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商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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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王子的角度来看，这里的动作对今后会有很大的关系吧。
另一方面，卢克作为伙伴获得的影响力，是对因卢克的行动而失去的施尼格尔侯爵家的攻击机会。
当这个天平两端的时候，判断不利的一方会赢。
所以，布莱希尔德才在未然的情况下实施了杀害行动。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紧密相连。
不，因为联系上了，卢克有种被逼到绝境的感觉。
“啊，是吗，原来如此。”
“……那个，没关系吗？”
“没什么，很抱歉我突然安排了会面，今天就此告辞了。”
紧紧抓住想要站起来的卢克的手。
看着因惊讶而停止了动作的他，布鲁克利向他投来了强有力的目光。
“卢克大人。您脸色变差是在问了和商会有联系的领主之后。”
“啊，啊，不对……”
“不用隐瞒。看情况，也知道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话是这么说。
布鲁克利放开手后深深地低下了头。
“如果没有卢克大人的招呼，我的商会就会毁掉，让部下迷失在街头……您对我有恩。”
“布、布鲁克利？”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不要客气地尽管说。”
如果能直球走到那里的话，即使是卢克也会说不出话来。
确实在未来，商会轻易地崩溃，被施尼格尔侯爵家消灭了。
现在这个时候，即使让新事业的成功了，能否东山再起也已经是极限了。
知道凯恩商会是最危险的卢克，经由第一王子马上招呼了一声——结果仅仅几个月就复权了。
因为原本的财产就很大，所以在撒加商会之类的地方就轻易地拔了出来。
“除了生命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就是能拯救商会的恩情。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也会行动的。”
本应该什么都不做就会走向没落的商会，在卢克的帮助下又被拉上了舞台。
说这话的布鲁克利的眼睛是认真的。仿佛看到了热情的火焰。
“……啊。您知道棘手的案件吗？”
虽然是很吃惊的卢克。
在他感恩的姿态下，似乎看不到谎言。
“正因为如此。就算帮你解决了简单的问题，我也不会要你报答恩情。”
“……真是个好人啊。”
“我讨厌有欠人情。”
正是这种义理人情才是布鲁克利的弱点。
只要瞄准他的周围攻击，就可以削弱他的力量，轻松地击溃他。那很容易打倒吧。
所以，我轻易地输给了施尼格尔侯爵家的肮脏谋略。
等等，一方面感到惊讶。
这个认真的地方也是卢克喜欢布鲁克利的理由之一。
“说了就不能回头。你知道吗？”
当然不能说出轮回的事。
可以说的是，现在光是眼前的事实——就连这样也会危及生命的危险，是一座危险的桥。
“是的。比以前更要有觉悟。”
“啊……我知道了，那我就全部说了。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面对坦然接受风险的布鲁克利，卢克只能叹气了。
“我要说到最后，你也要被卷进来。已经是一莲托生的关系了。”
“我很光荣。……啊，这样的话，我也像卢克的家臣一样呢。”
“哈哈，没错。”
就这样，卢克是从上一代开始就侍奉宅邸的人以外的部下。
我向自己发誓忠诚，得到了第一个部下。
如果有一点不同的话，那就和生活在乡下纯朴氛围中的宅邸里的人不同了。对于在阴谋席卷的王都作战的布鲁克利，幕后的事情也可以商量。
在靠近自己的人都看起来可疑的情况下，第一次出现了值得信赖的同伴。
和布鲁克利握手的卢克。
一直感觉到的胃的痛苦，好像稍微减轻了一点。
……
“嗯。据说撒加和赫尔梅斯联手要毒杀卢克大人。”
“对了，我不能告诉你信息的出处。”
“是的，没关系。”
布鲁克利听说是秘密的情报处，好像最先想到了第一王子。
尽管如此，卢克还是没有订正地继续说。
“因为赫尔斯商会的人和施尼格尔侯爵联手，在背后做了很多事情。在我的毒杀计划暴露的时候，大概会有布莱希尔德妨碍调查。”
“秘书官？……啊，原来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吗？”
布鲁克利也在王都的商会中担任首位，所以头脑灵活。
他想出来的是“王子一方不想在现阶段找出弱点”的情况。
掌握敌人弱点的时候在水面下，不让对方注意到是最有效的。
正因为是在对方没有预想到的时机提出的，所以在事前没有研究对策的情况下就会受到伤害。
大张旗鼓地进行调查，采取对策是不可取的吧。
那样考虑之后，再加上一个。
