在这干嘛？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呆啊？”
从馆外回来打钟镇云和周扬二人一进门就看见了许凯杰呆呆地站在门口。
许凯杰表情不变，机械地转过头。
“你们还好意思说我啊？”
他发现，这两个人的脸上也写满了呆滞。
“难道你也知道教练是从大操场回来的了？”
既然三人脸上的表情都有着相同的呆滞，钟镇云也猜出了许凯杰震惊的原因很可能与自己一样。
“横跨两栋教学楼的气势......真的可能？教练究竟是有多厉害啊？”
许凯杰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愧是苍星瑞的哥哥啊......还是应该说苍星瑞不愧是他的弟弟？”
周扬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教练，我跟定了。”
许凯杰露出了很认真的表情。
“咱本来就跟定了他好不好。”
钟镇云白了他一眼。
但的确，他们现在才能够略微地感受到教练的大体实力，对新教练的实力才算有了大致的了解。
“何宁呢？”
周扬想起来那个被宾宛瑶拉走，没有办法跟他们一起震惊的那个人，他也想看看那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啊，找到了！诶，那家伙怎么直接去找教练了？”
环视一周后，他总算看见了何宁，但此时的他正在教练的身旁似乎在说着什么。
“喂，什么时候教我？”
何宁双手环抱在胸前，头也不抬地对身旁的苍浩瑞说道。
从凶狠的眼神和没大没小的态度可以看出，此时接管身体的是何羽。
“嗯？教你什么？”
苍浩瑞明知故问，笑的有些狡猾。
“你个！哼......”
何羽强忍着怒气，骂人的话忍在了嘴边，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恶气。
“少给老子装蒜，快教老子怎么控制气势！”
何羽生气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急躁呢。”
苍浩瑞又大笑起来，用力拍着何羽的背。
“你他！”
那句话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但是何羽的忍耐力也要到极限了。
“别生气嘛，不逗你了。”
苍浩瑞最后笑了两声，之后瞬间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教你怎么控制气势不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交自己怎么控制你的气势，我能做的，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对你进行指点而已。”
“就像每个人的性格一样，每个人所爆发的气势属性都是不同的，就像我没有办法控制你的思想一样，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具体的方法去控制你自己的气势，这一切，都只能主要靠你自己去摸索。”
苍浩瑞严肃地说着，告诉何羽具体的教导是没有办法办到的。
“性格？”
何羽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在想些什么，但他的表情并没有保持很久。。
“切，真是啰嗦怪，说那么一大堆，还一点用都没有。”
他切了一声，嘴硬地呛着苍浩瑞。
“的确，控制气势这件事情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去真正感受你自己的气势。”
听了这句话，何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感受气势？什么意思？老子感受的还不够？”
“哼哼，差得远呢。你现在只是感受的到他的存在，你要做的与其说是感受，不如说是是去‘触碰’，去‘触碰’蕴含在你体内的气势，这样你才达到了操控气势的前提。”
苍浩瑞稍微纠正了自己原先的用词，但是用了一个更难懂的词语。
“触碰？你还在耍老子！气势要怎么触碰？”
何羽转头对苍浩瑞怒目而视，但他也感觉的出来，现在的苍浩瑞并没有在骗自己。
苍浩瑞摇了摇头。
“真是个小不点，你回忆一下，今天你突然爆发气势时身体的感觉。”
听了苍浩瑞的话，何羽也陷入了回忆。
今天自己在场边释放气势时的感觉，的确与自己在比赛时爆发出的气势有着很大的不同。
比赛时自己所爆发的气势更像是溢出来的，所形成的风暴也显得十分的杂乱无章，只是在漫无目的地呼啸而已。
而今天，何羽却能感觉到气势形成了一股流动方向更有规律的风暴，这和施跃杰和高群林的气势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他甚至有一种，气势风暴从他手中悄悄掠过的感觉。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身体的肌肉突然收缩发力。
“嗯！”
他身体一抖，希望再次找到今天的那种感觉，想要立刻将体内的气势释放出来。
但是，周围什么都没发生。
见状苍浩瑞也笑着哼了一声。
“慢慢来，这东西求不得的。”
他对何羽说道。
“切。”
