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抵达x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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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星球是距离2395最近的一颗小行星。
飞船行驶不过半个小时，便抵达这里。
秦肆将小型飞船停在一栋废弃大楼上方，他提前监测过附近并没有生物出现。
明栀装备十分充足，一身的弹药枪支，她下去之前只带了几株药材，其余的留在飞船内备用。
“秦长官，我准备好了。”
少女一脸坚定，俨然一副从容赴死的英勇模样。
秦肆临时改了主意，不太想带一个拖油瓶：“你留在这里等我，通讯器开着我随时和你取得联系。”
明栀不太乐意：“你嫌我碍事？”
“没有。”秦肆说谎本事倒是挺有提高。
985哼哼唧唧的：就是这样，小主人，你的确碍事。
1+1<2，就是个拖后腿的累赘。
没准秦长官还要抽空再保护她。
连985都劝她：小主人，秦长官虽然总对你很凶，但是我们也应该宽容。你不能总想着整死他吧。
少女从活力满满瞬间颓成摆烂状态：“好吧，秦长官，你自己去吧。”
她对自己能力也的确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还是别去给他添麻烦了。
临走前，她塞了好大一把药材给他：“秦长官，你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少女的眼神干净又清澈。
温热柔软手指触碰到他的手掌，少年垂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一片阴影。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所有人都让秦肆往前冲，都告诉他你要保护好星际，你要成为最厉害的那个人。
只有她，会告诉他，你要注意安全，我会在这里等你。
无论哪个时空，明栀都是如此。
“嗯。”
少年轻嗯一声，把药材放进了外套口袋。再度抬眼时，他抬手揉乱明栀的头发，像是叮嘱小朋友的语气：“别乱跑。”
明栀配合地应了一声好。
985小小的外壳，大大的疑惑：不是，又不是生离死别，有必要这么腻歪？
明栀告诉它，这叫仪式感。
现在开始，她就是秦肆并肩作战的战友。将来是要被写入星际历史的。
明栀踮起脚透过很小的窗户看少年动作利索地顺着大楼天台，踢碎玻璃后翻进顶层室内。
嗯。
幸好她没跟着去。
就这个开场她就没法完成。
x星球面积不大，土地面积还不及2395的四分之一。据说这里曾经是有人居住的，不过后来因为实验室爆炸，一些化学试剂流出，导致这里居民全部丧命，生物集体变异。
这里已经看不到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了，处处都是被破坏摧残的景象。
飞船所停靠的这栋废楼感觉随时都会倒塌。
由于声音和光亮都会吸引那些变异生物，秦肆走之前关闭掉飞船内所有灯光，明栀坐在黑暗的小角落，托腮等着秦肆联系她。
十五分钟后
985弹出消息，来自秦肆。
消息和说话一样言简意赅。
【安全。】
半个小时后
秦肆发来第二条消息。
内容依旧很简短：【安全。】
一个小时后
两个小时后
明栀再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
秦肆刚下飞船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很呛人，而且毒性很强。
戴好提前准备好的防毒口罩，少年从天台纵身跃到楼下平台。
他踢碎玻璃顺利进入，发觉飞船所停靠的这栋大楼是x星球曾经的办公楼。
秦肆从顶层一层层找下去，基本能肯定这里的确很多年无人居住。但是不能说没有生物存在的痕迹。
电梯损坏严重，金属制成的设备也已经生锈腐败，但是上面还清晰可见斑驳血迹。
血液颜色有两种，一种是类似于腐朽的铁锈红，覆盖在它上面的是较为鲜红的液体。秦肆取了一点血液样本。
办公大楼内狼藉一片，带血的纸张铺满地板，桌子东倒西歪，还随处可见残破的灯管碎片。可想而知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斗争。
奇怪的是，这里没有尸体，甚至都没有白骨。
主要还是要去看看那栋爆炸的实验室，秦肆并没有在此处多留，从侧门离开大楼后，他根据皮卡丘指引的方向往前继续走。
为了不暴露存在，他沿途喷了很多隐藏气味的喷雾。
皮卡丘神经兮兮的：主人，这里怎么阴森森的。
一人一脑没法出声，全靠意识交流。
秦肆心态倒是很稳，从容不迫，却又果敢智慧。
“比索卡尔星球要好。”
避免走街道，他一路都是能爬楼绝对不走路。还抽空能和皮卡丘对话几句。
皮卡丘赞同：那倒是，索卡尔星球不是一般的可怕。比起来，这里顶多算荒凉。
大概离开飞船差不多十五分钟了。
秦肆翻过第二栋大楼时，使唤皮卡丘：告诉她，我很安全。
哦吼，这个她.......高级光脑立刻会意。
用主人常用的回复习惯，简单和明栀报了个平安。
又过了十五分钟，秦肆恰好抵达废弃的实验大楼。
继续使唤皮卡丘，这次话就简短多了：报平安。
皮卡丘还是发了‘平安’两个字给明栀。
顺带着提醒秦肆：主人，这里有毒化学成分超标。
也不用它告诉了。
因为眼前从实验大楼顶楼冒出来的浅绿色气体就够明显了。
看起来，腐蚀酸雨形成原因就在这里了。
越靠近大楼内部，皮卡丘的警报提示就越来越多。
“主人，这里检测到不明生物体的存在。”
“主人，前方左转，可能有有毒物质。”
“主人，二楼实验室随时有二次爆炸的可能。”
反正都是不让人爱听的坏消息。
据记载，这栋大楼是x星球一位名为佐旬的博士和他的学生共同建立，一共七层，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实验室。规模庞大，又异常气派。
自然，这里发生爆炸，对星球造成灭顶之灾也是极有可能的。
要从每一层一间间实验室找过去。
秦肆从一楼找起。
这里损毁严重，省去推门的麻烦，他掏出便携手枪，弯身快速移动到可以堪堪遮挡住人的墙壁后。
与此同时，他的背后飞快掠去一道黑影，啪嗒一声是玻璃瓶子落地的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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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晚安安
每天想剧情想的头秃，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