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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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
南叔疑惑的转眼看去。
果然，和马致远面带杀气的神色不同。
张远虽然也认真，但是那眼神并没有争斗时常见的危机感。
有的，只是不屈的斗志和波澜不惊的眼神。
“这小子，难道胸有成竹？不应该啊，马致远可是师从萧何，经过多次战斗，早就形成了系统的格斗技巧。就算这小子再有格斗天赋，也不可能获胜吧！”
南叔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萧何一年前来到这里，可是曾经挑战过这个城市所有的修身馆。
凭借自军队锻炼出来的凌厉身手，接连战败了7家修身馆的高手，最后才被一位锻体三阶的好手击败。
而那位好手明言，若是生死搏杀，他不是萧何的对手。
如此厉害的老师，徒弟能差到哪里。
南叔看得清楚，这个叫张远的，应该是只会军体拳，还是那种酷烈的进身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
虽然力气大一些，但绝对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的对手。
真是可惜了，南叔看向裴清荷，虽然小姐也希望张远获胜，但是看马致远那眼神，那隐藏的杀意，这个叫张远的应该是没机会了。
擂台上，马致远突然前冲，身体低的几乎贴近了地面，如同一条藤蛇扭曲前进，蕴藏着危险的杀机。
张远从来没见过这种招数，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让他大步向前，重重一脚踏下。
那卷起的劲风让观看的众人毫不怀疑，若是这一脚踩中，马致远绝对直接失去战斗力。
萧何露出一丝冷笑，面对这种情况，马致远应该用那招了吧。
在众人的惊呼中，马致远的身体骤然弹起，藏在身侧的左手突然一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直直打向张远的额头。
张远急忙举手挡在脸前，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一下虽然被张远举手挡住，但是马致远那真正隐藏的杀招其实是右手。
形同蛇头的右手趁着张远视线被遮挡，急速的穿过张远手臂的缝隙，狠狠地咬向对方的咽喉。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在他们看来，张远这次是守不住了。
但是出人意料的，也出乎马致远意料的，甚至出乎萧何意料的，
不知什么时候，张远一只手已经等在了那里，拳掌相撞，再次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马致远这次隐秘的攻击竟然没能成功。
“可惜！”众人眼神中满是惋惜。
“奇怪！”南叔满脸疑惑。
只有萧何不动声色，因为这个杀招根本没有结束。
就在众人以为马致远要拉开距离，重新组织进攻的时候，他忽然身体一扭，如同真正的藤蛇那样，迈着诡异的步伐，不知怎么居然绕到了张远的身后。
柔软的胳膊抖得笔直，刺向张远的后脑。
“这招数，似乎见过啊？”
张远眼中带着疑惑，虽然此时他看不到马致远的动作，但是接下来应该是攻击自己的后脑，然后是太阳穴。
在虚拟网的时候，他就死在这招好几次了。
下意识的，张远原本踏下的右脚重重落地，左脚向后一踢……
马致远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对方的后脑根本毫无防备，眼看就要击中。
砰！腹部骤然受到重击，马致远眼中的喜色还没散去，就远远的飞了出去。
这重重一下直接让他蜷缩倒地，竟然站不起来了。
“什么！”南叔和萧何同时站了起来。
刚才那一下，原来是他！萧何眼中闪过一丝明了，那个“想死的进来”，那个硬生生拖垮自己的小子。
裴清荷淡淡一笑，看向萧何，“看来还是我的眼光好啊。”
“等等！”萧何突然打断了裴清荷接下来的话，他脱掉上身的军装，穿着紧身背心跳上了擂台。
他低头看了一眼蜷缩呻吟的马致远，冷眼看向台下，“怎么，连医生都没有？”
恍然大悟的众人这才手忙脚乱的把马致远抬下擂台。
擂台上，两人相对而立，谁也没有动作。
张远打量着立在对面的萧何，在心里和关双比较了一下。
两人有着相同的气质，站立的身形都一样笔直，表情都是严肃的。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关双更多的是安静和沉稳，而面前这位则是冷峻和肃杀。
萧何打量着张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那天他亲眼看到这少年被押送来的时候，神色中满是愤怒和杀意，现在看去，似乎当时只是一场幻觉。
此时的少年纵然刚经历过危险的打斗，眼底还是那么干净，居然隐藏的这么好？
裴清荷在下面冷笑道：“萧何，你是输不起吗？”
萧何没有搭理裴清荷，而是如同鹰隼一样盯着张远，冷冷的说道：
“你很厉害，居然从荒野还能活着回来。就算是叛国罪，我也算是佩服。”
“什么叛国罪？”张远愕然。
萧何冷笑一声，“你不必否认，我们都知道你的罪名，就是——叛国！”
他紧紧盯着张远的眼睛，那里面除了迷惑，没有任何东西。
萧何眉头微皱，“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能挡住我的攻击，就有资格留在这里。”
裴清荷在台下冷笑一声：“萧何，就算你想要替你徒弟报复，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萧何同样冷哼一声，“你没发现吗，他用的全是进身技，身为保护者，不会防守有什么用？”
“你这是借口吧！”裴清荷没想到萧何居然这么无耻，“南叔，把他拽下来。”
“小姐，萧何说的也有道理。”南叔面漏难色，虽然他不怕萧何，却也不想和对方翻脸。
裴清荷冷笑着，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萧何丝毫不为所动，看着张远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防守两分钟，你要是能撑下来，就算过关。”
“当然，你要是还手的话，我可以判定你失败！”
这种条件简直就是无耻！张远听完萧何的话，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紧紧咬着牙。
看着张远眼底逐渐出现的一丝怒意，萧何勾起了嘴角。
忍不住了吧？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就让我来揭破你的伪装吧！
带着残酷的冷笑，萧何纵身而上……
擂台下，众人看着上面被揍得惨不忍睹的少年，都面漏不忍。
纵使他们已经见过了各种残忍的手段，可是这种拳拳到肉的暴虐手段，还是直击人心的震撼。
此时的擂台上，张远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激烈的对抗中变成了碎片，身上青紫的伤痕处处可见，一个深深的拳印印在后背正中。
脸颊肿起了一大块，眼角青肿，只露着一丝缝隙能够看到眼睛。
“噗！”张远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紧攥的双拳举在身前，用沙哑的嗓音喊道：
“来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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