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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封情书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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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拿了信进到了厅堂上,笑嘻嘻来找刘顺生。

刘顺生正坐在椅子上“咕噜咕噜”在吸水烟。刘夫人笑着对他说:老爷,您看看,这是不是家琪给静宜写的信?

刘顺生熄灭引烟纸,接过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宜亲启”三个字。

刘顺生拿着信封,开始有点纳闷,渐渐的皱起了眉头。他心想:不对呀,按照刘顺生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几斤几两,清清楚楚,他是一个粗人,不会那么浪漫;再说,这个笔迹也不是他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来看了再说。

只见上面写着:

宜:你好

自从我们俩那天在假山后面见面以后,已经有一月之余。听说那天的相处,你已经有了为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之情的结晶。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为我们的下一代尽心尽力。

吻你!你的心

这一看不得了,把刘顺生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牙齿也咬得咯咯响。怒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丢盛家的脸不说,还把我刘家的脸给全丢光了。真是前世作孽呀!我家的家风怎么就搞成这样子了,刘家的新媳妇就偷野,传出去,叫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呀?

看到老爷气得这样子。刘夫人也过来关切地问道:什么事呀,看把您老爷气得这样。

刘顺生说:我真没有想到,盛家养了那么个不要脸得东西,竟在外面偷男人,什么怀孕不怀孕的,原来是个野种。

刘夫人一听也傻了眼。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说:那苦了家琪,他平时不回来原来是这样,我们也错怪他了。

刘顺生怒道:去,去人把家琪给我找来,把事情搞清楚再作道理。

长工来福,急匆匆来到“刘家琪丝行”后面的刘家琪的住处。

刘家琪抱着冬青还在睡觉,没有起床。

听到敲门声。刘家琪问道:谁,那么早,有什么事?

来福说:大少爷,老爷有事,要您马上回去一趟。

刘家琪答道:哦,知道了。

刘家琪回到家里,见刘顺生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上去就问道:阿爹,你找我有事?

刘顺生看了儿子一眼。说:我说家琪啊,你整天不住在家里,在外面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你看看你看看,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人家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这还是个男人吗?啊?

刘家琪傻乎乎的盯着刘顺生。问道:阿爹,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我听得有的莫名其妙呀。

刘顺生又问道:我问你,那不要脸的东西,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那个叫什么“秉”是谁?

刘家琪两手一摊。说:这我哪里知道啊。反正,结婚的两三天我和她是在一起,我们也天天那个。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她。您们说她怀孕了,我怎知道呀。开始我也想,就那么几次不会那么巧吧,您们说她怀孕了,我也没有想那么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刘顺生把信往桌子上一扔。说:你自己去看。

刘家琪拿起信瞄了一眼,一副很气愤的样子。说了一句:我去找她。于是,拿了信就走。

刘顺生无奈特地关照了一句:你先不要和她去吵。家丑不可外扬呀。

刘家琪气呼呼来到盛静宜房间,房门还关着。

刘家琪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盛静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了一大跳。

见刘家琪进来,只撂下一句话: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家忍不住寂寞,在外面偷野,还和野男人私信往来,不要脸的东西。说完就走。

盛静宜感到自己脑子里一片雾水。心想:自己和谁有私信往来了?一会儿问肚子里孩子是谁的,一会儿又说什么信的事。真是莫名其妙。感到无比的委屈。眼泪就下来了。

二公子刘家兴出来,看到刘顺生一个人坐在厅堂上生闷气。上去就笑嘻嘻地问:阿爹,大清早的,一个人坐在这里,生谁的气呀。

刘顺生无奈地说:家风不正呀。这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偷野,把我刘家的脸给全丢尽了。

刘家兴惊奇地问道:阿爹您这是在说谁呢?谁在外面偷野?

刘顺生气呼呼地说:除了盛家那个宝货,还会有谁?

刘家兴不觉得大吃一惊。说:嫂子应该不会呀,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刘顺生气呼呼又说:怀孕怀孕,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种。

刘家兴思索了一下。说:阿爹,我看嫂子应该不会,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刘顺生看了刘家兴一眼又说:还不会的。那个野男人还给她写了情书。正好被你姆妈捡到。这笔迹肯定不是家琪的。这难道还有假?

刘家兴也感到奇怪。又说:这倒也奇怪了。嫂子过门才没多久,她平时又不出门,在南浔她会认识谁呢?

刘顺生没好气地说:这我哪儿知道呀。

刘家兴又说:阿爹,您们也要冷静冷静,还是冷处理比较好。这事我感到有点蹊跷,没有那么简单,弄不好要闹出人性命的。

盛静宜靠在床上流泪,脸上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她越想越委屈。刘家琪莫名其妙把门踢成这样,还进来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雅?这不明不白的,真让人死不瞑目。还问肚子里孩子是谁的的种。这种冤屈的事谁能够承受得了。难不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于是,她咬咬牙,一边哭,一边用拳头使劲敲打自己的肚子。

这时,正好丫鬟迎春进来。

迎春见状,连忙上去拉盛静宜。哭喊着说:少奶奶,您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这样会对孩子有影响的。

盛静宜哭喊着:我要刘家给我一个公道,给孩子一个公道。

迎春哭着说:少奶奶,您把自己身体糟蹋了,再给您公道有什么用?您还是听迎春的,好好养身体才是。

经迎春一说,盛静宜也住了手。但是,还是在号啕大哭,她真的是伤心透了。

迎春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于是,她出来去禀报老夫人。

佛堂里,刘夫人邱妍妍正眯着眼睛数着佛珠。

这时,迎春进来,哭丧着说:禀报老夫人,早晨大少爷和少奶奶吵架了。大少爷把房门都踢坏了;少奶奶在用力敲打自己的肚子,这样会对肚子里的宝宝有危险的。

刘夫人一听,阴阳怪气地说:门坏了,那倒也好,野男人来了也省事了,省了开门关门的;肚子里人家的孩子么,我们刘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你去告诉她,我们刘家好心把她养着,是为了她能给刘家传宗接代,而不是为了养野种。

迎春一听大吃一惊,一直与人为善的夫人,今天怎么突然也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

迎春,虽然还是个姑娘,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夫人的话,还是能够听出问题的所在。心想:自己与少奶奶是寸步不离,少奶奶怎么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作为一个下人,自己又不能和夫人理论,于是,翘着嘴,沮丧着从佛堂出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二十九章 一封“情书”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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