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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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看了一眼游非，示意游非说，游非看看包子再看看姚佳羽，眼中满是犹豫。
这事儿跟一般人说，谁能信啊！
“这…因为……”
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姚佳羽皱眉望着游非，见他不知从何说起，干脆看向包子。
包子耸耸肩：“你觉得她是普通人吗？”
游非看向姚佳羽，深呼吸一下，然后说道：“我在准备给老爷子清身的时候，突然晕倒，看到了一些画面，老爷子似乎在死前跟人起过冲突，而且……”
他顿了顿，姚佳羽表情很平和，可一双眼睛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游非。
游非继续说道：“我看到他的药被人拿走了，所以才导致了他的心脏病发后死亡！”
说完，他看着姚佳羽，姚佳羽好笑的望着他：“晕倒？然后看到了这些画面？你在逗我？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
姚佳羽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包子，包子已经准备好了解剖工具。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另一边不远处的门后，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游非被姚佳羽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板着脸，尴尬的站在一边。
包子将手套和防护衣穿戴好，转头对上姚佳羽的目光：“不管你信不信，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有些人……”
包子瞥了一眼游非，语气冷冽的说道：“有些人的命格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姚佳羽眯起眼睛看向游非，半晌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好吧！我就相信你们一次，但若不是这么回事，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她示意包子可以开始，包子却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看着老爷子发呆。
“一般来说，心脏病发的病人，并不会立即猝死，大部分尤其是对此有经验的，都能够迅速的找到缓解办法，比如像大口呼吸剧烈咳嗽或者服用随身携带药物等，老爷子心脏病有不少年了吧！”
姚佳羽语气深沉：“十几年了！”
“所以，有几个问题我需要先弄清楚，首先能不能证明老爷子当天确实带了药在身上；其次，老爷子是在什么情况下心脏病发，是否还有除了凶手之外的人看到；最后，关于药和药瓶，如果能够确定第一点，那么如果药瓶和药不在老爷子身上，这就是可以证明杀人案的最重要疑点。”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姚佳羽身边不敢说话的小男孩儿突然说话了：“我能证明！爷爷真的带了药，爷爷的药都是我每天装好了给他带出门的，我还特地定了闹钟！”
说完，他将手机拿出来，将闹钟调出来给他们看，确实上面显示‘早上六点，给爷爷备药’！
男孩儿继续说道：“因为爷爷说早上有很重要的会议，我还特地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给爷爷准备了早餐，出门前他还吃了一次药，然后我亲眼看到他把药装进里面衬衣口袋的！”
游非很是疑惑，就算药瓶子不在，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药罐子会不会在老爷子去世以后，就被他们扔了，反正只是个盒子！”
“不可能！”
姚佳羽断然否定了这个说法：“谁都不敢把爷爷的东西扔掉，除非……是故意的！如果真是这样，恰好也就证明了，事情有问题！”
包子和游非都不解的看着她，一个破盒子，怎么就不敢扔了？
见他们这幅表情，姚佳羽说道：“药瓶子，是爷爷刚查出心脏病的时候我给他买的，那不是普通瓶子，而是唐三彩的陶器瓶，爷爷喜欢古董，那是我在拍卖会上买来的，那一个小药瓶就价值7位数，谁会舍得轻易扔掉呢？何况……”
姚佳羽看了一眼窗外，眼神犀利：“更别说是外面那群人了！”
不难想象，那群人如此‘团结’到底是为了什么，游非和包子就算不明白，姚佳羽还能不知道吗？
游非皱起眉：“这老爷子，到底什么来头？身边一个药瓶子就百来万？”
包子笑了笑：“姚佳羽！姚佳羽！原来如此，是你啊！”
姚佳羽看着包子，点了点头，包子这才明白，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来这起案子，很快会引起各界的高度重视！”
姚佳羽不说话，游非依旧不明就里，包子说道：“姚佳羽，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中唯一一名女性，5年时间开创了日用品新时代，创造了国际知名品牌日化品，本就出生豪门，老爷子身份果然不一般！”
外面那群人，不是为钱，还能是为了什么？
包子二话不说，开始仔细勘察老爷子的尸体，从头发到口鼻，再到四肢，就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眼看着包子从老爷子的头发和指甲缝里刮出一些碎屑，游非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给老爷子净身，否则这些可能的线索都会消失不见了。
等到正式解剖的时候，包子看了一眼姚佳羽，姚佳羽拍了拍一直跟着她的男孩儿，让男孩儿去门口等她一会儿。
男孩儿很乖巧的出去了，包子才拿出解剖刀。
早就对死人见怪不怪的游非，现场观看解剖这种事倒也没什么，可是姚佳羽应该是第一次，她不自觉后退了一些，可眼睛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包子的双手。
包子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为老爷子开胸，刚切开浅层皮肤，姚佳羽就明显有些退缩，就连游非都忍不住皱眉，也不自觉后退一步，唯独剩下包子淡定的弯着腰仔细的继续手里的工作。
一番检查下来，包子一句话也不说，神情异常严肃。
游非知道，那就是在工作中的包子，严谨专注，正因为如此，他这种吊儿郎当的个性，才能一直坚守在法医的岗位上。
游非心中不禁佩服起包子。
包子将手里的线打结，然后直起身子，将手套摘下，对着游非说道：“你可以为老爷子净身了！”
游非二话不说赶紧走过去继续自己的工作，包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的一顿操作，然后长叹一口气。
“唔……结束了，接下来就等鉴证科和法医室的报告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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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解剖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