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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迈开第一步 携手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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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宇来到二楼,一眼看到靠后的拐角处6号桌边坐着的周舒遥,两人四目相视,周舒遥嫣然一笑,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招手。徐天宇心领神会地快步走上前,坐在了周舒遥的对面。

周舒遥看着徐天宇,微笑着说:“老弟,想喝点什么,白酒、红酒、啤酒,还是饮料、茶水、咖啡?随便你选。”

徐天宇也笑了笑说:“不用我选,周姐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我愿始终陪伴姐姐。”

周舒遥捂嘴一笑说:“呵呵,天宇还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怪不得邓师伯这么喜欢你呢。”她说着,又转向服务员说,“来两壶咖啡,一瓶长城干红。”

“那还用说,我在师傅的众弟子中,算是师傅最得意的唯一一个呢。”徐天宇有点自豪地说。

“别沾沾自喜了,我还能不知道老弟嘛,那可是人中之龙啊!不过,老弟也不要太骄傲了,还是低调一些好,少惹是非,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周舒遥提醒着说。

“姐姐说得极是,小弟一定牢记在心。不过,我觉得姐姐这么年轻就成为全省首屈一指的大记者,那可是人中之凤啊!小弟真是自愧不如呢,哈哈。”徐天宇也是哈哈一笑说。

“马屁精,太夸张了吧,我有那么好吗?其实,我和其他记者没有什么区别,都很普通,所不同的是我比他们投入的时间和精力要多得多,这也导致我都快三十岁了还是单身。”周舒遥谦虚地说,她应该说的是心里话。

“哈哈,这就对了,你是凤,我是龙,我们俩可是人中龙凤,这不正好是天生的一对嘛!”徐天宇哈哈大笑,调侃说。

“去你的,别臭美了,我才不和你一对呢,我比你大五六岁,我可不想搞姐弟恋,热火几年,等我人老珠黄了,你又投入别人的石榴裙下了。”周舒遥一脸怪笑地说。

“姐姐,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要真是那样的人,估计师傅早就把我的武功废掉,逐出师门了。”徐天宇有点委屈地说。

“哎呀呀,我这随口一说,老弟还当真了,我可没有贬低老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永远的姐弟,只有友情,没有爱情。”周舒遥郑重其事地说。

两人正调侃之时,两壶热咖啡和一瓶红酒,还有点心都上来了,服务员打开瓶塞,周舒遥接过酒瓶,在两人面前的高脚杯中倒了半杯红酒。

徐天宇端起酒杯晃动了几下,看着周舒遥说:“周姐,你在百忙之中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周舒遥也端起酒杯说:“请你来也有喝酒的成分,但也有别的事情商量。”

徐天宇微微点头说:“既然有喝酒的成分,那我们就先喝酒,来,我先敬姐姐。”他说完,伸出酒杯和周舒遥碰杯后,稍稍抿了一口酒,然后放下了酒杯。

周舒遥自然是欣然接受,她也喝了一口之后,放下酒杯说:“天宇,其实我请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你们申报建寺庙的项目,省民委已经同意了,这是批文。”她说着,从旁边手提包中掏出了一份红头文件,递到徐天宇手里。

徐天宇接过文件,他仔细地阅读一遍,看着红彤彤的大印,心里无比激动,不自觉地在文件上亲了一口,然后又把文件放在了胸口。

其实,这个文件对徐天宇来说非常重要,这可是他在瑞福村真正意义上引进的第一个项目,这个批文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一步,如今他看到了批文,就等于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怎能不激动呢。

周舒遥看到徐天宇如获至宝的神态,心里也是感到阵阵欣慰。

徐天宇在激动之余,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不觉脸一红,连忙放下文件,端起酒杯,赶到周舒遥面前说:“我太高兴了,谢谢姐姐,我再敬姐姐一杯。”他说完,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然后又翻转了一下,以示先干为敬(净)了。

周舒遥也很高兴,她也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为小弟做事,应该的,应该的,不用客气。”她说完也干杯了。

徐天宇看着周舒遥愉快地喝完了,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就慌忙跑开了,不知他是一时冲动,还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位大姐姐。

