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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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理，事情就是这样了。"李琛向宋姮报告道。
宋姮脸上少见地露出极为担忧的模样，她沉默良久后说道："李琛，你去谈吧，只要能把秦牧安全带回来……"
她犹豫片刻后下定决心，说道："即使是臣服于他陈玉明我也能够接受。"
李琛闻言大为震惊，宋姮一向把推翻帝国的大业视为毕生奋斗的目标，如今竟然为了营救秦牧而自毁根基。
"督理，这……这使不得啊，孙督理和您苦心经营闽省十余年，怎么能因为秦牧一人就拱手让与陈玉明那个家伙。"李琛劝阻道。
"我意已决，李师长，服从命令，做你该做的去吧。"宋姮沉声说道。
"是……"李琛回应一声，转身离去。
秦牧在宋姮心里的地位让他这个跟随孙督理和宋督理多年的将军心中生出了一丝妒意和不满。
"唉，这个突然出现的秦牧，竟然被宋督理重视到如此地步，唉……"李琛叹息道。
另一边，在粤军指挥部，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秦牧，陈铭心绪复杂，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虽说绑架了秦牧能够逼迫宋姮撤兵，暂时缓解粤军的压力，但是闽军即便撤退，粤军也是出于后勤补给断绝，军队死伤惨重，士气崩溃的绝对劣势。
后续若是遭到闽军更加猛烈的报复，不知道粤军吃不吃得消。
陈铭拍了拍蔡克云的肩膀道："蔡老弟，你辛苦了，接下来的谈判工作就交给我吧。"
蔡克云点了点头，脸上疲态尽显，这一路挟持着秦牧穿过两军阵地也让他深感疲惫。
"陈哥，交给你了，至少……要维持住战前的形式。"
很快，由李琛率领的谈判代表团来到了粤军指挥部陈铭带着一群参谋也在这里等候已久了。
"李将军，别来无恙。"
陈铭皮笑肉不笑地和李琛握手，李琛则在手上加了一把力回击。
"陈将军，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好，请坐。"
双方落座之后，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李琛率先
。开口打破沉默："废话就不多说了，释放秦总指挥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闽军无条件投降。"陈铭冷笑着说道。
李琛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皮肉都跟着颤抖起来。
"这可真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也亏得你说得出口。
现在的形势你是看不明白吗，只要我一声令下，粤军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哪怕我就拖着，粤军被包围的两个师也很快就会饿死。
现在你却敢和我说让我军无条件投降，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还在白日做梦呢！"
听李琛这么说，陈铭的心中也有了闽省方面的一个大概的谈判方向。
"不过秦牧在闽省方面的地位可是不低啊，位居军队总指挥的地位不说，被我方抓走之后宋督理还派出了李将军亲自来谈判。
我觉得至少也能够以维持现状作为放人条件了。"
"维持现状？可笑至极！你也不必拿秦总指挥来威胁我，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不用想在谈判桌上获得。
闽军绝对不会接受你的威胁，如果你们碰秦总指挥一下，我军就消灭粤军一个团，如果你们让秦总指挥受一处伤，我军就消灭粤军一个师。
如果你们让秦总指挥有个三长两短，我军就彻底歼灭粤军，踏平楚庭，把你们和陈玉明的头全都砍下来祭奠秦总指挥！"李琛高声喝道。
陈铭自然不会把李琛的话完全当真，只要秦牧还活着，闽军就不会动手。
"李将军，说这些都没有意义，闽省方面总得付出些什么代价来换取秦牧。"
见陈铭不吃自己这一套，李琛沉吟了一阵，说道："闽军会撤除包围，放粤军撤退，但我方要求粤省方面立刻释放秦总指挥。"
"这不可能，我方能接受的最低条件是在闽军全面撤回战前位置之后再释放秦牧，同时闽军释放我方所有被俘的官兵。否则我们就不必谈下去了。"陈铭说道。
"陈铭，你要搞清楚状况，粤军崩溃已经是早晚的事了，你哪来的资格提这么多要求？"ωωw.cascoo.net
"李琛！我
。也请你搞清楚，秦牧的命现在捏在我们手里，如果把我们逼急了，你觉得宋姮会饶了你吗！？"
陈铭的话说到了李琛敏感之处，他不清楚在宋督理心中，自己的地位和秦牧的地位究竟孰高孰低，但就目前看来，自己是不占什么优势的。
"我军撤除包围，粤军同时释放秦总指挥，我军同时放人，双方后撤，维持这场战争开始前的状态。这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李琛沉声说道。
"成交。"陈铭点了点头。
在二人谈判地同时，陈铭也安排了一些人严刑拷打秦牧，打算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些情报。
但是秦牧直接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那把ak-47步枪，把前来审讯他的人全都给突突了，随后又将枪收进系统空间。
由于谈判需要，陈铭也只能无能狂怒，毕竟如果秦牧有个好歹，前线就要死伤千倍万倍的士兵作为代价。
"把他给我关起来，不要动他了！"陈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秦牧冷笑一声，对陈铭说道："陈铭师长，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我这人是个记仇的人，如果不能当时就报了，那么我会在之后的时间里，加倍报复回去。"
"把他给老子带下去！"陈铭怒吼道。
被一个人质如此羞辱，陈铭还不得不处处忍让。
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说出这个馊主意，如果直接签字投降就不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了。
他对秦牧处于一个想杀不能杀，不杀等报复的复杂状态。
"李琛说得对啊，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也得不到。
即便是我暂且得到了，恐怕以后还要加倍还回去。"陈铭自言自语道。
与此同时，在福城，李琛向宋姮汇报了谈判状况。
"宋督理，这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一个彻底打垮粤军的机会就这样被我们放弃吗？"
"秦牧先生的意义要远比那几万粤军重要的多，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了。
传令前线部队后撤，履行约定吧。"宋姮最终一锤定音。
"是！"李琛的声音变得更加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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