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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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来临,白汐韵一身夜行衣在丞相府穿梭。
有些东西,明面上不好查,那就偷偷的。
丞相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每个房间都长得差不多,找起来还有点儿麻烦。况且还有人巡逻。
“你说,皇后娘娘能治好大公子吗?”走在巡逻队伍最后的俩人闲聊起来。
“谁知道,我听说,大公子能下地走路了,而且,不怎么咳血了,八成皇后娘娘能治好大公子呢。”胖子说着,还不忘提提裤子。
“真有这么神?大小姐的针灸之术都没用,皇后娘娘能行?你别忘了,大小姐的针灸可是有高人指点的。”瘦子不以为然道。
“高人?你见过?”胖子瞥了一眼瘦子。
“你!”瘦子吃瘪,剜了一眼胖子:“你别忘了大小姐还治好了夫人的腿疾呢。”
“这也是……”
队伍渐行渐远,俩人的对话都落入了白汐韵的耳朵里。
沈碧芷?针灸?高人?
想着,白汐韵转身就准备去找沈碧芷的住处,她到想见识一下沈碧芷的针灸之术!
可是晃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白汐韵算是一个路痴,加上夜晚,又要躲避巡逻还有暗处的人,搞得她都要漰溃了,现在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就很尴尬!
忽的,后面有一股危险气息袭来,白汐韵抓起袖中的迷药转身就抛出,谁知顾风提前解决了那人,还一个闪现站到了白汐韵的身旁,躲过了迷药。
白汐韵:“……”
看着旁边的顾风,白汐韵尴尬的收回了手,又看着倒地不起的蒙面人:“你怎么来了?”
“主子让我来的。”
顾风不同于顾言,他冷一些,不善于表达,言简意赅。
俩人快速隐蔽起来。
“可找到沈碧芷的住处了?”虽然有些尴尬自己路痴,但是关键时刻,大丈夫能屈能伸,白汐韵低声问道。
“嗯。”顾风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
白汐韵差点儿没吐血,自己在这儿转悠了半天,没想到这就是沈碧芷的住处。
沈碧芷的住处有黑衣人保护,想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汐韵在窗户纸上轻轻一戳,看起了里面的情景:
沈碧芷坐在桌旁,认真的搓着手中的银针,像是在练习。过了一会儿,王氏拿着一个木盒子走过去放在桌上。
“母亲,如今沈千琴那小贱人回来了,这事怕是不好做了。”说着,沈碧芷打开木盒子,拿出里面的药瓶子,将银针浸泡在里面。
“不急,她现在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是我们做的,而且,你的针灸之术这么高超,也不怕她查出个什么!”说着,王氏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师傅去哪里了,要是师傅在,杀死那小贱人不就轻轻松松了。”说完,沈碧芷还一脸的遗憾,又拿出另一个药瓶子倒在装着银针的瓶子里,眼里多了一分狠毒。
“那银针一定有古怪”白汐韵看着顾风:“能不能弄到手?”
顾风点了点头。
“那先回去。”说着,白汐韵猫着身子一溜烟的跑了,也不管还呆在原地的顾风。
顾风看着白汐韵的背影抽了抽嘴角,在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木盒子,转身消失在了夜里。
小厨房里:
白汐韵刚回来就看见顾言在厨房里寻找着什么。
“顾言?”
“女主子。”顾言直起了身子:“有发现。”
白汐韵走过去看顾言手中的药罐子,有些疑问的看了一眼:“有什么?”
“这盖子有问题。”顾言把盖子递给白汐韵,又拿了一个别的盖子。
对比下,先前的盖子颜色深一些,白汐韵凑近闻了闻,很浓的药味,并没有什么,又仔细一吻,有一股淡淡的别的味道。
白汐韵拿出银针一试,没毒!
