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围魏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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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军顺风顺水的到达了高唐州城外。武大在城外二十里处扎营,朝廷既然要算计梁山,就只会在自己最出其不意的时候发动袭击,所以,至少现在这些家伙是不会冒头的。武大自己也稳如泰山,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如果说这是一场戏的话,高潮一定就是在行刑那天。
独龙岗,祝家。
祝家三子中的老二祝虎一大早就开始了自己的巡视。像他们这样的豪强之家,最知道武力强横的重要,所以,祝家才不遗余力的发展实力,连结扈家和李家。对于这次自家主动招惹梁山,祝家人对风险有足够的认识,所以,前去埋伏梁山的不但有三千精锐,还有三子中的老大祝龙,老三祝彪,以及武力值最高的教头----铁棒栾廷玉。
而祝虎就被留下来看家。正是因为如此,祝虎才如此上心,丝毫也不敢大意。梁山现在拥兵数万,祝家招惹了他们,如果不能做到一击必杀,将要面对的就是梁山泰山压顶式的报复。
搞不好,祝家庄就会灰飞烟灭。
有了这样的认识,谁还敢麻痹大意?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探马屁滚尿流的跑到祝虎跟前,结结巴巴的叫道:”军队!大,大群的军队!冲着咱们来的!“
祝虎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消息泄露了?可是不对呀?祝家要偷袭梁山,也只会选择在行刑那天,现在v根本就不到时间好吧!祝虎心里还抱有侥幸心理,连忙亲自前去查看。
站在寨墙上往下一看,密密麻麻的士兵站成几个军阵,把祝家包围的水泄不通。偏偏几千人,却鸦雀无声,气氛压抑的像黑云压城。祝虎自诩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惜一眼就能发现,自己祝家的兵丁固然训练有素,却绝对不能和眼前的梁山精锐相比,最起码气势上就差的太远。就好像都是穿制服的,祝家像保安,梁山就是公安。
祝虎一下子懵逼了。剧本不是这样的啊!不是应该梁山陷于算计,疲于应付?怎么会抢先出手?这不科学!祝虎低声对随从说道:”快回去禀告老太公,梁山大举来犯!很可能咱们的计划已经泄露,问问他,是否立刻调回栾教头!“
打发走随从,祝虎连忙调动所有剩余的壮丁,上寨墙参与防守。祝家庄的前景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抗住梁山的第一波攻击了。尽管有所谓的三家联保,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扈家一直生活在祝家的淫威下,祝家现在又是最为虚弱的时候,扈家又不是白痴,会心甘情愿的引火烧身?李家就更不用指望了,扑天雕李应从根本上就不愿轻易的掺和进争端,祝虎自己绝对压制不住他参战,上门求人也更是自取其辱。
所以,现在的祝虎,只有靠自己。
这厮还要装一下糊涂,于是重赏之下这才找了一个小头目充当信差,跑到梁山阵前,装模做样的问道:”请问诸位好汉为何要如此无故对祝家庄动兵?如果需要钱粮,请说一个数目,祝家必有心意。”
领兵对付祝家庄的是孙立,这家伙脾气冷峻,哪里有闲情雅致和祝家打嘴炮?干净利索的说道:“谁稀罕你们给的仨核桃俩枣的,打法要饭的呢?打破祝家庄,我全都要!滚回去洗干净脖子,老子要开始进攻了!”
小头目暗自嘬舌,看看人家的气势,全都要!祝家可真是霉星高照啊,主力刚刚离开,就要被人家抄了老窝?心里胡思乱想,脚下却跑的飞快。小头目飞快地跑了回去,一字不动的告诉了祝虎。
祝虎傻眼了,拖延时间什么的看来一点卵用都没有。那就拼死一战吧!
