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灵子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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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七月已经过去,只是八月的时间里,炎热依然继续,清晨的阳光已经让人畏惧,路上的女人大多打着遮阳伞,男人便走在凉荫之下。
灵子辅导的那家人因为去了海南度假,灵子的家教工作也因此提前结束,我每天重复着前一天的生活,上班或是下班。
周末一到,便和灵子约会,有时她来我这,帮我整理房间,我虽不是什么勤快之人,但房间还不至于很乱。
其实并没有整理一番的必要,但灵子还是把书本摆放整齐,洗掉我脱下的衬衣,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重新叠好。
我问她是否需要帮忙,她便只让我在旁边陪她聊天就好。
如此这般,我便想一些话题跟她聊天,问她在日本生活时和同事相处如何,可曾为工作烦心,或者是怎么哄小孩子开心之类。
她便边叠衣服边回答我,只有一次,我问到她的母亲,她突然哭了起来。
我忙着安慰她并问是不是不该问这些,她擦去眼泪说并没什么,只是被我提及时突然很想念母亲。
后来灵子又跟我讲道,在她九岁那年父母离了婚,父亲去了新加波,此后再未见到,她跟着母亲生活,十二岁那年母亲嫁给了一个开长途车的司机,两年后在跑去福建的高速路上发生车祸,因失血过多死在了送往医院的路上。
后来母亲一直未嫁,带她上完高中,便拖在日本的舅舅帮忙去了日本的一所专科学校学习幼师。
后来我便不再提及灵子的母亲,只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星期二的中午,灵子打来电话说她要回家一趟,我在电话里问她为何突然想起要回家,她说上午给母亲打电话得知母亲的脚不小心扭伤了,她很是担心。
而且前几天谈起母亲后就一直想念,所以决定回家看看,下午便走,我告诉她请了假就回去送她。
挂上电话,到总编室发现总编并不在办公室,其他人也都出去采访,只剩下“周大叔”在。
这段时间来,办公室时常只剩我俩,关系自然渐渐熟了起来,我向他请了假,他说只管去就是,便又埋头写稿。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把灵子送上了火车,叮嘱她车上照看好自己的行李,她忙说知道知道,然后和我拥抱,待火车就要开的时候方才放手,急忙跑到车里,趴在车窗里和我招手。
这样一来,一到周末我便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洗衣服或是看书,再者就是到了傍晚站在阳台的玻璃窗前,看后面的人们出来乘凉。
广场的一角装了几个健身器材,几位中年男士会在那锻炼身体。
阿色后来找了份演员的工作,跟着剧组在江州下面一个县里的影视城拍一些镜头里看不到的角色,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了休息的时间。
我便周末也放弃了找他的计划,只在他打来电话时了解到,最近跟着一个拍古装片的剧组,在里面扮演士兵,各个国家的都会让他去演,整部电视剧里还有他的一句台词,是在被敌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后喊着“将军,快走!”,然后便死去倒在地上。
我对他的描述颇感兴趣,因为平日里从是从电视里看到古装剧打仗的场面,并未见过拍摄现场是如何景象,便问可否去现场看他,他爽快同意。
但我却因为种种理由一直没有去,其实并未有什么重要之事,只是觉得路途有点遥远,还不如等着在电视上看看罢了。
不过后来的周末倒是不再这般无聊了,小北在一天晚上回去的路上被迎面而来的轿车撞上,左腿小腿处骨折。
接到电话时我正在浴池里洗澡,急忙冲去泡沫赶往医院,除了当晚在医院陪了她一晚上,周末也总是去医院看她,医生说小北的腿是一般性骨折,没有其他症状,只是需要时间静养。
我又问小北是如何被撞倒,她回忆起那天晚上,“晚上下班后我刚走出店门,顺着路边回家,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后面开过来一辆车,我回头看时车就朝我开了过来,我连忙往右边躲,可还是来不及了,车的右边还是碰到了我的左腿,当时路上的学生很多,便有同学帮忙打了120,我忍着疼痛让同学去我店里叫来了店长,后来又让店长给你打了电话。”
如此一来,我便每到周末去医院看望小北。
路过医院附近的花店时便买些花送去,店里的人说看望病人宜送兰花、水仙、马蹄莲、百合等,我便会买了百合插在护士帮忙找来的花瓶里,店里的同事也经常去看她,这样一来她不便不觉得过于无聊。
小北又让我帮她带了本书,马克?吐温的《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我问她为何喜欢这本书。
她说这书是雨莫买的,搬家时便留给了她,只是一直没有看完。
我又问可有读出什么,她摇摇头说只是看懂了一个十三四的孩子的冒险经历。
于是我便从大脑里搜寻上课时教材里的描述,尽量一字不差的描述出来,“这部作品取材于美国19世纪50年代的社会生活,它以儿童冒险经历为线索,透过一个十三四岁孩子的眼睛,描写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腐朽和奴隶制度的罪恶。”
“哦,叶藤同学,我才只读了三分之一而已。”小北飞快的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然后说道。
“这样也好,等你看完的时候便可以出院了。”
“那我可是要快点看哦,我才不想老是在这里躺着呢,现在多羡慕外面那些又蹦又跳的人啊。”
“再过些时日,我可以用轮椅带你去外面透透风。”
“真的吗?”
“当然,这话医生也说过,怕你整天待在床上太闷。”
说话间,病房内又住进来一位女孩,右腿的大腿处骨折且左手臂也有骨折。
后来得知,这位女孩被一辆拉有香蕉的货车撞倒,在地上打了还几个滚,左臂血管破裂,留了大量的血,还好送医院比较及时,否则便是有生命危险。
不过那女孩还算坚强,自住院以来便没有见到哭过,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前来看望,这也倒给房间里增加了几分热闹。
我和小北不说话时便会看着这些人,听他们说一些看病人时千篇一律的话。等他们走后,我便再小声学着他们的话说给小北听,逗得小北哈哈大笑。
只是小北谈起雨莫时,我便变得严肃起来,并说自从上次去日本没有找到雨莫后,就一直担心着她,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间又想告诉她对灵子也很喜欢,但始终没说,最后还是小北首先说起,问我是否在和灵子交往,我便告诉她自己对灵子也颇有好感,并在试着交往,但心里却总是会时常想起雨莫,总有种感觉她现在过得不好,所以心里就总是会不能很专心的和灵子在一起。
“我曾梦见雨莫被人杀害后扔进了一条水沟里,好像还下着雨”
“这般可怕吗?”我惊奇的问道。
“是的,或许梦里的场景会更可怕,”小北说道,“我就在旁边看着,却怎么也动不了。”
“为何动不了?”
“不知道,只是动不了而已,越是想去救她越是一动不能动,后来我便醒了,可能是梦里太着急了。”
“怎会做这样的梦呢?”
“大概因为太担心雨莫了吧。”
这样开始,我们便聊起了雨莫,后来又聊到灵子,只在这时,灵子打来了电话,小北示意我不要把住院的事情告诉灵子,可我还是不小心说出了医院这两个字,后来觉得不知如何撒谎,便实情告诉了她。
这样一来,灵子便着急起来,问严不严重,有无大碍,是否有疼痛感之类,我把电话给了小北,大概聊了一会又把电话给我,灵子说母亲已无大碍,过两天便会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