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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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
脑袋昏沉,在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衣,蒙着口罩的中年人,眼睛观察着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也不知道榆儿他们在哪里?难道是陶轩请的杀手将他绑到这里,可为什么自己没有被绑着。
黑衣人见他醒了,将烤好的馒头丢给他,自己又开始烤另外一个。
顾墨接过馒头没有吃,而是看向那黑衣人,有礼的问道,“前辈是何人?我怎会在此处,我的朋友们呢?”
顾墨在黑衣人身上没有感受到恶意,他能感受到黑衣人并不想杀他。
“朋友?蠢货,被美色蒙住了眼睛的蠢货。”一道低哑刺耳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传来。
顾墨听见这话皱起了眉头,俊俏的脸上满是冷意,冷冷的回怼,“我与前辈素不相识,前辈何出此言?”
“果然是周阳羽的儿子,被美色糊住眼睛的小蠢货,你可真是你爹的种,多情种,原先还与我说不会娶贵族千金,现在见人姑娘美,不是傻傻的将命奉上。”
“小蠢货,听好了。“
”你喜欢的姑娘的兄长与御剑山庄的少庄主谋划想要你的命,幸好我先一步发现你,看见了就把你救了过来。”
“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哼!”
顾墨听见是陶轩要他的命并没有太大的以外,他原先救感受到了,但是没想到莫子寒也参与其中,看来莫子寒真的对榆儿有企图,想到这,眼里的暗色愈深,整个人的气压降到冰点。
“听前辈讲认识我的父母,那前辈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我前段时间遭遇一些事情,失去了记忆,还望前辈告知。”顾墨看向黑衣人,诚恳的请求道。
“你失忆了?怪不得看起来越来越蠢头蠢脑的,对个小丫头言听计从,连恒阳城都与她一起去了。”黑衣人嘀咕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伸出手来我给你号号脉。”黑衣人命令道。
顾墨伸出手去。
黑衣人号了一会脉,果然正如顾墨所说,体内有一丝金缕蛇的毒素还未完全清除干净,毒素影响了脑部神经,这才让记忆丧失,金缕蛇只有清毒丸和内里精纯的人耗费数十年的内力才能完全去除。
黑衣人看向顾墨,叹了口气,果然是欠你们娘俩的,老子原本想留下一些的功力撑去阿竹的坟前与她合葬在一起,却没想还是要全部贡献给这个小蠢货,罢了罢了,他欠的债他来还。
“盘腿坐下,老子为你解开封印和记忆,小蠢货你的命好,有我为你保驾护航。”黑衣人沉声说道。
顾墨见他的行为是要为他解毒,出言拒绝,“前辈这是何意?若是要损耗前辈的功力为我解毒,那我不能照做,我们非亲非故前辈不需要为我耗费功力。”顾墨严肃的说。
黑衣人不再与他多费口舌,将他点穴定住,双手放在他的后背,开始为他输送内力。
“老子怎就与你非亲非故,老子救了你,教了你。“
”老子欠你娘的,你安心受着,要不老子到地底没脸再去见你娘向她请罪,告诉她我见她儿子走入歧路不制止?小子,别有什么压力,这是老子自愿的。”
“一辈子都输给你们娘俩了。”
随着这一声落下,一股股的热流涌向丹田处,不停的冲刷着挡住的屏障,脑海中开始浮现一幕幕被忘却的记忆。
经过三个昼夜的往返交替,最后一丝薄弱的屏障终于被击破,顾墨感觉身体像是泡在一汪温泉中,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先前的记忆也全部回来了。
身后的黑衣人原本乌黑的发丝已经全部变白。
“师父,是您!”
顾墨扶住向下倒去的黑衣人,黑衣人低哑着嗓子疲惫的靠在山壁上,缓缓的述说着上一代的故事,声音沧桑。
他的母亲夏又竹天姿国色,身份尊贵是镇远大将军的女儿,烂漫天真喜爱游荡江湖,在一次行侠仗义的打斗中遇见了她的一生所爱当时的贤王--周阳羽。
所以他是当朝圣上的亲侄子。
才子美人一相遇便是终生,可这片刻的爱意抵不过时间的侵蚀,周阳羽是一个多情的风流种,在他母亲身怀六甲时,将一位同样身怀六甲的烟花女子眉月带回家纳为妾室。
夏又竹生性高傲,自然不堪与一烟花女子共侍一夫,更接受不了贤王在与她在一起的同时与眉月也在一起了,要不她的月份怎会和她一样,她执意要合离。
贤王跪在夏又竹的面前苦苦哀求,说他是被人暗算下药才与眉月有了龌龊,眉月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能让她离开,等她生下孩子后,留子去母。
夏又竹心里有贤王,见他涕泗横流的哀求她,心头一软就留下了。
却不知留下了自己的催命符,她与眉月同时发作,贤王那时还在外面花红酒绿,眉月身子孱弱,又在烟花之地喝了一些保颜秘药,先她一步生下一个病胎。
夏又竹得知贤王在外面喝花酒,一时气急攻心,难产了,竹毓阁乱成了一锅粥,眉月就花费重金让管事的麽麽将两个孩子掉包。
当夏又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孩子是个病胎,加上贤王的种种行为,她彻底崩溃了,想要合离,却因为所谓的皇室体面被所有人劝阻,爱意在这些刺激下全数化为恨意。
她开始疯狂报复贤王,贤王也受不了夏又竹的种种行为开始一直不归府,留恋烟花之地,一对怨偶从此相互纠缠不得好过。
眉月的身体在生产完就一直不好,顾墨没有足月时就病逝了,所以可怜的顾墨就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一个王府边缘人物。
自顾墨记事起,周跃也就是被掉包的那个病胎就一直拿身份和地位欺压他,他在府中受尽苛责,嫡母不喜,嫡子苛待,府中所有人都可以来肆意践踏他,他连吃一口饭都难上加难。
所以在一开始他见陶榆用身份压制陶若偌时,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