祝虎心里发狠,存心拼死一搏。祝老太公却一下子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想了一下,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派人前去把祝龙带走的三千人马赶快带回来。要不然祝家庄如果有失,三千壮丁都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祝家庄也会成为历史,一切都全完了。
孙立一声令下,军阵前推。
临行前,武大告诉过他,祝家庄外边的树林有古怪。于是他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绝对不轻易进入树林,反而让士兵们准备了大量的引火之物,堆在树林里。不一会儿便火光冲天而起。
祝虎顿时大惊失色。感觉天塌地陷了。
刚刚这厮还想着殊死一搏的豪情壮志一下子丢的一干二净。
原来,这树林叫做盘陀林,是当初祝家花大代价、大功夫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最后一道底牌。整个树林依据五行八卦、河图洛书之理,将树木按照方位排布,十年小心养护这才成型。树林里机关陷阱密布,不熟悉情况的就算有千军万马,进入树林也照样晕头转向,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等迷失者再多转几圈,就会彻底的不分南北西东。心慌意乱之下,任人宰割。
祝虎之所以这么有底气,就是因为有这一片树林存在。
现在倒好,被孙立这厮一把火烧了。祝虎的天也就塌了。
有经验的就知道,活木很难被点燃,可是等火势大了,活树一旦被点燃,那就是森林的灾难,除了砍出隔离带,别无他法。
祝家作茧自缚,一下子被浓烟包裹,庄子里无数的人被呛的咳嗽不止,生不如死。
独龙岗也就区区几十里的范围,祝家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扈家和李家,扈家庄的扈诚紧急跑到李家庄找李应商量对策。扈诚擅长经商,却对于打打杀杀的勾当十分排斥,无奈生逢乱世,谁拳头大谁就有理。扈家只有他一个不成器的男丁,小妹扈三娘也只是个女流之辈,能有多少能耐?所以也只好委曲求全,向祝家低头,谋求活路。
可是祝家出事,谁能保证一定不会牵连自己?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得。
相比于方寸大乱的扈诚,李应相当淡定。他笑着说道:“贤弟可知道?三天前,祝家秘密的出动了三千人马,今天就有人打上门来。为什么?”
扈诚在这上面实在是脑子缺根筋,李应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他还一脸的迷糊。
李应叹了口气说道:“很明显,祝家这是惹祸上身了!在这山东地界,谁有这么大的力量?梁山!所以,是梁山打上门来了,你愿意对上他们吗?扈家庄有这个能耐?”
扈诚吓了一跳,梁山?别逗了!人家几万精兵强将,连朝廷的大军都铩羽而归,不可一世的童贯都无可奈何,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敢凑上去惹他们?可是扈诚还是忍不住问道:“祝家失心疯了?怎么惹上了梁山?太奇怪了!”
李应摇了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个邻居的脑子真是个硬伤啊。只好给他免费科普道:“一点也不奇怪。祝家一直野心勃勃,和咱们安分守己根本就不一样。人家想的是唯我独尊,梁山如此兴旺,祝家会无动于衷?早晚会和梁山闹掰。这一次估计是他们以为遇见好机会了,抢先下手,这不,招来灭门之祸了。”
扈诚摇了摇头,咂摸了一下嘴唇,无话可说,祝家究竟是聪明还是蠢?谁又能说的清?