周舒遥被徐天宇这一亲密的动作搞懵了,瞬间满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伸手摸了摸被徐天宇亲过的脸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可是自懂事以来,第一次被男孩亲过,而且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她一时不知所措。

看来,每个人都有他柔软的一面,即使是女强人也不例外,吴芳华有,周舒遥也有,只是这柔软的一面,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人,才会表现出来。

徐天宇也感觉自己有点鲁莽,尴尬之中他倒好两杯酒之后,只好坐下低头喝着咖啡,不敢再言语。

周舒遥也慢慢坐下来,看着徐天宇,体会着那从未有过的感觉,默默地喝咖啡。

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宇偷看了周舒遥一眼,感觉她已经恢复正常了,便抬头看着周舒遥,笑笑说:“周姐,这次拜托姐姐办的这个批文,应该费了不少周折吧。”

周舒遥呵呵笑着说:“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复杂,我上午上班后做完手头的事,就直接给主任打电话说明了情况,这本来就是好事,不要政府投资,又不占用耕地,对繁荣农村经济文化都有促进作用,政府为何要打坝子呢。主任也是明白人,他当即拍板,特事急办,当天办结。我们通话刚一结束,他就派秘书来我这把申报材料拿过去研究了,没想到下午三点多,他的秘书就把批文送来了,没让我跑一步路,这还能说有周折嘛。”

徐天宇猛然感觉到周舒遥的能量太强大了,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他看起来不可能的事,简直不可思议。他还自以为自己有超能力,可那只是自身的能量强大,比起周舒遥的这种社会能量的强大,还真有点小巫见大巫了。他不觉举起大拇指,连声说:“高,实在是高,一个电话就搞定,佩服,实在是佩服。来,我再敬姐姐一杯,深表谢意。”

周舒遥也欣然端起酒杯说:“别抬举我,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我只是比你多认识几个当官的而已,都是举手之劳,又是姐弟之间相互帮助,不用言谢。”她说完,就和徐天宇碰杯,两人共同干杯了。

徐天宇放下酒杯,又小心翼翼地拿起文件,折叠好像宝贝一样谨慎地放到双肩包里,他此行千里迢迢来省城,不就是为了这张纸嘛,可一定要保存好了。

周舒遥坐了下来,看着徐天宇的样子,不觉笑着说:“天宇老弟,我今天可不是只为送批文给你的,我还想和你商量个事情呢。”

徐天宇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坐下爽快地说:“姐姐直接吩咐就是了,不用商量,小弟一定照办。”

“通过几次和你接触,也从你身边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感觉老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有不少闪光点,所以我想给你做一期专访,上电视台或者初元日报,你看怎么样?”周舒遥坦率地说。

“不用不用,我现在各项事业都刚刚起步,没有什么光可闪的,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徐天宇连连摆手拒绝说,他可是一向不喜欢抛头露面,显摆自己的。

“天宇,你上天在你师傅面前可是表过态的,怎么今天又反悔了。我觉得你这是一种退缩或者逃避,你明明做了很多好事,却不敢面对媒体,这不应该是你徐天宇的作风,我希望你三思。”周舒遥言辞恳切地说,她已经预料到徐天宇会推辞,这才想到激将他一下。

徐天宇听周舒遥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近人情了,不就一个专访吗,有什么好在意的。于是,他傻笑着说:“是我不对,我不该打退堂鼓的,周姐,你安排吧,我愿意接受姐姐的专访。”

“这就对了嘛,专访是为了宣传你,激励别人,也是向社会推销你,提高你的知名度,聚集你的人气。如果你的知名度高了,下次再到省城办事,一提到徐天宇,别人就知道了,到时都会给你开绿灯的,何乐而不为呢。”周舒遥高兴地解释说。

徐天宇感觉周舒遥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连忙点头说:“是好事,大好事,那周姐可准备什么时候进行专访呢?”

