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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笑笑:“那是一个没有星光冬日的夜晚,在一间小屋中有两盏烛光点燃,在光影中是两颗孤独绝望的心,在这样的夜他们相约在一处。

“他们虽然不是一对相恋的情人,却是可以互诉心底多年的知己,在这一刻他们再次相对在一起,因为两颗心在风雨中被深深伤害。

“她付出的情被她爱的男人撕碎,太多刻骨的痛让她的憧憬崩溃,他所付出的爱被他爱的女人毁灭,太多感情的伤让他疲惫绝望。

“她在他的怀中伤心绝望的哭泣,他在她的目光中诉说爱的遭遇,时间不知不觉间在飞快的流逝,伴随烛光漂浮在这寒冷冬夜。

“忽然一刹那他们的目光交织,时间似乎停止只有烛光中的凝视,那感觉无法形容在两人体内流动,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温暖的光芒。”

雷雷唱:“那天你喜悦的样子,就像一根针刺入我的身体,那天虽然有一些冷,可是我却感到温暖无比。”

mc笑笑:“哦,那一刻这个冬夜不再寒冷,那一刻燃烧起两股爱的火焰,烛光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更亮,窗外夜空中有两颗星在闪烁。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这样的夜晚或许也会有很多,他们可能发生在这城市某个角落,也许是我们生活中的某个时刻。

“我们都要面对自己的感情生活,我们都在这条路上伤痛太多,我们总在追逐那些梦幻的快乐,却总是忽略了身边那最美的歌。

“两颗心就如同天上的两颗星星,共同发出光芒才是他们的永恒,两颗星就是地球上的两颗心,心心相映才是最最完美的爱情。

“愿天下所有孤独的心不再失落,愿天下所有相恋的人共度爱河,请留意生命中与你知己的过客,也许你们会唱出爱情最美的歌。”

雷雷唱:“那天你喜悦的样子,就像一根针刺入我的身体,那天虽然有一些冷,可是我却感到温暖无比。那天你喜悦的样子,就像一根针刺入我的身体,那天虽然有一些冷,可是我却感到温暖无比……”

韵博的搓盘“唯哇唯哇唯哇哇哇哇……”为歌曲最后收了尾。

听罢歌曲最后一个音符,柳笑笑与韵博不约而同地相对击掌,同时发出一声“噢耶——!”

韵博满脸陶醉道:“堪称完美!”

笑笑满脸欣慰道:“无与伦比!”

这是在景辉的引见下、在哥俩亲自会见了雷雷后、在得到雷雷很局气大度的同意、并且他也怀着同样期待“成品”的好奇心下录制的歌曲——《两颗星,两颗心》。

这首歌的歌词也是笑笑的另一首“压箱底”作品,它的灵感来自数月前那个一言难尽的夜——那个属于相会更属于分离的夜。

以雷雷的建议,整个他的歌曲都不要动,也就是从配器到唱都用他的原声,而笑笑的嘻哈部分就直接往里加入就可以了,因为当雷雷看了笑笑的歌词后,同样惊讶于他在歌曲留出的鼓点及配器的十个小节部分竟能和笑笑的嘻哈歌词完美结合天衣无缝。

而韵博建议的“在歌曲中段儿适当部分加入搓盘打碟的声音”,雷雷欣然同意。

于是,在没有featuring配角参加录制的情况下,这首完美的featuring风歌曲就这样产生了。

至于录音室,柳笑笑再不用担心这一点,韵博那经过特殊改装的、外界声音进不来、里头声音不扰民的“音乐房”就是个最简约风却又非常实用派的录音室,甚至也是他们的排练室。否则,哪里来的先前《向左,向右》及《何时在相约》的辉煌?

“成啊你!笑儿!”为了庆祝,韵博开了瓶红酒,给各自斟满,将一杯递给笑笑,“怎么写的啊?这么厉害的歌词?”

笑笑接过酒杯,和韵博轻轻碰了,呷了一口,说道:“情到深处,情真意切,真情流露,真实表达。就如同当初写《向左,向右》一个道理。”

“要不都说,只有爱情——且无论是甜蜜的爱情还是悲伤的爱情——才会给你们艺术家灵感呢!”韵博感慨道。

柳笑笑忙摇头说:“别别别,您才是艺术家。我可不敢当!就你韵博这招儿‘飞驰影’,就够我服气半年的!”

“怎么这英文让您一加上中国味儿,就那么别扭了呢!”韵博苦笑道:“那是featuring!”

