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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的女人,绝不允许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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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浅去哪了?还没过来?给她打电话,让她快一点。”

霍言泽语气烦躁,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宁浅。

他都花了一个亿为宁浅买了她喜欢的珠宝。

这下她总要给他一点好脸色吧?

“霍少,刚才夫人和我说,她自己打车走,不回霍家。”

霍言泽也不好迁怒属下,只能强忍不快,给霍管家打了电话,让人把宁浅现在的位置查出来了。

但看到霍管家发来的消息,霍言泽心底的戾气再也忍不住了。

“去这个酒店。”

霍言泽压抑着怒火,给司机看了位置。

宁浅,你可真有胆子!

自己有家不回,竟然敢出去住酒店,是霍家亏待你了?

霍言泽胸腔一阵绞痛,刚才宁浅淡漠的神情在他眼前闪过。

男人已经没有办法冷静了,他的暴躁症有了要发病的前兆,只能颤抖着倒出两片药吞咽下去。

直到司机开到酒店,霍言泽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克制地想,宁浅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本来只有这么浅浅的一层婚姻关系,有了协议,本来应该相敬如宾,装成恩爱夫妻。

是他那天太过逾矩了。

她生气理所应当,等珠宝到了,他亲手送给她。

到时候,她肯定就消气了。

爷爷那里还需要宁浅,暂时不能和宁浅离婚。

霍言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一想到宁浅,他的心腔就一阵悸动,产生一股股温热的暖流。

他站在宁浅的房间门口,镇定地敲了敲门,片刻后,宁浅给他开了门。

女人似乎刚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湿发铺在肩部,根根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宁浅面颊红润,浑身都充满着水汽和清淡的香气,见到门外是霍言泽,立即紧皱眉头,下意识地问:“霍言泽,怎么是你?”

她还以为是闺蜜。

“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你洗澡等着别人来?”

霍言泽眸色幽深,居高临下地睨着宁浅,那目光如有实质,最终落着宁浅身上。

这女人身材倒好。

宁浅捂了捂胸口,警惕地看向霍言泽。

“别用你这种眼神看我,我恶心。”

这句话简直踩在霍言泽的雷点上!

“恶心?别的男人碰你恶心吗?宁小倩的前男友碰你恶心吗?”

霍言泽早在刚才,就查清楚宁浅和宁小倩前男友的事情,听说宁浅还给对方打过胎?

他不在乎宁浅的过往,因为两人除了纯洁的婚姻关系,也不会产生感情。

但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这点事情,却一直堵在霍言泽的心里,时不时地浮现出来,甚至让他没有风度地用此来怼宁浅。

她深吸一口气,小脸上的表情逐渐消散。

她没想到霍言泽竟然会提那件事,明明当初是宁小倩的男友想强她。

但霍言泽也想,呵,这两个人还真是臭味相投!

宁浅水光潋滟的美眸浮现出一层怒气。

“滚,马上给我滚——”

“宁浅,我真是小看你了!”

霍言泽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敢骂自己,刚才积压的火气顿时释放出来了。

他直接推开宁浅,走进房间,入目就看见客厅桌子上的两只一模一样的水杯。

清新可爱的风格,一看就不是酒店自带的。

这算什么?

情侣杯?

他名义上的妻子,竟然在新婚夜第二天就跑出去和别的男人同居?

“宁浅,是我满足不了你吗?新婚夜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结果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私会?还刚洗完澡就跑出来开门?你看到来的人是我,是不是特别失望?霍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女人,离婚!”

霍言泽怒不可遏,迈开长腿就想要逼近宁浅。

但是却被宁浅躲过去。

“霍言泽,我没有和别人有那样的关系,少来诽谤我,离婚就离婚,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结婚啊,你就是个疯子!”

宁浅紧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为了防止走光,她根本不敢大动作,再加上刚才穿了高跟鞋,现在脚踝很是疲软,她根本无法和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抗衡。

男人满目猩红,狠狠掐住宁浅的下巴。

“疯子?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疯子怎么制服你的!”

霍言泽离宁浅越来越近了,他被女人身上淡雅的香气撩拨着,触动着,最后的理智也缴械身亡!

他的女人,哪怕没有感情,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指!

宁浅满目都是屈辱,浅瞳内积蓄着眼泪。

霍言泽出尔反尔也就算了,现在还追到这里来羞辱她。

他不是刚和宁小倩走在一起吗?

所以是宁小倩满足不了他,又过来找她麻烦。

她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他凭什么把她当成玩物!

“霍言泽,我是欠你的吗!”

而男人看清宁浅面颊滑落的眼泪,心底像是被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着,整个人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疼痛,压抑,纷至沓来。

她……哭了……

霍言泽胸口闷痛着,他忍不住拂去宁浅眼角滑落的眼泪,用唇吻住眼前的女人。

他幼稚地想,如果亲吻,就不会再流泪了。

可是他只尝到了咸湿。

宁浅推拒着他,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满口腔都是血腥气。

女人柔软的身躯,埋在杂乱的浴巾当中,湿黑的长发,净白的肌,充血的目,她极浅极浅的眉目,都含着脆弱的悲伤。

霍言泽滞住了,他觉得喉管里堵着一把刀子,疼痛,泛血,僵硬。

“宁浅,我……”

霍言泽怔住了,他要说什么?

一开始他让霍管家叫宁浅来参加晚宴,无非是想让跟她缓和关系,后来拍卖那件珠宝,也只是想让她开心一些,不给他摆脸色。

可他,他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霍言泽心中有些茫然,而宁浅却趁着这个功夫,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她动作狼狈,裹着半湿的浴巾,头还“嘭”地一下,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但是宁浅却不敢有一点迟缓,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可霍言泽怎么可能让这样子的宁浅出去?

他直接抓住宁浅的手腕,低声说道:“宁浅,你冷静一点……”

他话没说完。

霍言泽哑住了,他能感受到掌心有一阵湿热正在蔓延,几乎是滚烫的,汹涌的。

“松开我,我冷静一点,谁才是疯子?”

宁浅抽出自己的手腕,皱巴巴的纱布此时被血洇湿,刺目殷红的鲜血顺着掌心往下流淌,扎进深咖色的地毯里,只留下淡淡的血腥气。

霍言泽的手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怎么会忘了她手腕受伤了……

连晚宴上的吃瓜宾客,都能发现宁浅的手腕裹着纱布。

可他这个新婚丈夫,却没有任何察觉。

“宁浅,你先坐下,我去给前台打电话,让她们送药箱过来。”

她没说话,浅淡的眼眸被浓长的睫毛遮着,红润的面颊还留着一行浅浅的泪痕,显出许多脆弱和委屈。

她真的有些累了。

她不在乎霍言泽和哪个女人走得近,她不爱他,只想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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