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被带绿帽摄政王X小色批女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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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怎么没发现眼前人的身子这样软?
傅司卿指腹在她下颌上轻轻摩挲,旋即又想到,换做是从前的柳星浅,他连看上一眼都不屑。
柳星浅被他摸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下意识要伸手推开他,不想她的手指刚沾到他的手腕,就被他皮肤上冰凉的触感惊得挪不开手。
“王爷。”
狭小的空间内,柳星浅忽然开口。
傅司卿原以为她要说些反驳的话,正想着待会儿该如何欺负她,这会儿心情颇好,连带着应声的尾音都跟着上扬。
柳星浅抿了抿唇角,低声道,“王爷您是不是肾虚呐?”
捏着她下颌的手指突然不动了。
柳星浅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眸眨了眨,“这没什么的,只要王爷您不讳疾忌医,多吃点补品就能好。”
就是可惜了。
想到昨晚自己看过的那番风景。
原来男配生的那样好,也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傅司卿一改方才的好心情好态度。
这会儿被气得眼底都带了几分杀意。
肾虚?
她一女子知晓什么是肾虚么?
嗷,倒是他记性不好,原来的她就常常入那些个场合,或许早已见过不少男人的本事。
一想到这里,傅司卿心下突然腾升起一抹戾气。
收紧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傅司卿皮笑肉不笑道,“哦?王妃很懂这些?”
柳星浅轻声咳嗽了声。
她总不能说一般体寒的人身子都不大好吧。
如今夏末刚过,秋老虎正燥,就连翠桃那个小丫鬟都惹得恨不得抱着冰块在地上打滚。
偏偏傅司卿全身冰凉,不是有病就是肾虚。
柳星浅想到这里,看向傅司卿的眼神不由得多了抹同情。
难怪男配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哪怕整日戴着面具,但也好歹是个战神不是。
哪家姑娘不想要嫁给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剧本中男配身边连个妾室都没有,要不是当初小皇帝亲自指婚,他甚至会孤独终老也说不定。
偌大的摄政王府,除了那些个在后厨干活的老妪,别的连个看门狗都是公的。
这不是自己不行是什么?
“略懂略懂,在家时听嬷嬷说过两嘴,没想到这就记在心里了。”
“王爷您也无需烦恼,或许多练练身子骨就能好起来。”
“您看您曾经也是率领大军成功击退番邦蛮子的战神,相信王爷的身子很快就能好起来。”
傅司卿在听完这话后不怒反笑。
他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拦腰将她抱在怀中后,直接抱着她朝里屋走去。
柳星浅一脸懵,“王爷这是做什么?”
傅司卿抱着她绕过屏风,直接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做什么?”傅司卿手指搭在薄衫的盘扣上,看向她的眼底戏谑,“自然是向王妃证明一番,本王到底行不行。”
说话间,男人的薄衫落地。
紧接着便是里衣。
直到那一身极好的身材展露在柳星浅眼前,后者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怎么就不行呢?团子你那儿有药没?】
团子,【......请宿主冷静,团子这边只能给宿主提供止疼药,止疼膏,止疼散,宿主您要哪种?】
柳星浅听完团子说的,忍不住将视线往下移。
这个......傅司卿不行,她应该也用不上止疼药物吧?
傅司卿见她视线下滑,也跟着低头看了眼自己。
隔着面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昨日王妃弄坏了本王的亵裤,还嘲笑了本王好一阵子,这会儿本王穿了新的,王妃可还要再撕毁一番?”
这时候的衣物全部都是手工制作。
若是针线活不好,衣衫很容易就被撕坏。
柳星浅深以为傅司卿昨晚的亵裤做工不好,这会儿他说穿了条新的,她顿时手痒痒,想去试试新的是否结实。
她绝不是为了再看一眼那什么。
耳廓微微发烫,柳星浅呐呐开口道,“不好吧。”
嘴上倒是客气。
傅司卿一早将她眼底的渴望一网打尽。
嘴角噙着笑意,傅司卿忽然想到若是今日站在她跟前的是那小皇帝,她又会如何时,他嘴角的笑意登时僵住。
单膝跪在床沿,傅司卿生的高大,加上在战场上待过,身材肌理分明,比寻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这会儿他甚至不用刻意把人抱住,就能将眼前人罩在自己怀中。
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傅司卿带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锁骨向下。
“真的不试试?王妃不是说本王不行么?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本王行不行。”
他低下头,冰凉的面具贴在她的脸颊上,“浅浅,你说呢?”
这一声浅浅太过惑人。
柳星浅听后甚至连灵魂都跟着轻轻颤栗。
眼底泛起细细的水光,柳星浅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摸到了对方的裤腰带。
就听对方忽然在自己耳边开口。
“浅浅,我是谁?”
柳星浅陡然清醒。
被男人握住的手腕猛地抽回。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水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清明。
“王爷,咱们这样不好。”
傅司卿被她的态度激的心下一片凉意。
他的薄唇轻启,说话语调也不像方才那样暧昧惑人,“哦?怎么不好?你是本王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娶进门的妻子。”
“妻子与丈夫行事,怎么不好了?”
“还是说,王妃心中其实另有其人,嫁与本王不过是为了陷害本王,好叫本王下台后,王妃与那奸夫苟合?”
傅司卿只差把凤谦的大名给念出来了。
柳星浅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清楚瞧见他眼底的寒凉。
唇角轻抿,她不愿意多做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他,在他在自己耳边轻声唤自己‘浅浅’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如今再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许是很久之前那些任务里发生的片段,不过她都记不得了。
懒得与傅司卿解释,柳星浅抓起边上的薄被直接盖住自己的脑袋,“王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早晨妾身已经和王爷解释的很清楚了。”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直到屋外响起翠桃的呼喊,让柳星浅二人之间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再次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