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季 第7章 小可爱变小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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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对学生的过度欣赏

但是，这件事有她们想的这么容易？软软提前在其他班踩点，看看收放问卷的过程中方不方便定位到指定学生的编号，还要让学生记住自己的编号。为了实现这件事，她又在问卷随附的小礼品上做手脚，增加了好些工作量。问卷的模拟情况解决了，又为访谈买了一批伴手礼，于是又增加了好些花销。这说干就干的劲头，在看到账单的时候，更多了几分不管不顾的狠劲儿！

可是呢，她明明在发放问卷时看到秦炀晔的编号了，访谈时拿着那个编号找软软的却是他的同桌杨能能。她们耗费了人力物力财力的宏图伟业未能如愿，怅然若失，一段时间里，开始叫秦炀晔“小讨厌”。

随着论文工作的推进，从录入和分析数据开始，软软在下班后不离开办公室了，会留在学校写到能搭个末班车的时间。然子的好奇和问题更多了，甚至觉得，如果软软肯留到晚自习结束，有机会瞅见可爱的小讨厌，但凡他没住校，就应该记下来他家住在哪儿。在她眼里，软软可真幸运，有整个白天跟小讨厌待在同一个校园里，有看见他的机会。晚上竟也有遇到他的概率了，如果发现他住校，就应该上前关怀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日子是否需要帮助鼓励。比查户口还要可怕。当然，这其中最让然子羡慕的还是杨能能。她恨不得自己就是杨能能，不但可以和小讨厌同桌，还可以吃到伴手礼中的巧克力（是文具和巧克力的组合，巧克力是软软为了满足然子送巧克力的愿望设置的）。

在实习快要结束的时候，也在论文初稿的尾声，软软为了完善结论，也为了圆之前的遗憾，根据研究话题到秦炀晔的班上了课。虽然调研期间的奸计未能得逞，她还是争取了一下，去上了一节跟研究主题有关的课。恰逢6班的另一个丢东西糊涂蛋许朗远在中午打球时丢了校服，带许朗远看过监控后，她顺手打开了给4班上课的录像。其实包括帮王耀找钱包那次，软软也趁机看了各班录像，轮番打开一排教室的记录，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了当时秦炀晔的位置。

许朗远跟着软软一起看了上课的实况，还好奇地指指点点：“这个人刚才举手了，你怎么不叫他？”

“谁啊？”软软并没有看清许朗远指尖一瞬而过的画面。

“就是这个啊，你看他刚才举手了，但是你没叫他，而是在前面随便找了个没有举手的起来说。”许朗远还把时间倒回去，换到0.5倍速，又跟她说了一遍。

软软又看了两遍，才终于看到，秦炀晔不知是举手还是挠头，短暂把胳膊举起来了。虽然软软怀疑他只是挠头，许朗远却坚称是举手。

好吧。哦，妈耶，我们的小讨厌举手了，软软却没有看见他，这是何等的不幸与悲哀！

跟许朗远的这段对话，她举着手机录下来了，其实，只是她给然子录自己上课时班里的状况，恰巧许朗远不明所以地参与了进来。这段录像当时被然子戏称为“让我来看看是谁的小眼睛偷偷闭上了，没有看我们的实习老师，尤其小讨厌有没有好好听课”。很快，然子的注意力偏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