何羽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何宁！”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宾宛瑶的喊声，她正在向这边跑过来。
“怎么又来，这人真是。”
他又生气地啧了一声，但无奈只能闭上眼睛。
只见何羽的身体微微摇晃，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神已经不再凶狠。
“教练？您回来了？”
何宁一睁眼就看见了一旁的苍浩瑞，显得很吃惊。
“是何宁啊，我刚刚跟何羽聊完呢。”
苍浩瑞盯着刚刚掌控身体的何宁，舒展舒展了自己的眉毛。
“哦......对了教练，您之前去哪里了？”
比起他与何羽的谈话内容，何宁还是更想知道苍浩瑞之前究竟在哪。
苍浩瑞则是笑了笑。
“你还是先应付应付这个吧。”
他坏笑着指向何宁的身后。
“呆瓜呆瓜呆瓜呆瓜！”
这时宾宛瑶也走到了二人身边。
她又用力地戳着何宁的手臂。
“我叫你怎么不应我！叫你不应我！叫你不应我！”
她不断地戳着，何宁也不断向一旁闪躲。
“对不起嘛，刚才不是我啦！嗷嗷！”
他边躲边解释着，宾宛瑶这才停了下来。
“这样啊，那你也要准备准备咯，大家都比赛完了。”
现在所有的比赛都已经结束，已经到了今天宣布解散的时间了。
“哦、哦，好。”
何宁点了点头。
苍浩瑞也环视了一周，见场上都没人比赛后，便呼喊高群林和施跃杰来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可以开始了。”
当二人都来到他的身前时，他对他们示意了一句。
“好的教练！”
他们依旧亢奋认真地应答道。
之后，他们稳了稳脚步，将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板，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轰！”
两股极强的气势风暴突然又一次从二人体内迸发出来，当然，他们有意地削减了强度，免得有的社员难以抵挡。
突然呼啸在场馆内的气势引起了所有人都注意。
“全体都有，这边集合！”
施跃杰和高群林同时大喊，处于风暴中心的二人的声音格外的浑厚，之中还带着一压迫感。
即使处于气势风暴的压力下，社团全员也很快地完成了集合，在苍浩瑞三人的面前很整齐地排好了队伍。
见已经集合完成，苍浩瑞也对二人点头示意。
受到示意后，二人收回了自己的气势。
“哇，没有比赛的时候居然也能将气势控制自如，真不愧是两位社长啊......”
还是第一次见到控制气势的何宁很明显地被震撼到了。
“咳咳！”
苍浩瑞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很快所有社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首先恭喜各位完成了第二天的校队选拔赛，各位社员辛苦了！”
苍浩瑞最先鼓起了掌，很快整个场馆都被掌声充斥。
掌声结束后，苍浩瑞继续他的讲话。
“经过两天的比赛，我对大家能力的能力也有了初步了了解，这对于我这个新上任的教练之后进行教学活动有着很大的帮助，希望各位在之后的选拔日中继续赛出自己的水平和风采！”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苍浩瑞向前按了按双手让掌声停下。
“今天，对于施跃杰的回归想必大家都很兴奋，让我们对重新回归社团的施跃杰社长表达最热烈的欢迎！”
“噢！！！！”
这次社员们的掌声最为猛烈，还伴随着无数的欢呼声。
施跃杰社长的回归，无疑是今天最大的喜事。
施跃杰也向前走了一步。
“再次感谢大家愿意重新接纳我，让我能够再次担任智山的社长，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大家失望，带着所有智山学长的梦想将我们社团发扬继续发扬下去！我们一起，发扬下去！”
“噢！！！”
又是一阵震天的欢呼声，施跃杰的话也让社员们深受感动。
这时，虞小露也走到了前面。
“我们也相信两位社长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维护社团的秩序与发展，让我们再次为他们献上掌声吧！”
她也为二人鼓起了掌。
高群林和施跃杰相视而笑，在雷动的掌声中，二人的右手又一次紧紧握在一起。
“一起加油吧，社长。”
二人同时说道。
......
接近晚上七点，路灯在昏暗的夕阳下已经开启，发出同样昏黄的灯光，与夕阳相辉映。
此时的智山中学，已经没有了多少学生。
由于电路的紧急检修，今天所有年纪的晚自习都暂停了。
大门门口，有四个人正并排着走出来。
“那我们先走了啵，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吧！”
谢亦含与宾宛瑶和何宁挥了挥手，之后便赶快拉着黄江文的手腕朝大门的左侧离开了。
“诶！真是的，走那么急干什么嘛，算了。”
宾宛瑶耸了耸肩。
“你看看人家黄江文，他和女生吃饭都大大方方的，都不知道你在紧张个什么劲。”
宾宛瑶还不忘损一损何宁。
“知道啦知道啦。”
何宁嘀咕着。
“你想今晚想吃啥？”
他问道。
“喂喂，跟女生吃饭怎么能问女生想吃什么呢？”
宾宛瑶戳了戳何宁的手臂。
“嗷，不是你说这是跟哥们儿吃饭的嘛......”
