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五雷轰顶,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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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预期,姜一的魂魄理应被剥离,肉身倒下去。
可眼前的女娃子正在一步步逼近,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王老头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我的引魂符不可能失效!”
他往后退了几步,把手指放到嘴里用力一咬,鲜血立刻溢满口腔。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把鲜血涂抹在上面。
他的身边立刻涌出一团黑雾。
黑雾攒动,黑影怪物现身。
牛马的下肢,狗脸鸡嘴。
姜一的灵力无比阳刚,怪物本就是阴物,处在她用灵力幻化出的阵法下,倍觉难受。
况且有阳光洒下来,怪物身上的阴气被撕扯,痛苦哀嚎。
那声音就跟进了家禽场一样,狗嘶鸡鸣,异常难听。
王老头看怪物这个样,怕是没什么战斗力,毕竟不是白天能出来的玩意。
他伸手一指墙根处的崔婆子,“去给我吞了她!”
崔婆子吓的直往后退,“我你是老婆啊,你不能,你不能!”
王老头已经处在癫狂状态,“要是不干掉这个人,咱俩都得死。
用你的血肉滋养它们,我还有一战的实力,死一个还是死两个,你应该能算过来。
好好走吧,不会很痛苦的!”
在王老头指挥下,怪物四蹄着地,野兽般扑向崔婆子。
任凭崔婆子哀嚎求饶,还是被活活生吞了下去。
补充了血肉的怪物身形肉眼可见的涨大,爪牙尖利。
它一双眼狠毒的看向姜一,闻到修行者的血肉更是兴奋的直刨后蹄,猛的冲上。
王老头得意忘形。
就这个大块头,撞也得把这可恶的女人撞飞。
姜一神色从容,反手就摸出唢呐。
她脚向前一踏,再出现时已经在怪物面前。
她抓着唢呐就好像抓着一块砖头,照着怪物的头顶就狠凿下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真tem解恨。
姜一的唢呐,那可是无名道观镇宅法器。
一辈辈传承下来,被多少大能带在身边蕴养。
这等怪物,都不配她一吹。
姜一每凿一下,怪物的身形就小一分。
最后竟直接给捶散架了。
猫、狗、鸡、马的残魂散落一地。
崔婆子残破的尸身也脱落出来。
姜一拿出小葫芦直接把残魂给收了。
她不打算再和王老头纠缠,直接甩出绳子。
明明是一根普通的绳子,到她手里就好像有生命一样。
直接把挣扎的王老头捆了个结结实实。
姜一走过去,对着王老头的脸就是一巴掌,“想跟我玩玩?是这么玩吗?”
王老头的牙飞出去好几颗。
他知道大势已去,哭着求饶,“大师,求求你,我知道我做错了,你给我一条活路。
往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做个好人。
你要钱是吗?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说说吧,你是从哪里搞来这些邪术的,一共害过多少人?
