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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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回到河湾客栈，向客栈服务员扔了一堆大约三十枚铜币。仆人惊恐地盯着他看。林克笑着说：“请把三片燕麦面包加黄油和一杯牛奶送到我的房间。”

他现在口袋里有300枚金币，他能吃得起一顿美餐。不过，没有必要过度放纵，因为他的身体不需要很多食物来维持生计。一顿小小的饭就足够了。

“那么，林克，你现在有钱了？”旅馆服务员开玩笑说。

林克笑了，但什么也没解释。他回到阁楼上。在等待食物上菜时，他从挂件上取下包含论文的山羊皮纸，然后习惯性地检查是否有错误。

原来他的论文一点也不差。他写的是一篇基本的论文，没有遗漏任何重要的东西。编辑部分逻辑流畅，文雅典雅；整件事甚至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他无法完全理解。

即使是作者本人，当林克仔细研究这篇论文时，也产生了一种怀疑的感觉。这是我写的吗？还是光明之神借了我的手？

这可能是事实，但即便如此，林克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把自己比作一个存在于更高层面的至高无上的存在，简直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不久，食物被送到了他的房间。林克品尝了每一口，很快他就感到精神振奋。然后，他偷偷拿出买来的新山羊皮纸，继续写这篇论文。

他最近在回声湾的探索可能改变了他的大脑，因为当他开始重新撰写论文时，林克发现他有大量的新想法。不久，他就完全沉浸在这项任务中。

这一次，他已经获得了足够的金币，因此没有被物质灾难的想法打断。他一整天都在自由地写论文和写咒语。

一周后，林克已经提高了三个0级法术：地球刺、光照和泥沼。

在改进了这三种法术后，林克将它们重新命名为：螺旋刺、火花和粘性沼泽。这三种法术只消耗一点法力。这些法术的等级降低了，但是它们的能量被压缩到了与一级法术相当的水平。当与林克的精准度相结合时，这些法术可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然而，在提高了这些法术后，林克对0级法术失去了所有兴趣。这个级别的魔法现在对他来说太简单了；这对他来说绝对没有什么挑战，他现在渴望更高级的魔法知识。

因此，他的心更倾向于进入东湾魔法学院。

剩下的是论文。林克的决心像钢铁一样坚定，一旦他开始做某事，他会确保完成它。因此，他继续写他的论文，在业余时间，他会写信给埃利亚德。最近，他在信中问埃利亚德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

林克本人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他不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已经超过了魔术师学徒的水平。

当林克埋头写论文时，埃利亚德收到了林克的信。他读完后只能困惑地摇头，因为这次林克问的所有问题中，他只能理解一个。其余的对他来说都是个谜。

我放弃了，我就问家教。埃利亚德把信中的问题抄在一张山羊皮纸上，然后爬上魔法塔的螺旋楼梯，直到他到达了他的导师居住的顶层大厅。

他的导师莫伊拉性格温和，除了在课堂上。她不喜欢在业余时间被打扰这一事实在魔法塔的学生中是众所周知的。但这条规则并不适用于埃利亚德。

他可以随时找到莫伊拉，问她任何他不理解或有疑问的事情。一开始，埃利亚德对此感到不安，但在莫伊拉的坚持下，他逐渐对这件事感到放心。

现在，只要有任何问题，他就会直接去找莫伊拉。这就是他现在所做的。

他到了门，就敲门了。“老师，我可以进来吗？”他对门口的超声波仪说。

他刚说完话，就听到轻轻的咔嗒声。门上的魔法符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门自动打开。

这表明导师允许他进去。

当他推开门走进来时，身后传来了另一声咔哒声，门自动关上了。埃利亚德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房间门后是一面墙，墙上有一幅彩色的画。这堵墙完全挡住了后面大厅的视线。在墙的两侧是通往大厅的通道。当埃利亚德走进来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直径约50英尺的圆形大厅中。在中间有一套豪华的家具，地板上覆盖着美味的驼绒地毯。大厅四周是玻璃窗，玻璃窗上镶嵌着珍贵的水晶。

光线透过窗户射进来，使大厅显得宽敞通风。通过镶嵌的水晶，东湾周围的风景如画。书架沿墙排列，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书。一个书架前坐着一位大约30岁的女魔术师，她正在读一本关于魔法的书。

她是埃利亚德的导师莫伊拉。

莫伊拉是一名五级魔术师，35岁。她是学院院长的骄傲学生，也是东湾魔法学院的顶尖天才。

她的头上长满了有光泽的金发，她的身体散发出浓厚的魔法气息，仿佛她在散发光芒。她穿着一件镶有银线的深蓝色魔术师长袍，舒适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书。她平静而放松；阳光透过水晶散落，在莫伊拉精致的五官上闪耀着微光，使她看起来异常优雅。