何宁揉了揉被戳的手臂。
“诶。”
宾宛瑶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毕竟是自己说的话，而且还遇上了这个仿佛有着20厘米直径的钢筋直男。
“也蛮晚了，今天就去吃......汉堡算了。”
宾宛瑶想了一想，跟何宁说。
“好啊，那我们走吧，哥们儿，嘿嘿。”
何宁调皮的笑了笑。
“嗷！”
宾宛瑶的小腿又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
“不要急，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再跟上去。”
一个拐角处，谢亦含和黄江文正探着头偷偷观察着那两个人。
此时的黄江文蹲在地上，谢亦含则用双手撑着他的背，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宾宛瑶所说的大方。
“诶诶诶！他们走了！快快快我们跟上去！”
过了一会儿，谢亦含急迫地拍着黄江文的背。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八卦。
“我倒要看看，你们俩到底在背着我们搞什么鬼，快来快来啊！”
谢亦含对慢半拍的黄江文急切地挥着手。
“哦、哦！”
黄江文呆呆地应着，走出转角跟上了谢亦含。
......
“高社长，施社长！教练！我们先走咯！”
许凯杰带着周扬和钟镇云回头向还留在社团的三个人道别。
“嗯，回去吧！”
苍浩瑞也向他们挥手。
就这样，三人在昏黄下并肩走在学校的道路上。
“哎呀！今天的事情还真是多呢！”
许凯杰走在左边，双手抱在脑后感叹道。
“是啊，高社长和施社长的那场比赛，真是太壮观了，好久没看见这种级别的比赛了！可惜最后没有分出胜负，我觉得高社长这次还挺有机会的呢。”
周扬也摆出了和许凯杰相同的姿势，顺着许凯杰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施社长能再次回来，真是太好了。”
钟镇云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点着头感叹道。
“是啊，太好了！”
周扬挺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三人就这样疲惫但不失欢乐地在路上走着。
“不过，还是第一次看见高社长哭呢。”
周扬回忆起来，今天高群林的反应十分的罕见。
“就是啊，将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部倒出来了，他也算......卸下了自己的伪装，将软弱展示给我们看了吧。若不是这样，施社长也不会被打动重新回到这个社团了。”
钟镇云也答应着。
“又是......卸下伪装嘛？”
许凯杰此时，却面色略带凝重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啥？”
周扬突然转过头，他没有听清许凯杰说的话。
“没，没什么！我也在想施社长的实力啦，真是厉害呢，哈哈！”
许凯杰立刻收起表情，慌张地掩盖过去。
“对啊对啊，绝灭爆弹真是太厉害了，我也想打出这种球啊！”
头脑简单的周扬并没有多大的怀疑。
“你个暴力猩猩当然就想打这么猛烈的球咯。”
许凯杰立刻呛了他一句，将话题完全转变了。
“我倒是更喜欢太极回旋呢，拍面都没触碰到球托，完全靠气势让球路改变，简直太神奇了。”
钟镇云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哈！”
谁知许凯杰突然兴奋的大吼一声看向钟镇云。
“我就知道你们俩喜欢我取的名字！之前还装作尴尬的样子，露馅了吧！哈哈！”
他兴奋的叫到。
周扬和钟镇云无语地相望一眼，决定忽略这个家伙。
“还有高社长的风网结界，这场比赛真是让我见识了太多的东西了。”
钟镇云补充道。
“还有教练的气势啊。”
“对对对！大操场上的气势传到体育二馆，这也太夸张了吧！”
“在现场的社长们肯定有着更加直观更加不一样的感受。”
“就是就是，真想亲自看看啊！”
三人就这样一路闲聊，分享着今天的感悟与收获，与时间一齐向前慢慢走着。
......