李应劝道:“贤弟早点回家吧!关紧寨门,谁也别让进。祝家搞不好就是一个不剩的下场,切莫引火烧身。梁山名声不错,不会轻易欺负咱们。“
扈诚对李应相当佩服,得了主意,这才急匆匆回家,关门谢客。
与此同时,曾头市也遭遇了相同的情况。杜壆带领兵马,直接向着曾家的寨墙发起了攻击。原来曾头市论兵力比祝家更加的雄厚。他们没有树林防护,这曾家是远近闻名的大黑市马贩子,仗着实力雄厚,一下子在曾头市老巢附近的必经之路上,修建了五座军寨,拱卫曾家老巢。无论你从哪个方向进犯曾家,都要攻下这些军寨,才能直捣黄龙。
杜壆自然不会客气,军队赶到曾头市,便毫不犹豫地攻城。
曾家有五虎,这一次前去伏击梁山,一下子去了两只老虎还有曾头市的定海神针-----教头史文恭。这样五座军寨一下子就有了空挡。
杜壆的三千兵马那可是从几万军中选出的精锐,不但体力强悍,意志坚定,而且都是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战斗技能娴熟无比。面前的军寨恰好没有老虎镇守,摧枯拉朽的便被杜壆一举攻破。杜壆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指挥兵马,风卷残云,直奔曾头市老巢。
曾家的主事人名叫曾弄。女真人都是身强力壮,彪悍无比。曾家五虎这才赫赫有名。原本这老头正蹲在家里,想着这一次几家合力,一定能把梁山搞得分崩离析,在他们的策划中,梁山的大寨主一定会亲自前去高唐州,只要这一次能把他弄死在那里,梁山还不起内乱?就单单一个大寨主的位子恐怕狗脑子都能打出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曾老头预想中的好消息还没有传回来,已经先有人打上家门。刚刚有人回报说大股军队进攻外寨子,不一会儿就有败兵跑回来回报,寨子失守。一会儿又有人跑进来报告,总寨被包围了。
曾弄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坏消息像走马灯一样连环袭来,把他养尊处优的脑子打击的不要不要的。好在这厮很快就又智商重新占领高地,连忙派人说道:”去把其余的几个寨子的兵马都调回来,防守咱们的大本营。另外立刻派人把史教头等人叫回来,保护大本营要紧。“
信使飞快地跑了。杜壆毫不拦截,本来要的效果就是这样。老掉牙的围魏救赵,贼有用!不怕他们不上钩。
武大驻军在高唐州城下已经两天了,每天不是热火朝天的训练,就是忙着加固营寨,认真程度堪比给自己修建房子。对于城内忙着要开斩柴进,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高廉暗自纳罕。
卢俊义等的有些心急。
祝龙、祝彪、栾廷玉相顾无言。????
史文恭、曾家三虎气急败坏。谁不想早点打完收工,然后收割胜利果实,现在这个鬼样子算什么?躲在这荒郊野外,比赛练乌龟功吗?
正在这时,祝家庄的队伍、曾头市那里相继都收到了自家老巢受到攻击的消息。
栾廷玉如梦初醒道:”怨不得人家稳如泰山,原来这里只是个幌子,攻击咱们大本营才是目的。无论如何,祝家庄不容有失,回去吧!先解了燃眉之急,就算能过了这一难关,祝家庄也会寸步难行,山东道上混的,得罪了梁山,要么跑,要么死。“
祝家庄撤军了。
曾家这里争论起来,曾家三虎莽起来不要命,却知道曾家身负使命,不可能任由老巢陷落,力主立刻退军。史文恭却自视甚高,哪里甘心就这么虎头蛇尾的回去?于是坚持要留下来。
曾家三虎怒了!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曾家危如累卵,你这厮居然不愿回救?三虎曾魁大怒道;"曾头市如果有任何闪失,曾家将一无所有,史教头大不了换一家继续逍遥,我曾家就破家灭门,史教头是不愿意在我曾家效力了?”
史文恭还不死心,以为曾魁只是说的气话,还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曾头市有重兵防守,即便打不赢,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会被攻破。相反,我怀疑梁山这是围魏救赵v之策,万一我们急匆匆撤兵,不但在这里前功尽弃,而且回去的路上极易遭到伏击。所以,我才觉得咱们可以和对方比耐心。”
曾魁实在听不下去了,破口大骂道:“放屁!我看你是崽卖爷田心不疼,曾家是我们的曾家,不是你的,现在听我号令,即刻撤军!”
