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师徒二人的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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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二人造成了那一场大爆炸?”李守岁已经猜到了这个事件的结果了。
赵奎看着李守岁,缓缓地点点头。
“当天在铸剑堂的所有人,除了他二人,其他人,无一幸免,这该说他们说幸运呢,还是不幸。”赵奎摇摇头,感叹道。
“他们肯定很难过吧,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这个结果。”李守岁长吐一口气,说道。
赵奎看看李守岁,又转过头看着铸剑堂的方向,开口道:“有些事,活着的人才是最难熬的。”
李守岁愣了一下,听着赵奎的语气,意识到,面前这个粗犷的汉子,也有不为人知的柔软的事情啊。
不过,张师和于睿两人的事告诉自己两个道理:一要量力而行,不要作死,二则是要听劝,不要盲目自大,拖他人下水。
“后来呢?”李守岁问道。
他昨天看到的情况是于睿在卖场当着店员,而张师依旧在铸剑坊当着铸剑师。
“那件事之后,他们陷入了两个极端。”赵奎说道。
“两个极端?”李守岁不解问道。
“于睿,完全放弃了铸剑,安安心心当一个店员,只是可惜了这个当铸剑师的好材料,若是他能继续走下去,说不定能够超越张师,成为晏城第一个四品铸剑师。”赵奎惋惜道。
李守岁想起,昨天拿出断剑的时候,于睿对着断剑滔滔不绝,他本以为这是一个铸剑堂店员所需要的基本知识,现在看来,这完全是于睿以前当铸剑师的时候所储备的知识。
“那张师呢?”李守岁问道,昨日见到张师的时候,倒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张师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一样,疯狂铸剑。”赵奎感叹道。
疯狂铸剑,李守岁想起了张师面前的那口巨大的铸剑炉,里面还有很多成型的剑,倒是有些理解了,之前他以为张师自信所以才敢这么玩,没想到,竟是另有原因。
“可惜的是,虽然张师这几年铸造了很多剑,但是水平却是停滞了一样,每一把剑虽然优秀,但是就像是机械性的复制出来的,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赵奎看着李守岁,说道。
李守岁恍然,这就是两个极端,虽然表现的方式不同,但是结果都不太好,从这也能看出两人内心的极度悲痛。
想到于睿走进铸剑坊的时候,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李守岁突然懂了那些异样的眼光,在这些目光注视下,肯定很难受吧。
说完这些事,赵奎这个粗犷的汉子也不禁感叹,这活脱脱就是一出悲剧,更可悲的是这个悲剧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这个故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同情。
李守岁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怪不得今日铸剑堂的反应这么大,一个是铸剑堂最有实力的老师,一个是铸剑堂最有天赋的弟子,他们二人重新开始铸剑,代表着铸剑堂停滞了很久的铸剑术开始了运转,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总比一直停着让人好受多了。
这不是说铸剑堂其他的铸剑师不够优秀,主要是铸剑堂的高度就摆在那里,虽然他们很优秀,但是对铸剑堂来说,还不够,他们需要像张师和于睿这样的人,否则,当初给铸剑堂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也不会如此轻易就饶过二人。
李守岁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于是又和赵奎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他还想回铸剑堂看看情况。
回到铸剑堂附近,李守岁又感觉人少了不少,甚至铸剑堂挂上了禁制,不让周围的人靠近,这让李守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在禁制周围,围了几个穿着铸剑堂制服的人,为首之人,虽然看得出来是铸剑堂的制服,但是明显比其他人要华贵不少。
那人跟张师一般,都是中年人的模样,不过比张师精致了很多,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胡茬和头发,甚至还能看得出来修了眉毛,像这样精致的修行者,不多了。
但是,此刻,这人紧缩着眉头,看着禁制内的铸剑坊。
周围的氛围李守岁很明显感觉到很紧张,甚至有修行者双手合住,好像在准备什么术式一般。
甚至李守岁想要靠近都被周围铸剑堂的守卫拦住,不让靠近。
这时候,那个精致的中年人转头看了过来,看到李守岁的时候,眼神一凝,背着手走了过来,抬手拦住守卫,对着李守岁说道:“你就是李守岁?”
李守岁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中年人竟然认识自己,不过自己没有什么印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看着李守岁警惕的眼神,那中年人开口道:“不用紧张,我是铸剑堂的堂主,段念。”
“段念?”李守岁不认识这个叫段念的中年人,但是他听到了,这段念说自己是铸剑堂的堂主,那不就是铸剑堂的老大吗?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位大佬有过交集。
“不用奇怪,我要查一点东西还是查得到的,毕竟……”段念指着身后的整个禁制,开口道“你是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李守岁一愣,虽然他也猜到了,但是被这样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跟我来。”段念对着李守岁招手,随后走向被禁制包住的铸剑堂。
李守岁只得上前,跟着段念来到禁制前面,抬头看着里面空荡荡的铸剑堂。
“你知道他们再搞什么吗?”段念说道。
李守岁看着段念,摇摇头。
“他们在重铸你的那把剑,但是用的是很疯狂的古法。”段念开口说道。
果然,李守岁看到这阵仗,又听过赵奎说的那个事件之后,他就猜到了于睿师徒二人准备干什么。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吗?”李守岁喃喃道。
“按照他们之前的威力,你眼睛看到的地方,都会是平地。”段念指着禁制内的铸剑堂,开口道。
之前听赵奎说还没什么感觉,此刻见到铸剑堂这两栋硕大的楼才有了真切的体会,将这两栋楼推平的威力吗?
不知怎么的,李守岁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这……怪不得我吧。”李守岁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稍微辩驳一下。
段念斜着眼扫了一眼李守岁,眼神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片刻,又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其实还好,这也是个机会。”
周围铸剑堂的人听到段念的话,有些微微的触动,身形抖了抖,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陷在那件事里面太久了,这是他们的一场自救,不成功便成仁。”段念看着铸剑堂,开口道。
感受着周围的气氛,李守岁只感觉到了紧张,此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没有人怪罪于睿师徒二人,也没人表现出不满,甚至有之前因为二人那场爆炸导致亲人去世的人眼中也没有看到其他的情绪。
这铸剑堂,就真的这么看重铸剑术吗?
李守岁不知道的是,对于一个势力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安身立命的本事,要在强者如林的世界里发展壮大,唯有强悍的修行者或者强悍的技术。
对世家大族来说尤为明显,他们可以忍受很多东西,只要能够让整个家族发展壮大。
像李守岁这种,并不是来自某个家族或者势力的人来说,要体会这种感觉,有些难,这也是李守岁和这些势力之间思维上的差距。
不过,李守岁现在可没有想过这些。
现在这阵仗搞得这么大,如果他们成功了,青峰剑应该会还给自己吧!李守岁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段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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