笑笑乐道:“管它什么飞什么吃呢,好玩儿就行!玩儿的花哨就齐活!说正经的啊,我呢,不是什么艺术家,我只是个会利用艺术加灵感的工匠而已,玩儿艺术,而不被艺术所玩儿。”

韵博哈哈大笑起来,说:“这句听来颇为耳熟啊!”

“耳熟吧?”笑笑苦笑道:“电影《摇滚路》里的台词。就是那部我们想参加但是种种原因没参加成的电影,记得吧?虽然没参与电影这事儿里面也同时裹挟了太多勾心斗角的圈儿里事儿,但是一码说一码,这电影,正经拍的还是不错的。里头有句台词,就是你刚才说我的话‘耳熟’那句,它原话儿是这么说的——‘本来想玩儿摇滚,结果却让摇滚给玩儿了’。”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韵博叹气说,“里面男一号最后说的。要说里面反映摇滚乐队的艰辛不易,倒是挺贴切的。”

“心同此理,人同此心啊!”笑笑晃悠着酒杯,盯着窗外感慨道:“我当初的乐队,我苦心经营的乐队,不也是玩儿了那么多年摇滚,结果让摇滚给玩儿了么!如同‘二手玫瑰’乐队所唱——大哥你玩儿摇滚,你玩儿它有啥用哎!”

韵博摇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笑儿,你把你玩乐队那段儿想得太悲观了。你怎么不说你创造了多少辉煌和意想不到呢?开句玩笑说,你玩儿出的‘花活’可真不少啊,不说别的,单说你让汪洋李亮他们的街舞队在你们演出上跳舞,这就创了咱们这儿的摇滚史先河了。”

笑笑不禁乐道:“别说,今后还可以这么玩儿,那帮跳舞的帅哥美女招之即来,而且这回搭配咱们的嘻哈音乐更搭配了,这才是正宗街舞的节奏。”

“所以说嘛!”韵博说,“当初并不是摇滚把你给玩儿了,而是你真的把摇滚给大大的玩儿了一把,还玩儿的特别精彩。最后你乐队的解散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摇滚,是摇滚圈儿自己玩儿死了自己。再加之那些贪图小利的音乐公司老板们,他们用当初的慧眼曾创造过摇滚的辉煌,但是唯利是图之心让他们又亲手砸碎了自己创造的辉煌,从而让摇滚没落了,至少是让乐队形式的摇滚迅速衰败。”

柳笑笑点点头,叹气道:“若说为富不仁这词儿形容他们,不知道是否合适,但是起码,这些老板们最后真的是无商不奸了。”

“所以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韵博说,“假设,我是说假设啊,咱们的‘双树’将来有了建树,还找不找他们呢?”

笑笑哈哈一乐,说:“至少咱们不能再找‘文京’和‘时髦’两家了,这两家看我眼中钉肉中刺的,我一进去还不给我打出来?”

“也不尽然,”韵博笑道,“你如今是mc了,换了形式,而且风格阳光时尚,正是他们能拿咱们赚钱的时候,错过了你……用你的歌词,那可就‘错过了千千万朵摇曳的荷花’了。”

“别把我呕心沥血的词儿往他们身上安。”柳笑笑苦笑道,“他们不配。”

“这事儿咱还真得列入进程中。”韵博说,“虽然咱们的这三首歌放在了咱们官网上,下载也挺多,但毕竟一来咱们的最终目的是出真的唱片,二来是听众也是喜欢能攥在手里的、有质感的物理实物——cd盘。”

“cd不cd的另说,这咱们从长计议,而且目前歌曲还太少。”笑笑说,“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这乐队组了也有大半年了,眼看年关了,可还一次没演出过呢。”

韵博点头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儿。我的想法是,虽然现在嘻哈的演出地点较多——就如同我当初带你去的那个酒吧,但是都不适合咱们。一来,你也听到了,他们那些组合和乐队,还都是一种‘愤青’状态,还是那种煽起现场气氛让台下跟着一起‘嗨’那种,咱们加入其中,风格如此阳光明媚,似乎太格格不入了,弄不好反而玩儿砸锅,弄巧成拙。这二来呢,你也看见了,就算一场里有好几支嘻哈组合,但是他们谁也不服谁,戾气都太重,这点甚至于比当初摇滚圈儿还‘明目张胆’,只恐怕,咱们跟这帮人一起演,又得再一次卷入另一个圈子的纷争。”

笑笑大幅度点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完全赞同。咱们就得跟雷雷那‘诱’乐队似的,不入圈、不入盟、不入帮、不结伙,自己走自己的路,游离于所谓的圈子之外,且还独树一帜!”

“正是这个意思!”韵博说。

“我去找演出!”柳笑笑说罢,将手里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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