“这个吗,我晚上回去就准备好专访提纲,明天上午怎么样?”周舒遥思考了一下说。

“明天恐怕不行,我得马上回去继续办理其他审批手续,力争本月开工,年底前要竣工的,时间比较紧了。”徐天宇犹豫了一下说。

“就耽误你半天时间,不会影响你回去办事的。”周舒遥恳求地说。

“这样吧,大后天我还要来省城一趟的,就定在大后天的某个时间段进行,也给你充分的准备时间,我明天回去安排别人去办审批手续,我准时回省城找你,怎么样?”徐天宇想了想说。

“那也行,不知你大后天回来能呆多长时间?”周舒遥问道。

“估计要两三天,因为我要给张东方的妻子和女儿治病,没有几天是不行的。”徐天宇解释说。

“噢,张东方也找到你了?他妻子和女儿因为车祸后遗症,十来年了,可苦了张东方了,你要好好给她们治疗,都能康复的话,张东方也就解放了。”周舒遥同情地说。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当我听师傅介绍了他家里的情况时,也深感不安,这不,我今天上午听说的,中午就去给婶子刘子悦诊治了,估计两天后她就能恢复意识,下地走路了。可惜他女儿晴晴不在家,不然我就一块给她们都治疗好了,也省得我后天再跑来一趟了。”徐天宇有点骄傲地说,一提起治病,他就有些飘飘然了。

“这么神速,刘子悦可是瘫痪十年了,那么多的专家学者多次会诊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你两天就能让她康复,那我更要对你进行专访了,能更好地向更多患者推荐你这位神医了。”周舒遥有点眉飞色舞地说,她为自己能遇到徐天宇而高兴,也好像是在人海中淘到了宝贝儿。

“如果能起到宣传作用,那对我来说还真是好事呢。”徐天宇恍然大悟地说。

“那当然,酒香还怕巷子深呢,更何况你一个小村医了。放心吧,姐是为你好的,那就说定了,后天进行专访,你到省城就给我联系一下,具体事项由我来安排,好不好?”周舒遥安排说。

“好的好的,我回家安排一下,争取尽早过来,免得让姐姐担心。”徐天宇满口答应说。

两人协商完毕,又相互对饮了几杯,把一瓶红酒喝完就分手了,各自打的离开了妖约咖啡屋。

徐天宇打的去了交投大厦,他没有回张东方的家,而是打算开车直接去安剑县城,明天约陆云龙一起去办理项目用地审批手续。他驾着别克轿车驶出停车场,奔向了高速公路的出入口,再驶入去豪云市的方向,从省城到豪云市只有80公里,下了高速就进入了去安剑县城的公路,全程一百二十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来到县城中心花园小区,徐天宇停好车,就径直去了陆云龙的住处,按了几下门铃,屋里都没有动静,他只好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一片漆黑,估计陆云龙不在,他打开客厅的灯,放下双肩包,想去倒杯水喝,可茶瓶都是凉的,根本没有热水。

徐天宇一时纳闷,看来陆云龙这几天都没来住处了,不知这家伙去哪儿了,也不知他和吴芳华的进展如何,他不在县城就应该在市里,如果不在市里,难道他会在瑞福村?他坐了一会,正准备去烧开水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正是陆云龙打来的,刚一接通就传来陆云龙的责怪声:“你这个甩手掌柜又跑到哪去了,我可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我现在不是在你家里吗,你怎么不在家,我还要问问你跑到哪去了呢?”徐天宇反问说。

“你在我家?那你也不和我电话联系一下,不然我说什么也得回去的。”陆云龙仍然埋怨说。

“那你现在在哪儿?”徐天宇问道,他想证明一下他的猜测。

“我还能在哪,不都是你安排的吗?明知故问,你还好意思说。”陆云龙生气地说。

“噢,我猜对了,你果然在瑞福村呢,你几天都没回家了吧?”徐天宇笑着说。

“知道了还问。”陆云龙嘟囔一句说。

“老兄,现在才晚上九点,你不如回来吧。我这两天去省里,拿到建神庙的批文了,我想让你明天陪我一起到县里办理用地和施工许可手续,你看如何?”徐天宇激动地说。

“啊?这么快就拿到批文了,花了不少钱吧?”陆云龙吃惊地说。

“一分钱也没花,我让师傅找熟人办的,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徐天宇自豪地说。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那我现在就回去,我去给立兰婶打声招呼就走,你可一定要等着我。”陆云龙赞叹不已地说。

“好的,我一定等你,再见!”徐天宇答应着说,他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两个小时后,陆云龙果然回到了家中,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老弟,快把批文拿给我看看,你小子不会是有意哄我的吧?”