史文恭被曾魁一句曾头市是曾家的曾头市给彻底说懵了,也同时清醒了。
平心而论,史文恭武功高强,平时曾家人又颇多的倚重,没少在他的耳边忽悠大家都是一家人。和现在的企业老板忽悠员工没什么分别,史文恭有点入戏了。以至于处处为曾头市考虑。到了关键时刻,曾魁一下子就揭穿了这种假象。史文恭再也不再多嘴,心里暗下决心,回去了就立刻向曾家辞行。梁园虽好,终非故园。自己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曾头市的人马也撤走了。
祝家庄、曾头市、卢俊义三方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却并没有驻军一处,两家都跑了,只剩下卢俊义一家还在那里像个傻狍子一样等着。
祝家庄的人马心急火燎往回赶,一路上唯恐不快耽误了时间,于是祝龙玩命的催促着行军。只把军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个个疲惫不堪。栾廷玉劝道:"大公子,不能再这样了,我怕咱们这个样子就算是跑回去也没有体力作战了。休息一下,再行军不迟。“
祝龙也不是没脑子,只是跑来报信的信使说的太吓人了,庄子外围的盘陀林居然被一把火烧了!没有了盘陀林的护卫,祝家庄就是一只被打破外壳的螃蟹,肥嫩任人挑选,是油炸还是清蒸完全看人家的心情。所以他关心则乱,这才干出这等弱智的事情。
栾廷玉劝说的已经够及时了,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摊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祝龙终究还是不放心,刚歇了一会儿,就催促士兵继续行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呼延通早就等的心急火燎,埋伏了一天,好不容易等来一群累的像死狗似的疲兵。梁山军以逸待劳,个个似下山猛虎,一下子就把祝家军的军阵给冲的七零八落。军阵乱了,军队也就成了乌合之众,梁山军依旧阵型森严,呼延通一声令下,梁山军一下子变成了无数个五人一组的小队,相互配合,杀敌效率极高,祝家军很快就被砍杀的伏尸一地。余下的散兵游勇四散奔逃。
呼延通指挥作战,副将秦明早就盯上了铁棒栾廷玉,催马赶上去,狼牙棒一招泰山压顶带起一阵狂啸直砸栾廷玉脑门。狼牙棒是重兵器,不但能砸,上边自带的狼牙刺还可以锁拿兵器以及拖拽等技法。只不过秦明脾气火爆,一直领悟不了那些偏于阴柔的技法。直到他遭遇挫折,经历了打击,沦落为最底层的小卒子,这才收敛了脾性,反而对狼牙棒又有了新的领悟,算是因获得福,武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栾廷玉的武功也就和秦明半斤八两,如果秦明以前遇见他,非要打的天昏地暗不说。栾廷玉虽然也在逃命,高手的心理素质还在,铁棒一招”霸王举鼎“轻松的就封住了秦明的狼牙棒。可惜秦明已经今非昔比,不假思索的手腕旋转,狼牙棒顿时角度跟着改变,狼牙刺拖拽住栾廷玉手中的铁棒,把栾廷玉一下子拉扯的重心不稳,狼牙棒一个回缩,直捣栾廷玉胸口。
栾廷玉吓了一跳!
秦明的招法并不炫酷,变招及其简洁、流畅,栾廷玉这样的高手才会明白这种境界有多么的难能可贵。返璞归真,不是苦练能达到的。自己现在根本就做不到心无旁骛,勉强一战也落不到便宜,于是纵马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明反而愣住了。这个人有点不讲武德呀!
最能打的跑了,祝龙、祝彪也不知道淹没在哪里了。呼延通也不强求一定要留下他们。只要歼灭了这一股有生力量,祝家庄就成了空壳子,轻易就能够把他们灭了。于是挥军专心的杀敌。
三千祝家军全军覆没。
曾头市的也情况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史文恭再也不往曾家三虎那里凑了,只管自己催马前进。曾魁不屑一顾道:”汉人就是矫情,一句话说的不对,他已经心生怨念,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了。回到咱们曾家,看我要他好看。“
一行人走到了一处山岗附近,也已经走的筋疲力尽,到了这里,距离曾头市已经不足半天的路程。曾魁叫道;’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立刻出发。”
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军队里最消耗士气的就是这种高强度的枯燥行军,太考验军队的意志力了。曾头市不缺乏训练,却缺乏远距离行军的经验,毕竟他们养军也只是为了护卫曾头市的生意,哪里需要这种训练?实战之下,缺点暴露无遗。士兵们瘫坐在地,越歇息就越疲惫。
忽然,山岗上一声呐喊,鲁智深晃着他那肥硕的身材跳了出来,一开口就是招牌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兄弟们!冲下去,杀光他们!”
