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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虎主设障,龙帝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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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文皇朝位于绿灵小球大陆架的中央偏北位置,占地面积约为3000万平方公里。而绿灵小球的大陆架才约为1.5亿平方公里。因此圣文皇朝占据整个大陆架的20%,可谓是地大物博。

至于绿灵小球的表面积约为5.1亿平方公里。绿灵小球的大陆架被汪洋大海包围在中央,只有零星的一些岛屿分布在大洋里。

这些零星的岛屿面积不是很大,对比整个大陆架来说连芝麻比之西瓜都有点说不过去,可见所有岛屿的总面积微乎其微。

绿灵小球上盛行一种名为灵武术的战斗方式。灵武术乃是将自身的精气神凝练起来,而后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爆发出来。

经过几千年的不断改进和发展,现如今的绿灵小球上的灵武术已经相当繁盛和完整,甚至顶尖的灵武术都可以媲美低劣的灵术。

虽然灵武术有高有低,有强有弱,但最重要的终究是控制力和自身能够凝练的精气神。如果自身的精气神不足以施展灵武术,极有可能不仅无法施展灵武术,甚至会直接被吸成人干。

天光放晴,朱正和有道流云一整夜都这么直挺挺的不动声色,只在脑海中细细的思索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远的事情姑且不说什么,但近的事情必须要细细思量。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不知道多少岁月前的事情,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必然记得不是很清楚。

有道是,一步错,步步错。

两人都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说不定对方在战胜自己后在某一天也会突然死亡。对方要是死亡,那么他难道就不会重生回来?

这是谁也无法确定的事情。

虽然朱正选择锐意进取,但再怎么锐意进取也需要知道有道流云是否还是以前的那个朱恒,而不是未来死亡重生的有道流云。

如果是未来死掉重生的有道流云,那么他必须要不计任何代价,冒着被暗杀的风险也要早点结果掉有道流云。

要不然,以有道流云的能力很可能轻易的和自己分庭抗礼,这绝对不是自己愿意看见的。

因此,朱正即便要锐意进取,但在确定朱恒是否是有道流云前,他还是需要掂量一番的。起码现在没有必要立刻做。

现在的朱恒不可怕,可怕的是未来的有道流云。

朱正没有自信能够完虐有道流云,但他有自信死虐朱恒。毕竟朱恒知道的太少。没有资料和对未来认知的前提下,他完全是鲜嫩可口的竹笋,而不是硬邦邦的竹子。哪怕他有竹笋般雨后疯涨的能力,但他现在终究还只是竹笋,无甚可怕。

“寒鹊窗外鸣,人杰殿内醒。檀香绕人柱,始得气宇清。”

朱正朗朗上口着一脚踢开被子,在说到绕人柱的时候看向有道流云,又在说到气宇清的时候捏着鼻子笑。他放下双脚摆荡一下,有道流云便屈身上前,迅速的将靴子套在朱正的脚上。

待朱正站起身后,有道流云便将衣袍披在朱正的身上,而后系好袍子。系好袍子后,有道流云便去打开大门,侍立在一旁的门柱边。

这些事情对正常的男人来说,应该是由宫女服侍的。然而朱正在得知有道流云被封为恒王后当机立断除了洗澡等特殊的事情不需要有道流云服侍外,基本上的事情都是有道流云包圆的。

这不是说有道流云服侍的很周到很贴心……虽然有道流云确实服侍的很周到很体贴,甚至可以说比女性更加的细致入微,但这也不是让一个男人过来服侍的理由,而是自那以后年仅八岁的朱正便害怕有道流云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太久。

对年幼的朱正来说,有道流云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人。不论是否是朋友,都是最可怕的。如果变成敌人,那将不是可怕,而是可怖。

朱正微低着脑袋,在快步走过有道流云时用眼睛斜眯一下一旁的有道流云。现下看来朱恒应该不是有道流云。

虽然有道流云应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得心应手,但毕竟也是一方枭雄的人物,无数年来养成的气质不可能这般的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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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自有强者的风骨。

朱正跨步离开,有道流云转身快步跟上。他的眼睛虽然看着地面,只有一小部分看着朱正,甚至看着朱正的那部分视线都不超过朱正的腰,但他看出了一丝异样。

有道流云断定自己绝对没有感觉错。

虽然平时的朱正也是这般故意恶心自己,但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会有很明显的动作的。

这个动作便是闪避。

眼前的朱正会下意识的朝旁边偏移一些,而不是堂堂正正的直接过去。这种无视自己到彻底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

这闪避或许连朱正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躲闪有道流云,但年幼的朱正确实躲闪了。他在忌惮有道流云,而且还是无时无刻都在忌惮。

虽然有道流云很想说朱正可能重生了,但他知道,如果朱正真是重生,那么此时站在这里的要么是一具尸体,要么自己绝对不会感觉到有什么问题。

因为压抑着厌恶情绪不得不放过自己的朱正不可能在经过自己的时候没有以前的老习惯。这就好像是个人都会无意识的避开恶臭一样。

有道流云迷惑了。

朱正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即是朱正又不是朱正。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世界有什么神奇的道法是能够占据一个人的身体的。

当然,他本身能够重生便已经足够奇怪。这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那么发生更奇怪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还有即便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可以占据他人身体的道法,那之前的情况怎么解释?

一个能够拥有如此神奇道法的人需要忌惮我吗?

以现在发生的情况逆推之前的现况,那么唯一可以得出的答案便是他在试探我。

试探?

