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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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陶榆大力丸的副作用便开始发作了,吃完晚饭,她就感觉全身有些乏力,以为是自己睡的太多了,就没在意。
系统自从她醒来后,就不见了,怎么呼唤都没有回音。
陶榆吃过晚饭,敲响了凌浩的房门,她想看一看顾墨身体怎么样,加上给顾墨熬的药好了,桃酥一脸的不情愿,她害怕桃酥给顾墨送药时往里面吐吐沫,便只能她前去了。
毕竟让桃酥帮她保守秘密已经够难为她了,现在再让她送药简直就是对她的精神折磨。
桃酥看着小姐端着药碗去了凌浩的房间,内心简直悔死,早知道是小姐自己要去送,那还不如自己去送。
她看着陶榆进了旁边的房间,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撕扯着手帕转身回房给陶榆整理床榻去了。
凌浩见陶榆端着药碗,赶忙上前接过,“小姐,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了,怎么还自己端过来了,桃酥也是······”
陶榆将碗递过去,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伸手打住他的讲话,“是我想来看看顾墨的身体情况才自己端过来的,行了,我又不是棉花做的,使不上劲,一碗药而已还能累着我吗?”
凌浩住嘴了,走到床前,冷着脸将药递给顾墨,对于顾墨,他和桃酥是统一战线的,觉得他就是个祸害,或者换个说法,是个男狐狸精。
顾墨费力的接过药碗,药碗在他手上微微颤动,陶榆见他这样,想要上前伸手接过来喂他,结果凌浩先她一步,接过药碗。
冷着一张酷脸,寒声说,“是我没考虑周全,忘了顾公子是个病人,我这就来服侍您吃药。”
说完,用药勺盛了一下,还凑上前吹了一下,送到顾墨唇边,顾墨黑着脸喝了一口,然后虚弱的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一口一口的太麻烦了。”
凌海松开手,让顾墨接过去,反正他也不想喂,这样最好,以为他看出他想什么吗,还想让大小姐亲自喂,简直白日做梦,只要他在,就别想得逞。
顾墨将药碗拿了过来一口气喝完,有将空碗递了回去,然后就靠在床头微微喘气,看起来身体很虚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陶榆想跟他说一些话,可是凌浩像一个石雕一样矗立在他俩旁边,一副仔细监视的样子,陶榆清了清嗓子,“凌浩,你先出去一会,我跟顾墨单独聊一会。”
凌浩不情愿的躬身行了一礼,不情愿的退了出去,但是却抖机灵的将门大大的开着,站在门口双眼炯亮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陶榆:“······”这都是什么样的人才。
她起身将门关上,幸好凌浩退的快,要不鼻子就被夹了,凌浩摸了摸鼻子,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尽可能的听一些声响。
陶榆看着门上的黑色阴影,真的开始怀疑凌浩的智商了,这样光明正大的偷听是真的把门内的人当成傻子了吧。
她敲了敲门栏,凌浩被震了一下,不得不走远了一些,陶榆又敲了敲,凌浩只得又走远了一些。
陶榆见看不见凌浩的身影了,这才转身回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向虚弱的顾墨,顾墨轻咳了几声,陶榆见状从怀里掏出一粒雪白的药丸,递给他吃。
顾墨接过来,这药丸带着一股幽香,是溢血丸,对于病重伤者是疗伤圣品,世间少有,看来是周洲给她的。
陶榆见顾墨用指尖转动着药丸,也不往自己嘴里送,说道:“这对你的伤势起很好的作用,快服下吧。”
顾墨将药丸攥在手心,嘴角挂着一抹似笑未笑的弧度,嘲讽的说道:“若是我没猜错,这是周洲给你的吧,这样珍贵的药丸,应该是医仙谷的聘礼,我可受不起,也吃不得。”
陶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既然是给我的聘礼,我怎样处理都可以,它现在对你有大用处,吃了它,你的伤势能好大半,这样明日我离开时,我也好安心些。”
听见陶榆说“离开”两字,顾墨眼底浮出暗色,又要将我抛下是吗,还不等我好全就要让我离开,好的很!
陶榆见顾墨周身温度突降,她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故意要赶你走,是明日我们就会赶回陶府,我哥哥不喜你,我害怕你与我一起回去,若是叫哥哥知道,会不得安宁的。”
顾墨将药丸仰头吞了,脸上带笑,眼底却是一层冷冽的冰霜,“我明白的,没事。”
陶榆见他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将这尊大佛送走了,希望顾墨将来看在她薄弱的面子上,不要对陶府打击报复的那样厉害。
陶榆感觉身子越发的乏力,便起身告别,免得凌浩又觉得自己是在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冲了进来。
陶榆起身时晃了一下,顾墨见她脸色不好,伸手扶了她一下,陶榆低声道了声谢,就扶着额头出去了,凌浩见陶榆出来,也松了一口气,真的害怕陶榆跟顾墨再次旧情复燃,那主子一定会将自己大卸八块的。
陶榆回到房间时,已经双腿发软,将自己扔在床上,盖上被子,已经耗费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了,陶榆这才见识到大力丸副作用的可怕,她现在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像一具有温度的尸体一样。
今天赶路的时候睡的太久,导致她现在就是整个人神智清醒的不行,身体却自动陷入休眠状态,系统也不再,连个聊天解闷的都没有,像被关禁闭一样无聊。
桃酥中途进来过一次,发现陶榆已经睡下了,便小声的退了出去,陶榆无聊到开始数羊了,当她数到第888只羊时,窗户那里传来了一声动静,很细微,陶榆精神都紧绷了,凌浩就在隔壁,屋里进了贼,他却不知道,看来这个贼的武功不低。
可是现在自己连动都没法动,更别说发出声音了,她只能听着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最后在她的床头处停住了。
陶榆在内心默默祈祷,希望是为钱,可千万别为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