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反抗军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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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布鲁斯与猫女瑟琳娜正在前往哥谭警局。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去哥谭警局的方向，我可不喜欢那个地方。”瑟琳娜的皮鞭挂住了哥谭街区上房屋的边沿，她像蜘蛛侠一样在空中飘荡。
“你确定你要响应召唤？我觉得戈登局长可不会在这时候呼唤你，特别是在全哥谭的疯子几乎被杀了个一干二净的情况下。”
“你为什么知道？”布鲁斯的钩爪枪抓住了哥谭警局的房顶。
“猫猫总有她自己了解世界的方式，布鲁斯。”
在哥谭警局的上方，不是哥谭警局的戈登局长，而是一队黑衣保镖和美国总统柏登。
“我很惊讶，总统先生。”布鲁斯的语气中，却没有一点儿惊讶的感觉。
柏登愣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我们没办法联系到你，才想到了这个方法。”
“我们需要谈谈，不是在外面，也不是在另一个罪犯的面前。”
“如果不是当着猫女的面，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布鲁斯很坚定。
柏登还是妥协了，他让他的保镖们全都离开，走到了外面。
三人在一处哥谭警局的房间内停下了。
一路上，布鲁斯很怀疑年老体弱的柏登是否会一命呜呼，没挺过去过去这一百多米的距离。
又或者是摔倒在地，突发恶疾，但幸好，柏登还是顺利走到了房间内。
“这个房间进行了全面的处理，超人看不到，也听不到这里。”柏登为布鲁斯做了说明。
“现在的他忙得不可开交，几架卫星‘突发’事故，向着地球坠毁而去。”
“你知道……”柏登又呆了一会儿，而布鲁斯已习惯了他的走神。
“我当然知道，正义联盟介入了全球的每一场主要争端，他们甚至让一个罪犯加入了他们。”
“这不是好事吗？蝙蝠侠。”瑟琳娜突然插话。
“是的，是的。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猫女。”布鲁斯为猫女做出了说明，他的话直指问题核心。
“你不能仅仅终止一场战争，开战的原因依旧存在，领土，信仰，世代积怨，这些问题都没能解决。”
“还有石油，全世界存在石油的地方，美军都能闻着味儿跑过去，为了得到石油，美军发起了不止一场战争。”
“哦，蝙蝠侠，够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指责我们的政府。”柏登叫停了布鲁斯。
“你明白我们为何在此，超人如果想要接管整个世界，你会阻止他不是吗？”
“如果确实到了那一步，我会去的，我会去阻止他们，但首先，你们得停下你们的所作所为—在全世界发起战争。”布鲁斯明白他在做什么，“你们得做得更好，而不是用阴谋与人民失去的民主，一次次挑战作为一个政府与超人的底线。”
“你们得停下在其他国家发起政变与战争，等到超人抛弃对你们的幻想，理解了你们在其他国家做的事，我不认为你们的政府还会存在超过三十分钟。”
“他会接管这个国家的一切，议会与法院，或是什么其他的超人类都无法阻止他。”
“他可是超人。”
柏登一时语塞，他当然明白布鲁斯在说什么。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当然，”布鲁斯有些自嘲，或者嘲笑地说，“你的权利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大，那两个党派，那些财阀或者军工复合体的话语权可比你重多了。”
“你只是一个四年一届的演员，他们才是这个国家，长长久久，永远的主人。”
“够了，蝙蝠侠，你不可能对我们的事务指手画脚，我们不可能让另一队超人类来指责我们的政府，对我们的国家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柏登总是在面对这些事时，十分清醒。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些没有与超人同盟的超级英雄的资料，你会需要的。”柏登递给了布鲁斯一份文件。
猫女接了过来，“嘿，这些资料可真是深入，就连金丝雀为什么喜欢高叉渔网袜都有一个专家团来解释得一清二楚。”
“我有这些资料。”布鲁斯没有接手文件，“我们会组建一只队伍来反抗超人，但你们得做得更好。”
无论布鲁斯与超人有怎样的分歧，他们都共同认定了一件事，美国政府到目前为止，做得烂透了。
布鲁斯与猫女转身离开了，留下了默默思考的柏登。
“你去东海岸，我去西海岸，我们要召集他们。”
“好吧，蝙蝠侠，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瑟琳娜答应了。
“我很清楚，克拉克和我都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
星城，某个小巷。
黑金丝雀黛娜反身的一个高踢将一个从背后偷袭她的持刀混混，打到在地。
尖叫与高频率的鸣叫从黛娜的声带中发出，剩下的几个混混与正在掏枪的黑帮在黛娜控制好的音波频率下陷入了集体的昏迷。
“我很好奇，”瑟琳娜晃着紧身皮衣的大长腿，在这场战斗的上方，关注着黛娜打倒每一个黑帮。
“你知不知道，绿箭侠把哈莉奎因锁在他的秘密基地超过了一个星期？”
没错，猫猫打算看好戏。
“很遗憾，我知道。”黑金丝雀没能让瑟琳娜看到应有的好戏。
反抗超人的队伍在集结。
墨西哥。
刘易继续走在田野上，他在思考。
在他捣毁的每一处，罂粟与大麻的种植园内，他见到了太多的人间悲欢。
不论是为了钱财暴利的种植者，还是受到威胁为了家族延续的农场主。
人们的意志，或多或少会受到他人的影响与驱使。
这是正常的，刘易知道。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原罪，他们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
就像市面上最流行的毒品，一开始也是为了缓解人类的疼痛，而研发出来的治疗药品。
只是在天生寻求快感的人类手里，镇痛剂会被当做供人吸食，浪费生命的毒药。
治疗咳嗽，含有一定成瘾性质的止咳糖浆也会被贫民当做最好的替代品。
那些吸食药物疯狂的人，会把冷冻液，汽油，消毒水当做应急的需求。
这是比酗酒要严重得多的自残方式。
刘易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能够让这些人远离，且接触不到任何的毒品。
但当他离开以后呢，他曾来过的痕迹会完全消除。
即使刘易已杀了那么多有罪之人，凶恶的黑帮，贪腐的官员，剥削墨西哥人的财阀，背后指挥运毒的FBI人员，还有本地的巫师家族。
而且，当刘易将一些巫毒术士的尸体扔上当地天主教堂的房顶时，除了瑟瑟发抖的神职人员，根本没有一个天使，或者浑身圣光的大天使来审判他。
上帝不想搭理刘易。
这也是他想要见到人间之神诞生的原因，在他离开后，必须有人来继续完成他没能做完的事。
单纯的杀戮不能解决后续的问题。
刘易清楚的明白一件事，现在的他，无法处理墨西哥有关毒品的后续。
他缺少一个可以协助他处理事务的武装组织。
单单是一次简单的禁毒就耗费了刘易如此之多的精力时间，就连他原本的修行，都落下了。
如此之久的时间，他只点燃了四个穴窍。
再想到墨西哥人生活的其他方面。光是教育，医疗，食物，这三个方面都是刘易那纯粹的暴力解决不了的。
还有那不断上位的贪腐官员，一家财阀倒下，另一家财阀升起的资本现状，和不断接受雇佣赶来送死的一些超人类。
刘易明白了，他的力量还不够。
力量，不单单指刘易的实力，他那焚山煮海的气血之力，还指他本身拥有的势力，下属，是否能够影响全世界的话语权。
这也是他在漫威世界一直在做的—寻求力量。
“所以，你为什么来寻找我？超人。”刘易放弃了思考，打量者那红色的披风身影。
人间之神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