为什么试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在怀疑我和他发生了一样的事情。

而发生在我身上的是重生。

也就是说他也重生了。

可如果是重生,那么后续的情况便不会出现。

也就是说他未必是重生。

可如果不是重生便和之前的矛……

难道他有朱正的记忆却又不是朱正,而且也没有神奇的道法?

那他是如何占据朱正的身体的?

莫不成只是我想多了?

有可能。

他说不定只是心情不错,偶然的没有闪避。说起来,我也不能断定他每次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都有闪避。

嗯,占据他人身体什么的从未听说过。而且即便将神魂修炼到大帝的程度也不可能脱离自身的肉体很久,更别提占据别人的身躯,所以说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存在回到过去占据他人身体的情况……

虽然以我现在的认知来看确实是这样,但既然能够在我身上发生重生这样奇怪的事情,那么便不能否定任何的可能。暂时将这件事记下,继续观察一番总会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

有道流云根据朱正的速度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速度,也调整着自己和朱正的距离。有道流云不仅在跟着朱正,而且他还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周围。

这是他自幼养成的习惯。

他也因为这个习惯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极其擅长将周围的信息捕捉过来。

此刻他之所以这么在意周围不仅仅是因为应对朱正要小心翼翼,更多的是他想要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

按理来说,重生的他应该知道此时此刻是什么时候,但问题恰恰出在重生上。

正因为是重生,所以他前世的记忆和这一世的记忆是重叠的。也就是说他完全分辨不出现在所处的记忆是处在十年间的哪一个区间。

虽然他可以通过朱正的体型大致判断出朱正应该在十几岁,但具体的几岁无法确定。

因此他必须通过周围的人和物来确定现在的准确时间,这也将更好的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同时也更好的观察朱正是否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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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以有道流云的才能,但在前往演武场的路上依然是毫无所获。

因为皇宫里的生活永远是那样的千篇一律,而且若是没有特殊事件发生的话,即便是谨慎细心如有道流云这般的奇男子也无法在寻常的日常中发现差别。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那个地方依然未被发现。

此刻的演武场上已经有许多人在锻炼,击打和互博。

皇家的演武场自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但也绝不是只有皇家的人可以进入。更何况皇家的演武场也不止这么一座。

只不过这座是距离九皇子府最近,或者说这座演武场之所以存在,那是因为九皇子朱正恰好住在附近,而这座演武场便是为了方便朱正锻炼而建设的。

既然这座演武场是专门为朱正而建设,那么此刻在演武场上的人自然全是九皇子派系的。

因此此刻在演武场上锻炼的人只可能是站在九皇子派系内的皇子、宰相门庭以及投效朱正的一些有些用处的人。

至于一些官家派系的人即便是站在朱正这一边也很少有人会来这边锻炼。或者说,只有一些被完全认可的官家派系的人才有可能偶尔进入这座演武场。他们大部分只能是前往将军府的演武场和将校们一起锻炼。

当然,为了笼络人心,朱正偶尔也会前往八大将军府的演武场和众官家派系的子弟切磋一番,打赏一番。

“叩见九皇子殿下。”

众人见朱正过来便立刻停止手上正在忙着的事情,推金山倒玉柱齐齐的跪伏在地上恭迎朱正。

不论是皇子,还是将相子弟,他们也尽皆是恭敬的跪伏在地上。

这场景在一般的王朝、皇朝都是不可能看到的。毕竟大家都是皇子,叩首跪迎未免有点太过。

但这一切在朱正这边显得那么自然。

因为他不仅是皇后嫡子,还是宰相外孙以及八大将军的外甥,可谓是集政、军、势为一体的独一无二的人。这样的人被跪拜怎么了?

皇子,皇子了不起吗?皇子还不是一样要跪皇帝。

他朱正可是未来实打实的皇帝,乃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皇。

“都起来。”

“谢九皇子殿下。”

谢完后众人分列两旁等待朱正示下,而朱正便没有示下什么,而是令有道流云不必跟随。

指示完后,朱正便一个人朝着演武场上独属于他的小殿走去。这处小殿自然是供朱正锻炼后歇息用的。

随着朱正一步一步朝那小殿走去,周围的人不再去看朱正,而是将视线一道接着一道的投在有道流云身上。

此刻,有道流云虽是微低着脑袋,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止发生一次,而是经常发生,或者说是几乎每一天都会发生,所以也做不得确定时间的标尺。

正因为习以为常,加上他必须要忍耐……其实,即便他不想忍耐,以他个人的实力也完全不是这群虎狼之徒的对手。

其实有道流云不仅不是这群虎狼之徒的对手,甚至以他的实力很难在这里面排上座次,所以有道流云只能是很自然的站着,很自然的看着地面,看着枪穗的影子在地上摇摆。

枪穗是一整排长兵器中的一把长枪上的穗,还是很普通的长枪上的穗,仅仅只是一杆二十来斤的长枪上的穗,比不得那些五六十斤重的大弯刀,更比不得八九十斤的战斧,更加比不得一百二十几斤重的长柄狼牙棒。

长柄狼牙棒固然很重,但它也不是这里最重的兵器。

这里最重的兵器是一名投效者使用的翻天开山斧,重达一百六十六斤。

翻天开山斧固然很重,但它也不是这里最重的东西。

这里最重的东西是搬山锁。

从小到大一列儿排开。

最轻的六百斤,最重的一千两百斤。

所有的搬山锁都被抓摸的油光灿灿,可见在演武场训练的人很重手上的功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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