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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女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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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盛晏青是在提醒她,即便他知道何安澜是谁,可这里是盛世,是敌国。

何安澜自己都没注意的细节,他却无时不刻在谋划,在护着她。

盛晏青见她愣住,“没听到?”

他知道归他知道,但也不能说出来让别人知道,隔墙有耳。

“听到了。”何安澜收回手,垂下头,找事做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心动又如何。

盛晏青是要当太子的人,何安澜不过是他手里一颗棋子,一块金牌。

若是她没能靠自己成功逃走,回了京,保不齐要为了利益撕破脸。

何安澜拿筷子去夹花生,结果夹了掉,夹了掉,越是急,越是夹不起来。

盛晏青脸上带笑,扭开头去喝酒,假装没看见她的慌乱跟窘迫。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何天禄远远看着他们互动,看得差点心梗塞,“女大不中留啊……”

当初九公主看上吴岳山,明里暗里示好,两人都没有如此亲近过。

一来是吴岳山心有所属,却又攀着她。

二来就是有何天禄在从中作梗。

不然九公主刁蛮任性,就是吴岳山再不乐意,挡不住她有权势。

何天禄再看看现在对面屋顶这两人,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甜甜蜜蜜。

看得他手都攥紧了拳头。

白公公也为那个晏王捏一把汗。

“陛下,九公主长大了,对男欢女爱好奇,也属正常。”

就是太正常,何天禄才气。

他的心肝宝贝从那么小,养到如今这般模样,哪里舍得送别人家受欺负。

盛晏青一壶酒喝完,何安澜把小吃清得七七八八,“味道还行。”

两个人并排躺在屋顶上,夏日白天温度高,夜里的风也是温热的。

何安澜躺着躺着就困了,眼皮一直打架,嘴里却还说:“你数好了没有?”

什么比赛数星星,古人这么无聊,肉眼能见满天繁星,是他数得尽的吗。

可惜盛晏青根本没在数星星。

他是把脸侧过去,看着她的侧颜,嘴上糊弄:“二十一,二十二……”

这有节奏的数数,在何安澜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二十一只羊,二十二只羊’。

烤羊腿,煎羊排,焖羊肉,烤羊肉串,涮羊肉片,羊肉手抓饭……

等到她的眼睛完全合上了,盛晏青才坐起身,视线直对着远方某处。

车宗闪现,“王爷。”他是看着黑衣人逃窜,明显就去了隔壁街。

盛晏青立马摆摆手,不让车宗把话往下说,怕吵醒何安澜。

“车宗,把东西带下去。”盛晏青说完,自己轻轻托起人,一跃下了屋顶。

车宗留在屋顶,收拾杯子、盘子、筷子。

盛晏青抱着何安澜回了房,把人扶起来,坐在床边,要给她脱鞋子。

何安澜坐不住,东倒西歪,最后靠在他身上,“不准过来……不准抢我的羊腿。”

大概是在做梦,她呢喃的声音很轻。

盛晏青的心情,莫名愉悦了几个度,抢她东西,这明显是说他吧。

两人日对夜对,何安澜连做梦都能梦到盛晏青,看来她心里也满是他。

鞋子脱完了,盛晏青扶何安澜躺下去,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何安澜翻个身,直接滚到床中间去。

盛晏青只能伸手,去扯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他真的怀疑,这样子的九公主,能嫁得出去吗,还求娶的人绕地球一圈。

也真是不害臊,姑娘家那么大言不惭。

盛晏青想着,何安澜眯着眼,却突然环上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

他猝不及防,整个人罩在她上方。

“你是不是装睡的?”盛晏青看着近在迟尺的脸,她今晚也就喝了两杯。

陈年佳酿确实不似果酒,味道醇香浓郁,口感辛辣,喝了容易醉。

可刚才在屋顶上,何安澜也没有醉意,怎么睡着了,却开始发酒疯。

她没睁眼,也不吭声,没人回应他。

盛晏青小心地掰开何安澜的手,然后给她盖好被子,下了床,往外走。

门一关,床上的何安澜就睁了眼。

房里没点灯,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这黑暗,然后轻手轻脚下床。

“究竟是谁?”何安澜走到窗边去,打开了窗,四处张望,没人。

按盛晏青说的,不就是这个方向吗。

而要说何安澜的家里人,除了原主的皇帝爹爹,谁还算得上她的家里人。

“没人?”她望来望去,半个人影都没有。

因为他们住的这家客栈,只有两层楼。

何安澜望的方向没错,但是被对面的房子挡住了,两边互相望不到。

“可恶,他又诈我!”

何安澜气鼓鼓地关了窗,什么有人来寻她,一定是盛晏青胡说八道。

就是看她着急,逗她玩儿。

越想越气,何安澜在房里踱来踱去,他看太紧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何天禄以为,二人屋顶对饮,一起数星星,已经很挑战他底线了。

结果他们一跟半个月,越看越气人。

吴岳山的手下们,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只剩下五六个人。

不仅没能把何安澜带回来,还让何天禄天天看她跟盛晏青‘亲亲我我’。

他越发觉得,这个晏王是个人才,不好对付,得拉拢成自己人。

盛晏青带着何安澜,一路游玩,又是听戏,又是看杂耍……

何安澜高兴极了,今天是游湖。

车宗包了一艘画舫,雇了个当地人划船,他跟石头一起在船尾当摆设。

而何安澜跟盛晏青坐在中间的小亭子里,四面透风,桌上摆满了小吃。

她跟他各自手里持一根长竹竿,另一头系着线,直直地垂入水中。

“这湖里该不会没有鱼吧?”何安澜等了很久了,那个鱼漂动也不动。

盛晏青倒是很淡定,靠在躺椅处,眯着眼,仿佛是来午睡的。

“喂,你别睡啊,醒醒,钓鱼比赛呢!”何安澜不能自己等,得抓他一起。

她扯着盛晏青的衣袖,想让他坐起身。

结果何安澜没把人拉起来,自己倒是趴在他胸前,“你又干什么!”

自从她把盛晏青赶去睡罗汉床,两人就分床睡了,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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