又拿出小刀把上面的残渣刮下来,坐在地上研究了起来。
看着白汐韵不拘小节的模样,顾言拿着两个盖子一动也不敢动,蹲在旁边打下手,白汐韵需要什么,就递给她,其余的,什么也帮不了。
这时,顾风一个闪现到了白汐韵面前,把木盒子递给她:“是慢性毒药。”
刚刚把手中的东西弄明白,白汐韵的心情很不好,又看着顾风手里的木盒子,心沉到了谷底。
好!很好!
冷,出奇的冷!
顾言不经抖了抖身子,看了一眼顾风,扯开话题:“你怎么来了?”
顾风不理顾言,看着白汐韵:“女主子,沈碧芷说的那位高人,有消息了。”
“要活的。”白汐韵拿着浸泡过的银针端详着,双眼寒光,月光下,看得瘆人。
“是。”说完,又消失在了黑夜里。
顾言撇了撇嘴,看着顾风消失的方向张了张嘴,无声的骂骂咧咧。
“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说完,白汐韵把药罐子全部摔碎。
顾言吓了一跳,在看到白汐韵的眼神时,拿着盒子一溜烟的跑了:太吓人了!这眼神和主子的眼神像极了!
当顾言把木盒子放回原处时,就发现一个被叭得精光的男人晕死在草丛里,他有些好奇,上去打量一番,笑了笑:这好像是顾风的手法,不过,顾风好像没这个癖好,那就只有女主子了……
顾言不多想,脚下一点,翻身出了丞相府,很快,拐了两个药罐子回来。
回来时,就看见婳鸢在小厨房急得到处找东西。
“给。”顾言把药罐子递给婳鸢。
一看到药罐子,婳鸢简直快哭出来了,连忙接过,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顾言吓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摆着手:“没什么,你先起来,先起来。”
“谢大人。”说着,婳鸢又磕了一个头站了起来,又马上清洗药罐子,准备熬药。
顾言看着婳鸢忙碌的背影不禁感叹,小小年纪被欺负得不像人样。
虽然自己也苦,可是,自从跟了主子,便没有过过什么苦日子了。
很快,顾言闻到了一股药香味儿,不用想就知道是白汐韵在炼药。
“灏枫,吃了再睡。”
〈阿姐,你也早些休息。〉
白汐韵拍了拍沈灏枫的头,给他盖好被子后,等沈灏枫睡着了,白汐韵才出了房间,看着小厨房忙碌的婳鸢。
“你先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说着,婳鸢又向白汐韵行跪拜之礼。
“无须多礼,坐。”白汐韵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这话一出,吓得婳鸢连忙跪下磕头:“娘娘,奴婢不敢。”
白汐韵叹了口气:“起来回话。”
“是”婳鸢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起,等着白汐韵的问话。
“来历?”
婳鸢先是一愣,随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来:“奴婢是平山县镇的人,因家道中落……夫人在人牙子那里把奴婢买回来的。”
“起初是做一些院里的粗活,后来说大公子病了,需要人照顾,就让奴婢来照顾大公子。”
“那你可知大公子因何病了?”白汐韵问道。
婳鸢摇了摇头,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看四周,扑通一下又跪在白汐韵面前,看着白汐韵,泪光楚楚的模样:“娘娘,奴婢求你,救救奴婢。”
“起来说。”白汐韵实在是受不了这动不动就跪她的毛病,总有一种,她挂了一样,折寿啊!
“奴婢被买回来时,大公子就病了,病得很严重。”婳鸢说着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有天晚上我去给大公子送药时,无意间发现夫人和大小姐在大公子房里,大小姐用针在扎大公子的腿,大公子想反抗,却被夫人死死抓住,后来有人发现了奴婢……”
说着,婳鸢拉起了袖子,上面全是伤痕:“为了不让奴婢出去乱说,奴婢被关在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那些小厮对拳打脚踢,只要是在主人们那里受了气,都撒在奴婢身上。”
“后来,奴婢求夫人,大小姐绕我一命……夫人说,让我好好伺候大少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让我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