“看老兄说的,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不信你自己看看可有假。”徐天宇辩解说,他说完,就从双肩包里掏出批文,递给到了陆云龙手里,两人说着,都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真的批下来了,我本来还担心上级不予批准,这个项目就泡汤了呢。这下好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下一步你说怎么办吧,我全力配合你。”陆云龙看着批文说,他也是激动不已。

“你可不是配合,我们是共同,我现在只有你这个知心朋友,凡事都要我们携手而行,你可不是就帮忙这么简单的。”徐天宇诚恳地说。

“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从认识的那天起,就共为唇齿了,你要办的事,我怎会熟视无睹呢。”陆云龙也坦诚地说。

“那我太感谢老兄了,兄弟同心,其力断筋啊!”徐天宇感慨地说。

“又跟我客气了,你也不要只顾抒情了,光有这一份批文恐怕还不行,这只是迈出了第一步,你快说说下一步该怎么走吧。”陆云龙迫切地说。

“其实,我和你通电话时已经说了,我们还有两个批文需要办,就是用地审批和施工许可,这些在县城就能办了,这一块你再熟悉不过了。”徐天宇提示说。

“这个我知道,不只是两个,应该是三个,还有规划许可呢,你放心,这些都由我来办,你也可以抽身做别的事,治病救人这才是你的老本行,我这几天在瑞福村,看到每天都有不少来找你看病的患者,可惜你不在,人家都很失望。”陆云龙同情地说。

“那也好,我们明天就分头行动,这是申报材料,都交给你,我回村里去,还有流转土地的事,也都是急需要办的。”徐天宇点头吩咐说。

“好吧,都快深夜一点钟了,洗澡睡觉吧,这忙了一天的,真有点累了。”陆云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那你先洗澡吧,我看回电视。”徐天宇答应说,他说完就打开了电视机。

两人一夜无话,清早起来,洗漱完毕,两人又一同去小区外面吃了早餐,回到小区后,徐天宇就没有再上楼,而是直接开车走了,陆云龙也把他送出小区,又站在小区门口,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中。

通过这次到省城办理批文,徐天宇也深感自己的社会能量是相当微弱的,也可以说微不足道。虽然他在瑞福村的威信已经很高了,甚至都超过了村长李永利,但他出了这个村子就不行了,到镇上知道他的人就更少了,尤其是镇政府和部门的工作人员,他可是一个都不认识了,这应该是他的软肋。常言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徐天宇这么多年打拼过来,医术和武术都是一流的,可回过头来看看,知心朋友却很少,同龄人中也只有陆云龙一人,长辈中也只有师傅一人,多么可怜又可悲啊!

自从自己孤身一人闯荡到瑞福村以来,可以说又结识了不少新朋友,可真正能帮忙的却寥寥无几。虽然仇发财、周舒遥都曾经帮助过他,但他们也都是经过老朋友推荐,才认识的新朋友。而那些怀着感恩之心的朋友对他的帮助,都多少带有一定的目的性,纯度上和邓一铭、陆云龙是没法比的。看来,自己的眼界还有待于提高,在广交朋友上还得多下点功夫,朋友多了路才好走嘛。

徐天宇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心事,一个多小时之后就进入了去瑞福村的乡村公路,车子一晃动,徐天宇收回注意力,抬眼看到前方一处大门,他忽然想起这个大院里还有他挂念的两个人。于是,他把车停在了大门口,下车走到大门旁,向里面张望着。说来也巧,这时正好赶上第一节课下课,随着铃声的停止,好多学生都从教室里跑出来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也映入了徐天宇的眼睑,她们正向大门这边跑来,他不禁大喊一声:“书琪,茜茜。”

李书琪和王茜茜两人也听到了叫声,都急忙跑过来说:“天宇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天宇笑着说:“我来看看你们呀!你们这要做什么去?”

