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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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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这女子是——戚姑娘?

这萧家大公子怎么与戚五姑娘在一起?他没记错的话,这萧家与戚家的婚事已经退了吧!

裴嘢也正盯着两人,她与萧时廉为何看起来似是很熟悉的模样?

“齐康。”

“王爷。”

“去天下楼。”

“是。”

——

“五姑娘只是这事?”萧时廉有些哭笑不得。

沈簇很认真的点头,“嗯。”

“你的手…”萧时廉欲言又止,“好些了吗?”

手?

他不说她都想不起了。

她伸出那根还是昨日被他包扎的手指,晃了晃。

“不疼。”她道。

“要重新包扎。”他说道。

沈簇又弯了弯手指,好好的呀,需要重新包扎吗?

可萧时廉说要重新包扎,那自然就需要重新包扎。

于是沈簇再一次的踏进了萧时廉的院中。

“秦飒。”

“公子。”

“去把我房中的药箱取来。”

“是,公子。”

沈簇自是认识秦飒,所以见着他并无惊讶。

秦飒很快折返,他把药箱放在石桌上便退了下。

萧时廉将昨日的包扎解开,给她的伤口又重新抹了药。

“不要沾水。”他道。

沈簇点头,“知道了。”

今日比昨日包扎的要好看许多,也比昨日要轻巧许多。

萧时廉将药箱重新合上,“好了。”他道。

沈簇依旧朝他点头。

“我可以在这待会儿再走吗?”她问他。

萧时廉未说好,也没说拒绝,沈簇就当他同意了。

萧时廉回屋去放回药箱,沈簇撑着下巴打量着这间院子。

院子收拾的很干净,与他一样。

院角有一棵杏树,再过一两个月,这杏花便要开满这棵树,等天气炎热了,这树上就要结满了杏果子。

“我饿了。”她对折身回来的萧时廉道。

“秦飒。”

“公子,有何吩咐?”

“去厨房拿些点心来。”萧时廉吩咐他道。

“是,公子。”

萧家厨子的点心做的不如王柳盈的那个专门厨子,太甜,太腻,也不酥软。

萧时廉看着她,“好吃?”

“你吃一块。”说着便拿起一块往萧时廉嘴边送去。

点心已经快要挨上他的嘴唇,他只能张开,一口咬了进去。

“好吃吗?”沈簇也问他。

萧时廉在咬下去的那一刻便不喜这腻人的甜味,他摇头。

“没有我做的好吃,对不对?”

“嗯。”

沈簇开心了,她问萧时廉,“你怎么都不去书院了?”

“夫子这几日告假了。”他回答。

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今日这天气是顶好的,她明明在与他说着话,只是这眼皮怎么越来越沉,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遥远。

——

萧时礼快步往萧时廉院里走去,他刚从书肆回来。

还未踏进院中,他便出声喊道。

“大哥。”

秦飒不知哪里冒了出来,“三公子。”

萧时礼问他,“大哥呢?”

“大公子就在院中。”秦飒回道,大公子有…”

“客人”两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来,萧时礼已经进去了。

“大哥,你知道如今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们萧…”

如秦飒一样,萧时礼的话也还未说完便停住了,只是秦飒是未来得及说,他是被眼前的画面怔愣住了。

他看着趴在石桌上的女子,惊讶不已,“大哥,这…”

沈簇睡的并不沉,萧时礼弄出的这些动静已经弄醒了她。

身上何时披了件衣服?

手好像也麻了。

这里是哪里?

刚醒来的那短暂几秒钟里,脑袋是糊涂的。

沈簇直起身,与萧时礼充满了惊异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她把身上披着的衣服扯下来,放在一旁的空石凳上。

她望了望萧时礼,又看向萧时廉,她睡多久了?

这情形,叫萧时廉一头雾水。

“我得回去了。”沈簇这才想起来她又是背着绮俏偷跑出来的,要是绮俏找不着她,定又要乱了。

“秦飒。”

“公子。”

“送戚姑娘回去。”

“是,公子。”

萧时礼还在等一个解释,可萧时廉也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一个解释。

“大哥,她怎么会在这里?萧时礼实在想不明白这戚家的五姑娘会在自己大哥院里。

“她是来替她姐姐说好话的吗?”萧时礼跟在萧时廉身后,又问,“难不成这戚家的二小姐又反悔了?”

萧时礼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如今这戚家二小姐与穆国公府小公子的事,谁人不知。

梁氏的态度,还有平阳郡主,如今这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大哥,就算她后悔,求着要大哥原谅,大哥也不能原谅。”萧时礼就怕自己大哥心软,原谅这个嫌贫爱富的女子。

“时礼。”萧时廉叫他。

萧时礼停住没再说。

“大哥。”他唤了声。

“你想多了。”

萧时廉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开口,他待会就要回书院,夫子明日就回来了。

萧时廉不愿细说,萧时礼也只能作罢。

对于大哥,他太了解了,他不愿说的就算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大哥,那我回屋了。”

“嗯,母亲若问起,你便说我去书院了。”

“知道了,大哥。”

萧时礼从大哥的院子里出来后,就等在了萧府门外,他在等秦飒。

萧时廉将要带去书院的东西整理好,等秦飒回来,他就出发。

刚才,她趴那睡着的时候,似是说了梦话。

因为是突然说出的,他听得也不清楚。

只是她叫出的那声“时廉哥哥”,他听得很清晰。

明明是不一样的说话声音,为何语气却这般相像。

昨日她走后,他便在想那日他问秦飒的话,即使他也觉得那个想法很荒谬,可这些事情又要如何解释?

她睡着的那一会儿,他向她靠近,他怕昨天是自己的错觉。

可萦绕在鼻尖的依旧是熟悉的气息,与昨日的一模一样,他怕是梦,还使劲掐了自己。

生疼,不是梦。

为何她身上会有阿月的味道?

——

沈簇在离戚府大门还有一小段路的时候,停住了。

她转身对一直跟在她身后,一语不发的秦飒说道,“就到这儿。”

她见秦飒似是不大明白,于是又道,“我从后门回。”

秦飒似是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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