“我知道侯爵和殿下有隔阂……不过，现状是殿下没有办法解决吧。”
“是吗？”
“是的，因为支持基础太弱了。确实，即使现在马上暴露什么，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即使抓住了弱点，如果第一王子方面的势力不够的话，效果就会变弱。
一听到这话，连卢克都觉得不对劲。
作为王子，他想在确保能成为侯爵家敌人的势力后再发动攻击吧。
因为寻找伙伴阶段还没有结束，所以马上就发动全面战争的人是个笨蛋。
“但是就算为了防止毒杀而破坏了撒迦商会，卢克大人也完全损失了。”
“是吗？”
“是的。单纯地说，支援的商会减少了一个也是这样。现在在深入阿鲁贝尔领事业的商会……因为有向东部销路的地方很少。”
“这样啊，随着撒加的消失，和东部的生意会变得很难做吗？”
王国的东部日夜与不同民族战斗。等着中央的指示就不能战斗，以东侯和东伯为中心有独立独步的风气。
由于文化独特，开拓新的销路难度很高，能从东大规模出口进口的商会出乎意料地珍贵。
“如果能在我们这里代替就好了，但是突然很难呢。”
“我知道。在王都的商战中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倒不如说，能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溃的程度倾斜的撒加商会程度的资金力出席会议，是因为其重要性受到了评价。
“如果能用领内货币清除库存的话，可以达到和以前差不多的规模。”
“请加油……不管怎么说，我想减少与赫尔梅斯有关的比例。”
虽然卢克并没有详细询问发生了什么，但是布鲁克利率领的凯恩商会还在恢复中。
如果他大规模行动的话，首先必须要巩固地盘。
“撒加的人，把财产没收作为企图暗杀的惩罚就好了。”
“做了那种事，不反感吗？”
如果自己是商人的话，怎么样。
我不想和没收商人财产的领主交往。对于这一点，布鲁克利也轻松地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有一个因为和贵族闹翻而没落的奸商。充其量也就会成了笑话吧。”
“……是这样吗？”
“平民之间就是这样的。更何况他们也是商人，如果不做得太过分的话，就属于有利益的人。作为商人的观点就是这样的。”
如果对贵族进行毒杀的话，在一族被处死的基础上，财产被彻底夺走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即使阿鲁贝尔领是和平的，在稍微小些的贵族密集的地区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件。
在补充这些信息的同时，布鲁克利也若无其事地进行了结尾。
“嘛，如果只是撒加商会的话，在找到毒杀证据的那一刻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如果在会议上堂堂正正地揭露的话，大概没什么问题。”
之所以能这么简单地说，是因为和卢克立场不同。
知道平民和贵族想法的不同。
掌握了其他地区的情况。
而且他自己也理解商人的想法。
原来如此，确认了布鲁克利有很多自己没有的观点后，卢克心服口服。
但是，就赫尔梅斯的事而言，布鲁克利也是很为难的一张脸。
“……但是，赫尔梅斯商会的人什么都做得很广泛。突然减少生意也很难吧。”
“那倒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像很依赖这边。”
在人口急剧增加的阿鲁贝尔地区，经常有各种物资不足的迹象。
即使是广泛支援现状也很有限。
现在精力充沛地开展活动，是会成为全国最好的商会的。
如果那个机会突然消失的话，物流方面的坏影响是不可避免的。
“从布鲁克利的角度来看，有值得信赖的商会吗？”
在认识到一下子要想办法解决的困难的基础上，卢克问了布鲁克利。
于是，布鲁克利微笑着回答。
“我觉得武器商的勃艮商会或者是飞脚运输商会之类的地方商会值得信赖。”
“那依据呢？”
那两个都是中坚力量，卢克是没有特别在意的商会。
如果问推荐的理由，布鲁克利会用轻松的语调说。
“他们不会奇怪地提高价格，无论何时都是稳定经营，如果合作的话大可以放心。”
“……是吗？”
那是作为生意伙伴可以信赖的，但是卢克想听的不是那样的事。
布鲁克利也是在明白了这一点的基础上开的玩笑，然后再加上情报。
“顺便说一下，比起规模来说，和贵族的来往比较少。不过，对于商人来说，前两个理由相当重要。”
“……在我看来，后者的理由更重要。”
即使是卢克，也希望增加与商家之间的联系，所以如果是没有奇怪阴谋气味的商会的话，非常欢迎。
卢克对于布鲁克利的提案没有什么异议，于是两人展望了未来。
逐渐减少企图暗杀的商会的介入。
构筑和可以信赖的商家的关系。
眼下的目标就是这样定下来的。他们谈了两个小时左右，都是关于具体今后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