曾魁惊叫一声,连忙嘶吼道:“快站起来!御敌!列阵!”
曾魁教的起劲,可惜这些士兵正在松懈的时候,阵型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再列起来?不等梁山军冲到,已经有人想扭头就跑,曾家五虎曾升性子最是果决,跑过去一刀便砍了这个害群之马,一举便扭转了即将溃逃的局势。
曾升怒骂道:“列阵迎敌!你们能跑过人家吗?置之死地而后生!都随我决一死战!”
女真人果然不凡,曾家士卒的勇气居然很快凝聚,眼看就要列阵成型。鲁智深到了!
手中的水磨禅杖一招横扫千军,一下子便砸飞了一大片,士卒们还在空中飞着,就已经气绝人亡了。鲁智深虎吼一声,禅杖左右连环,曾家好不容易恢复的士气被这么一搅和,一下子散落的干干净净。梁山军也已经冲入了人群中。
战斗从一开始就呈现了一边倒的态势。一方是疲惫之师,一方以逸待劳。一方士气低迷,一方气势汹汹。曾头市很快就落在了下风。
史文恭看着鲁智深所向披靡,在人丛中杀进杀出,异常的醒目,知道如果任由这样的猛将在军阵里肆虐,曾家很快就会崩溃。于是,史文恭主动向着鲁智深冲去。心想,或许这一次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再为曾家效力了,曾家可以不仁,但是自己绝对不可以不义。
于是史文恭举起方天画戟直刺鲁智深。
鲁智深立刻就有感应,也挥动禅杖向着方天画戟迎来。二人的兵器都是重兵器,势大力沉,一声巨响,二人附近的几尺之内,所有人都震得耳朵失聪。史文恭赞叹道:“好力气!再来!”
鲁智深哈哈大笑,禅杖顺着反震的力量,画了一个圆弧,一下子掠过一个曾家士卒,半边脑袋被咋的粉碎。鲁智深笑声不停,禅杖又朝着史文恭砸了过去。
史文恭勃然大怒:“你这贼和尚,太没有武德,和老子打架还偷袭别人?”
鲁智深反唇相讥道:“呸!你个狗腿子,好好的汉人不做,给女真人当哈巴狗,白瞎了一身武艺,你要是老子的儿子,我早把你一把掐死了!”
鲁智深骂史文恭别的,他绝对会麻溜的骂回去,偏偏给女真人卖命这一项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怪只怪自己鬼迷心窍,被忽悠的迷迷糊糊,于是只好一言不发继续和鲁智深缠斗,只是手里的方天画戟用的束手束脚,威力大打折扣。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看你这厮也是要脸的,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罢,举起禅杖就去找别人的晦气。
史文恭怅然若失没眼前的拼斗顿时变得索然无味。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何处不能安身立命?何苦在这里仰人鼻息?为了一个异族人卖命!想通了这些,史文恭掉转马头,向着旷野里走去。既然要走,何必拖泥带水?
曾魁正在苦苦挣扎,没想到史文恭就这么扬长而去,顿时破口大骂道:“史文恭,你这个贼子,临阵脱逃,你有何颜面妄称英雄?天涯海角,曾家和你不死不休!”
鲁智深凑了过来,笑道;"你还是活下来再说吧!“
一禅杖砸在他的额头上,脑袋碎的像个烂冬瓜。士卒们顿时惊叫道:”三公子死了!三公子死了!“
叫声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家的士卒一下子彻底的崩溃了。这一次,曾升辣手连砍几颗脑袋也无济于事,这厮还准备再砍,一个士卒被逼急了,举刀便反击回来。至此,曾家再也不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漫山遍野尽是逃走的士卒。
鲁智深高呼道:”杀!“
梁山军对于如何追敌,有着严酷的训练和规矩,不许单独追敌。于是一个个战斗小队成型,向着残敌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