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为什么把锁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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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恬恬把安宁往后拉了拉,对祁野说:“带她回去吧,好好治疗。”
祁野垂眼,半晌低声应了句:“好。”
安宁被唐恬恬拉到身后时还抬眼看了眼祁野。
他额前的碎发乖乖趴在额上,看不清表情。
她抿了下唇,挪开目光。
她开车送唐恬恬回了家,一路上两人心情都不是很高涨,都没怎么说话。
送完闺蜜,安宁回家。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她走出去,如往常一样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这时,一声微不可闻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楼梯道里传来。
安宁耳朵很尖。
听到这个声音,她瞬间浑身冷汗倾泻而下,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咽了咽口水,捏紧了钥匙,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正要冲进去关门。
突然,一只手牢牢地抵住了即将关上的大门。
安宁呼吸都停顿下来了。
然而,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紧绷的神经一松,随即顿时就怒了:“顾丞?!”
站在她面前,抵住门的正是顾丞。
他皱着眉头:“为什么把锁换了?”
这个问题一出,安宁气得快速喘了几口气。
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她家门永远都要为他打开似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呢。
“怎么?不换锁你还准备天天来我家串门子?我可没工夫搭理你。”刚刚被狠狠吓到了,安宁的嗓音到现在还有些细微的颤抖,可十分冰冷。
顾丞大概是料到自己态度不好,此刻的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宁宁。”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没有你我……”
安宁发出极短促的冷笑:“你有多爱我?你爱我爱到和别的女人滚在一张床上?”
她眸里灌着彻骨的失望。
他一遍一遍地说他之前有多爱她,她就一次又一次认识到自己之前有多蠢。
“顾丞,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
安宁冷冷地说完,就想毫不留情关上门。
可突然,顾丞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他很痛苦:“宁宁,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他捧起她的脸,想亲吻她。
安宁气的手都在颤抖,在他的唇落下来之前,她用力狠狠地推开了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她气急,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人渣!”
顾丞被扇了一巴掌,直接把来时的士气全都扇走了。
他一个人跑去酒吧喝了个大醉,最后浑浑噩噩,凌晨一两点才到家。
顾母正巧在客厅倒水喝,一见自己宝贝儿子喝得烂醉如泥地回来了,她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他。
刚一靠近,她就闻到浓烈的酒味。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小丞,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妈。”顾丞迷迷糊糊还能认出她来,他扒开顾母的手,直接瘫在了沙发上,他脸色坨红,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安宁是真的不要我了。”
一句呢喃,却把顾母整个儿点着了。
她顿时怒了:“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才喝成这样?顾丞你还有没有点……”
她不好骂他,手颤抖着指了他几下,最后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挥下。
没过多久顾丞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顾母冷冷地看了他半晌,心中升起一股对安宁浓浓的厌恶。
他儿子是天之骄子,是最年轻有为的医学生!
那个女人真有手段,能让她儿子这么念念不忘。
哼,一个小会计,还想进她家的门?妄想!
她表情阴沉,半晌走近顾丞,翻出了他的手机,调出导航软件,暗暗记下了地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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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为什么把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