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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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欣被说得满脸通红,不服气地反驳:“那,那你现在……”
“为什么不是医生?”安宁接了她的话。
其实这也是大家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问题。
要知道安宁专业成绩数一数二,不知道为什么毕业了之后竟然去了会计事务所当会计。
听到安宁这句话,唐恬恬立刻有些担心地揪了揪她的衣角。
安宁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随即,她抬手抚了抚右手腕,嗓音很淡:“出了车祸,伤了手。”
话题到这就结束了,大家嚷嚷着开始吃饭了。
安宁没看顾丞,也没看杨欣,专心坐下吃饭,还帮唐恬恬挡了不少酒,但喝到最后,还是醉了。
她抱着安宁,像一个考拉,嘴里还小声嘟囔:“宁宝,我、我好像醉了耶……”
安宁喝的也多,也有点头晕,但意识最起码还清醒:“我带你回家吧。”
顾丞一直留意着她,此刻立即站了起来:“我送你们吧。”
安宁说:“不必,请回。”
她架着人出门,奈何某个醉鬼走路一摇三晃,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把她都累出汗来了。
但她一扭头,又看见顾丞,竟然一直跟着她们。
“我喝多了,顾丞,别让我骂你。”安宁低声说,“你也喝酒了,怎么送?”
喝了酒的安宁,确实比平日更暴躁了。
但同时也比平日更美。
黑暗中,她肌肤白腻似雪,配着极有攻击性的美颜妆容,整个人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
这时,本来一直耷拉着脑袋的唐恬恬突然仰起头,口齿不清地说:“不、不用,我我我找人来接……”
她话还没说完,门口就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安宁眯着眼看过去,越看越熟悉。
直到那张脸完全暴露在光线之下。
“!”
祁祁祁祁祁野?!
面前的人确实是单手抄在裤兜里,穿着连帽休闲卫衣和同款运动裤的祁野。
祁野的目光落在安宁身上。
安宁还处于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晕晕乎乎的状态,但手里的唐恬恬却跟见了亲人一样,“哇”的一声就扑过去了:“小野!”
祁野被她熊抱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嫌弃:“唐恬恬,你这是喝了多少?”
安宁整个人好像被丢在冬天的荒原上,冷风一吹,把她冻得一激灵,好像所有酒意都散了:“……”
祁野是唐恬恬的男朋友?
那他为什么要去夜店做那啥啊?!!!
安宁僵硬得好像一个木乃伊,头跟着祁野的动作转动着,直到看到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把唐恬恬塞进了车后座。
连车钥匙都有……
安宁脸都白了好几度,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没上来,垂在身侧的手不住地颤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那边祁野把唐恬恬塞进车后座之后,转过身,看向了安宁。
安宁还在那边恍惚,祁野薄唇微微勾了起来,伸手,把副驾驶车门打开,对着安宁说:“上车吧。”
安宁没动。
祁野挑了挑眉稍,眼里露出一抹笑意。
他几步走了过来。
安宁的目光只能直视到他的胸口,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目光不敢瞎看,只盯着他卫衣绳子。
祁野微微俯下身,眉尖微蹙,但狭长而锐利的眉眼显出几分淡笑,他嗓音很轻:“你害怕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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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