“教练，场馆都收拾妥当了。”
高群林向苍浩瑞报告最后工作的结束。
“好，辛苦你们了。”
苍浩瑞向二人点了点头。
“回去你们俩再感受一下今天所看到的，并且在今后找到你们各自的，认清气势的方法，你们的话，我相信一定可以做到的。”
他最后一次向二人再次巩固了对他们单独讲过的话。
“好的教练，我们一定会的！”
二人的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热血与斗志。
“好，那么今天就解散吧！”
苍浩瑞也笑了起来。
“是的教练！”
二人站直应答一声后，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回来的感觉不错吧。”
施跃杰身旁，高群林开始与他闲聊起来。
“真的很棒，也谢谢你让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以及......抱歉，之前都没有察觉到你内心的感受。”
施跃杰对他道谢之后又再次致歉。
“得了，咋俩也别说那些了。”
高群林很快地收拾完了东西走到了储物室门口。
“既然已经回来，决定继续打羽毛球了，碰巧今天没有晚自习，咱久违地去那玩一玩怎么样。”
高群林靠在门框边对他发出了邀请，施跃杰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哈哈，好！真是好久没去了。”
他立刻拉上背包，爽快的答应了。
“走！”
高群林见施跃杰已经准备好，便转过了身向外走去。
施跃杰也走了过去。
突然，他的眼光瞄到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张卷起来的，红色的布。
他愣了一愣，之后下意识地将其拿起并打开来。
红色的布上，绣了一个白色的羽毛球图案，还用蓝色的线条，歪歪扭扭地绣着“智山”二字。
这就是周扬之前熬夜绣的，之前由施跃杰自己设计出来的队徽。
虽然绣的水平并不高，但是施跃杰还是会心一笑，眼眶也微微湿润起来。
这一刻，他的脑中浮现了很多很多。
“谢谢你，谢谢你们。”
无数情感，汇成了一句低声的呢喃。
“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
“哎。”
刚走出校门口的苍浩瑞仰着头叹了口气。
从社团走出来后，他又走进了自己灰暗的生活。
从教练的身份走出来后，他又变回了那个苍浩瑞。
现在，他突然找不到目标了，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感到了明显的忧郁。
其实，这是他这几年来的常态，只不过，之前在悲伤之中生活，反而感受不到这份忧愁。
而现在，自己重新有了目标，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这份忧愁便变得十分明显。
“呼......”
他深呼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
他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则去摸索自己的打火机。
“啊！原来是你！”
突然，一阵惊讶的叫声突然从身边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不好！”
苍浩瑞皱起了眉头，将头转向左边。
只见虞小露正十分吃惊地望着自己，伸在空中的食指还在微微颤抖。
“你是那个！可疑抽烟男！”
她的惊讶丝毫未减，大声喊到。
此刻叼着烟的苍浩瑞，总算与她记忆里那个身影重合了。
这下，虞小露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本该素未谋面的教练感到熟悉了。
只不过，不是因为什么好事就是了。
见来着果然是自己最不希望的答案，苍浩瑞立刻拿下了嘴中的烟。
“虞老师，请您听我解释，我......”
他刚想安抚虞小露，可是却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嘴也停了下来。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就说总感觉在哪见过你！你这种人怎么能......”
虞小露的情绪显然已经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喊大叫，但是，被苍浩瑞大声打断了。
“虞老师！快扶稳！”
他突然大喊道，神经紧绷起来。
“啊？什么？”
被打断的虞小露显然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和意图。
“什么扶稳！你可别想转移......噫！”
她接着大喊道，可是，一阵强烈的风压突然猛地向二人袭来，让她不禁向后倒去。
“虞老师！”
苍浩瑞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让她不会倒下。
可即便如此，她也难以在这股风压下稳住身体。
更何况这股风压越来越大，仿佛风暴的源头正在迅速向他们靠近。
“发、发生什么了！”
虞小露的愤怒此时转换成了惊慌。
“虞老师，没事的！抓紧我！”
苍浩瑞还在安抚着他，手也越握越紧。
虞小露也紧紧抓住了这个有力的大手，此时的她在苍浩瑞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安全感。
“这边！”
苍浩瑞很快锁定了发出这股风暴的罪魁祸首，立刻向前伸出了左手。
“嘶！！！”
一阵剧烈的摩擦声传来，那股飓风也渐渐消停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终于能够稳住身体的虞小露还有着一丝害怕，仍然紧握着那只大手。
她看向苍浩瑞。
之间，他伸出的左手的中指与食指之间，居然夹着一个羽毛球。
而那手指与球的接触面，似乎还冒出了缕缕烟雾。
刚才的摩擦声，正是羽毛球与苍浩瑞的手指摩擦所发出来的。
就在她仍处于震惊与害怕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都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挺行的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