李书琪忙抢先说:“刚下课,我是陪茜茜来传达室帮班里取信件的。”她说着,就从小门跑出来,搂住徐天宇的一只胳膊摇晃着说,“人家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哥哥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天宇哥哥,你来了。”王茜茜也来到了徐天宇的身边,她搂住他的另一只胳膊说。

徐天宇看着两位可爱的少女,心里美滋滋的,这要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该多好。他心里想着美事,嘴上却说:“我是路过,顺道来看看两位妹妹,没有别的意思。”

李书琪把脸贴在徐天宇的手臂上,娇羞地说:“有哥哥真好,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天宇哥哥。”

徐天宇亲了一下李书琪的额头说:“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学习才是正道,与学习无关的想都别想,一门心思搞好学习,有什么需要的,就交给哥哥替你们去办。”

王茜茜看着徐天宇说:“我和书琪都挺好的,暂时不需要什么。”

徐天宇看着她们说:“那就好,是我多虑了,不过我有两样东西送给你们,你们要不要呀?”

李书琪抢着说:“当然要了,只要是哥哥送的,什么我都要,是吧茜茜?”王茜茜也点头接受。

“那就跟我去拿吧,我放在车里了。”他说完,带二女向车子走去,二女仍各搂着徐天宇的一只胳膊。

来到轿车旁,徐天宇打开后备箱,取出食品和饮料,平分给二女,然后又每人再给五百元钱。

二女也没客气,一时都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李书琪还兴奋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徐天宇怕耽误二女上课,就打发她们回教室去了,他自己也开车走了。

回到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进入家门,徐天宇就看到东厢房、东耳房和诊所里都坐着等他看病的人,估计有十几位,又够他忙半天的了。为了能让他们天黑之前赶回去,现在就开始吧。他心里计划着,不觉走到厨房,看到朱立兰正在忙乎,就随口问了他们的一些情况,知道了上午来看病的是13人,已经按来的先后排好号了,就等徐天宇回来分别进行医治了。

徐天宇也没休息就一头扎进了诊所,午饭也没顾得上吃,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看完了最后一位病人,包括下午又来的,共计是21人。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感觉有些疲惫。

看来,徐天宇虽然达到了能辟谷的境地,但毕竟还是肉身之躯,不吃饭显然是不行的。他走出诊所,来到庭院,看见朱立兰正在厨房摘菜,就走过去说:“婶子开始准备晚饭了吗?晚上多做两个菜,我要陪你喝两杯,我现在去后院活动活动。”

朱立兰赶忙站起来,满口答应着,又继续准备做饭去了。

徐天宇也转身到卧室换上运动服,到后院去锻炼了,不多时就听到了风声雷声和飞沙走石的声音,半个小时后,风熄石落,一片沉静。

在晚霞映照下,大地披上了火红的衣裳,后院里百鸟回归,借助余晖,各自畅谈着一天的经历,还不时发出动人的歌唱。

徐天宇光着臂膀来到庭院,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脊背不停地滚落到裤腰上,裤腰已浸湿大半。他拿着换洗的衣服,到浴室洗澡冲凉后来到餐厅,看到朱立兰也已做好了晚饭,等待他来品尝,满桌香喷喷的饭菜,还真钩出了他的食欲。他看了看厨柜里放着郭茂财留下的酒,这才想起自己的车里也带回来不少好酒,他赶忙去搬到了堂屋放好,然后拿出两瓶拉菲红酒到餐厅放在餐桌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两个酒杯。

当徐天宇正在开酒瓶塞时,文娜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他连忙说:“文娜婶你来得正好,立兰婶把饭菜都做好了,我把酒也准备好了,来来来,坐下,我们三人喝几杯。”

“我下午就来找过你,看你一回来就忙得不可开交,真不好意思来打扰你的。我吃过晚饭了,你们吃吧,我去诊所等一会。”文娜怯生生地说。

徐天宇倒好酒,坐了下来,哈哈一笑说:“婶子客气了,我就喜欢忙忙碌碌的,闲着还浑身不自在呢。一天的事忙完了,晚上喝点小酒,解解乏,再睡个好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婶子既然来了,又赶上饭时,不喝杯酒也说不过去的。”

朱立兰也走过来,拉住文娜的手说:“大妹子,坐下喝一杯吧,天宇又不是外人,你还客气个啥子。”