交代清楚了,我就放了你。”
王老头害怕姜一再打他,只能讲明原委。
原来,他是个流浪儿,幼年时被个游方道人给收养。
王老头本以为跟着他能学到本事。
没想到游方道人什么都不教,而且他自己也靠拾荒为生,穷困潦倒。
王老头心中暗恨,于是偷走了游方道人的一些书,还有他的护体玉坠。
游方道人有本书中描写了引魂术,只是被他撕掉了最重要的部分,可能是觉得会害人。
王老头流浪到这个村子,就扎根下来。
后来王锐男在城里接触到配冥婚这个行业,王老头才又想起了这本书。
他半夜躲到后山,按照书中所写修炼。
只是那引魂术缺失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他只能拿村里的家禽练手摸索。
阴差阳错之下竟然炼出了家禽杂糅体供他驱使。
家禽杂糅体配合书中所画的黄符,真达到了引魂的功效。
他不敢直接对村里人下手,怕被怀疑。
他的目光盯准了嫁出去的姑娘,趁她们回村探望家人时下手。
等她们离开村子后抽取魂魄,神不知鬼不觉。
后来村里人少了,他就开始去旁边的县城引。
二十多年来,死在他和王锐男手上的共有五十三个女人。
坏事做多了,他也害怕。
于是伙同崔婆子捉来一个女人,折磨致死。
女人的魂魄怨气冲天,被封印在王老头家门口,只为震慑鬼怪。
现如今那个女人的尸骨就埋在他家院子里。
王老头急急求道:“大师,我都已经交代完了。
同是修道之人,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姜一没说话,只是解开王老头的绳子丢在地上,撤掉大阵,翻身出了院子。
王老头看着一地狼藉,心有余悸的跌坐在地。
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等姜一出了村子,才拿出随身携带的黄表纸和朱砂。
旁人绘符,还要先净手,再熏香,随后端正心态方可。
姜一就随手画了几下,符成。
她又撕了张小纸人。
小纸人从她手上跳下来,活动活动手脚,十分灵活。
姜一把画好的五雷符折成三角形,往小纸人手里一塞。
小纸人抱着符篆掂量掂量,好像能抱动。
于是它倒蹬着小短腿,凌空一踏。
它脚下好像有通天的阶梯,越走越高,在空中欢腾跳跃。
双手还紧紧抱着五雷符,生怕掉了。
没多时,小纸人就来到王老头家上空。
此时的王老头正在院里挖坑,想要把崔婆子的尸身掩埋。
小纸人一头扎下。
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
五雷符正巧落在王老头肩头。
随后小纸人撒丫子就跑。
小短腿倒蹬出残影,生怕五雷符召来雷电,崩着它。
它一溜烟回到姜一面前。
“回来了?”
小纸人抓着姜一的裤腿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点头,憨态可掬。
姜一伸出手,小纸人躺平在她手心,胸口起起伏伏,像在大喘气。
“能死了吗?”
小纸人发不出声音,可小小的纸片好像很难过。
随后它鼓足勇气,吧唧一下躺在姜一掌心,让自己死透了。
纸人身上的灵力重新回到姜一身体。
王老头丝毫没有察觉到肩膀上落了五雷符。
他挖坑挖的正有劲,汗水止不住的落。
忽然间狂风大作,一大片阴云聚集在他家上方。
有村民也发现了异常,指指点点,“那阴云怎么就落在老王头家上面啊。
啧啧啧,挺吓人的。”
阴云中忽然闪过一道电光,震耳欲聋的响声伴着几道雷电劈下。
村民吓坏了,赶紧钻回屋里。
半晌,雷声消散。
胆大的人探头一看,高声喝道:“没事了,云散了。
啊!你们看王老头家!”
村民冒出头,就看到王老头家院里烟尘翻滚,好半晌没有消散。
翻墙进去一看,王老头倒在地上,浑身焦黑。
在他身旁,还有崔婆子的尸骨。
院子角落被炸出一个大坑,凑近一瞧,还有一具白骨化的尸骨。
村民后知后觉,“王老头两口子被劈死了!在他们家院子里还有尸骨。
王老头这是杀了人,遭了天谴!五雷轰顶!”
村民们跪地磕头,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就算不信,也要保有敬畏之心。
**
经过警帽同志半个月不眠不休的审查,王锐男交代的事全都查清了。
属实。
他犯了杀人、倒卖尸体等一系列罪名,已经转移到看守所。
毫不夸张的讲,死几次都够了。
只是根据法律流程,还要等到最终判决才能执行。
韩慧去看守所时,心里还带着害怕。
她无法相信和她同床共枕,对她关爱有加的男人,手上沾染了这么多的人命。
她给姜一打电话,央求姜一与她同去。
姜一答应了。
毕竟那块玉坠还是要取回来,以后要是落到好人手里倒还罢了。
落到坏人手里又成了犯罪的通行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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