但埃利亚德对这一切完全无动于衷。他脑子里除了魔法什么都没有，而他面前的这位女士只是一位他尊敬的家教。

“导师，”他平静地说，

莫伊拉点点头，把书放在桌上。她的眼睛看着埃利亚德手中的山羊皮纸，然后她高兴地问：“这次的问题是什么？”

她特别注意这个学生，因为她看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坚持，就像她过去一样。

埃利亚德走到她跟前，把卷轴递给她。

莫伊拉打开山羊皮纸，仔细阅读内容，但瞥了一眼，眼睛僵住了。她惊讶地说：“你已经进步了这么多，现在达到这个水平了吗？”。

作为一名五级魔术师，她可以看到这些问题非常先进。对于能够提出这些问题的人来说，他们对魔法理论的基本理解必须坚如磐石。

在卷轴上有六个问题，她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她只能马上回答其中的两个，对于另外四个，她必须首先仔细考虑。

“多好的问题！”莫伊拉忍不住惊叫起来。

作为一个像她这样水平的魔术师，她并不关心她的学生是否足够努力，因为如果他们不努力，他们就不可能成为她的学生。相反，她密切关注她的学生是否提出了优秀的问题。

一个人只有认真研究了一个话题，然后仔细考虑之后才能提出高级问题。只有这样，人们才能提出一个高层次的问题。这卷卷轴上的问题超出了她的预料。他们不仅以独特的视角处理问题，而且还拥有某种难以描述的精神境界。

埃利亚德能问这样的问题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埃利亚德脸红了。这是导师第二次表扬他。天知道这些问题不是他的，他只学了一个月的魔法，根本不懂卷轴上的任何东西。

埃利亚德上次没有解释自己，但这次，他担心他不得不解释，因为误会越来越严重。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有麻烦。

他在脑子里造句说：“导师，这些……这些问题不是我的。”

“嗯？”莫伊拉没有改变她的语气，她从卷轴上抬起头看着她英俊的年轻学生，“那么，他们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他和我一样十七岁，他也试图进入学院，但他的魔法技能仍然太低，所以他回去工作。我……因为他，我能够支付学费。他帮了我很大的忙。”

“向我详细解释一切，不要遗漏任何东西。”莫伊拉的兴趣被激起。

埃利亚德面对着他的导师那双锐利的蓝眼睛，那双眼睛能看穿任何秘密。他不敢撒谎，所以他透露了他与“链接到莫伊拉”的致命会面以来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包括他们最近的信件。

莫伊拉仔细地听着，有时停下来问埃利亚德一些问题。然后她叹了口气说：“那么他现在在河湾，写一篇论文来证明他对魔法的理解？”

“没错，导师。”

“你知道他的论文是关于什么的吗？”莫伊拉再次问道。

埃利亚德点点头，“林克和我讨论了其中的一些问题。他告诉我，他试图解释为什么当我们扔掉石头时，石头总是会掉到地上……老实说，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我完全不知道如何解决它。”

莫伊拉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大吃一惊。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着埃利亚德说的话：“为什么石头总是掉到地上？为什么它会掉到地上？多么奇怪的问题……以前从来没有人问过它，但为什么呢？”

她试图用她所掌握的知识来解释这个问题，但过了一会儿，她放弃了。她的知识不足以解释这样一个常见的事件。

过了一段时间，她叹了口气，“这真是一个罕见而优秀的问题。只有这一个问题，他对魔法的理解已经被证明了。”

她开始觉得这个叫林克的年轻人很有趣。

她拿起桌上的山羊皮卷轴说：“这些问题都很特殊，恐怕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那么明天吧。我明天会给你答案。”

“谢谢你，导师……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不生气吗？”埃利亚德谨慎地问。

“我为什么会生气？”莫伊拉笑着说，“你是个诚实的人，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埃利亚德松了一口气，但林克进入魔法学院的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头上，因此他问道：“既然论文中的问题证明了我朋友对魔法的理解，他现在能进入魔法学院吗？”

莫伊拉仔细考虑了这个问题，“规则就是规则，他仍然需要提交一篇论文。让林克完成他的论文，然后交给我。到时候，我会和院长讨论。我想他会同意我的。”

“谢谢你！”埃利亚德兴高采烈。导师是院长的尖子生，所以她的话让他确信林克不需要在他的论文中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他拿出一篇连贯的论文并提交，他肯定会被学院录取。

“不客气，”莫伊拉笑着说。她发现年轻的学生埃利亚德令人印象深刻，不仅因为他在魔术方面的天赋，还因为他的正直。

经过深思熟虑，莫伊拉摸了摸身后的一个书架，一本书飞到了她的手里。“你的这位朋友是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年轻人。我想他可能会觉得这本书很有帮助。你可以把它和你的信一起交给他。魔法教科书非常珍贵，我们不能冒任何损坏或丢失的风险，所以你必须亲自跑过去交给他。他只允许读一天，所以第二天，你必须重新阅读把这本书给我。”

“没问题！”欣喜若狂的埃利亚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