文娜仍然摇头说:“我不会喝酒,一喝酒就好醉,丢人。”

朱立兰贴着文娜的耳朵说:“怕什么,难道我们两个老娘们,还喝不过他一个大小伙子吗?呵呵。”她说完,又捂嘴笑了起来。

文娜也忍不住笑了,她在朱立兰的安排下,坐到了徐天宇的对面,仍然低着头,不敢正视徐天宇,她可能还为上天晚上被李永利强迫她治病的事而害羞呢。

徐天宇看着二女,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餐厅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朱立兰也因文娜的加入而兴奋,她给朱立华送过饭立刻就回来了,加入了三人喝酒小组。这几天徐天宇不在家,他今天回来了,她就想和他在一起多呆一会。

徐天宇倒了三杯红酒,分给每人一杯,他的最终目标是两瓶酒喝完,朱立兰的酒量他是知道的,而文娜的酒量如何,他可是心里没底的,并且文娜今晚来找他,是看病,还是有别的事,他还一无所知,所以也不能让文娜喝多了,醉酒可是要误事的。

文娜端起酒杯,晃了几下杯中酒,不住地点头说:“好酒,天宇,你从哪儿搞到的,这可是上等的纯进口拉菲红葡萄酒,要好几千块一瓶呢。”

朱立兰惊讶地说:“天宇,那这两瓶酒不得上万块呀!这么好的酒,我可不敢喝,太浪费了,留着招待客人吧。”

徐天宇哈哈大笑说:“文娜婶说得没错,是好酒,不过这都是别人送的,不喝白不喝。”

文娜也不好意思地说:“我可是第一次到天宇家吃饭,你就拿出这么高档的酒喝,我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喝。”

徐天宇摆了摆手说:“看来两位婶子是想合着伙来不给我面子,既然酒都打开了,还管它什么高档低档的,不喝也不能再倒回去,是不是?”

二女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笑了笑,都点头默许了。

徐天宇这才放心地端起酒杯,看看二女说:“既然是好酒,那我们就先品尝一下,来,我敬两位婶子干一杯。”他说完,就一口喝干了。

二女也都端起酒杯,毫不迟疑地干杯了,她们虽然嘴上过意不去,但心里还是想品尝品尝的,毕竟这一杯酒就是几百块呢。

徐天宇看二女也都爽快地喝完了,他放下酒杯,给每人又倒一杯,这才想起什么,看着文娜笑笑说:“文娜婶平时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原来对酒也有研究,一眼就能认出酒的品质,真是高人啊!”

文娜嫣然一笑说:“别逗了,我算什么高人,我只不过是结婚前在南方的酒吧打过工,当过几个月的调酒助理师,所以对酒特别是红酒了解一点罢了。”

徐天宇连连点头说:“噢,我说文娜婶怎么对酒这么熟悉,原来是行家里手呢。来,我再敬文娜婶一杯。”他说着又干杯了。

文娜也干杯后说:“别抬举我,我也就知道点皮毛,让你见笑了。不过,天宇,以后不要再叫我婶子婶子的,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怪不好意思的。”

徐天宇摇摇头说:“那可不行,我在瑞福村落户就得按辈分叫人,叫你婶子不是因为年龄,是因为你是李永利的媳妇,你是长辈,我要直呼其名,村民们会说我不懂事的,李永利也会不高兴的。”

朱立兰也附和着说:“天宇说得对,他从永利那儿比,就该叫你婶子的,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他不叫你婶子,永利也会给天宇小鞋穿的。”

文娜听完两人的话,脸不觉沉了下来说:“别提李永利那个该死的,他娘俩都不是好东西,活该断子绝孙。”

徐天宇听文娜这么一说,心里一沉,感觉这里面肯定有很深的裂痕,不觉问道:“那你今晚来找我,不是李永利让你来的吗?”

文娜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他上午去镇上开会了,到晚上也没回来。婆婆也去她娘家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我才抽空到你这儿的,也算给李永利一个面子。”

徐天宇点头说:“噢,原来李永利不在家呀,我还打算吃过晚饭去找他呢,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文娜再次摇头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经常借去镇上或县里开会之机在外过夜,谁不知道他在外面胡搞女人,他能死在外面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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