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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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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是真的。

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不过对于娈兀来说,不喜欢阴天不喜欢晴天也不喜欢雨天,所以对于她来说是一样的。最近的人都在谈一件事。魔出现了。娈兀踩着楼梯走到一楼,碰见了房东。她拘谨的点点头,在不太亮的街道里想着吃点什么早饭。她停下脚步站在窗口懒懒喊了一声:“一碗卤粉。”喊完了坐在门口的桌子上,支着头看着窗口里弄早饭的阿姨。弄好了以后娈兀先给了钱再端到桌子上吃。她吃的很大口,吃了几口,嚼着嚼着突然生出一种厌烦感,她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嘴,木然的嚼着食物去学校。去学校的时候碰见同学在买早饭,她也买了一点打包。娈兀拎着一份一次性饭盒,和同学坐下。娈兀坐在最后一排挨着门边,同学坐娈兀前面。老师进来了,让她们自习,因为魔这段时间抓走了一些人,学校要开会。娈兀打开饭盒,同学转过来也打开自己的。娈兀的是一份麻辣凉菜。拆了筷子随意的翻着,听同学听说的那些关于魔的事。坊间传闻,被魔抓去的人没死的会有魔的印记,成为魔的傀儡,吃不下东西。

“你不喜欢吃吗?”

也不是。“不太想吃。”

“那给我吃点吧,我没有这个。”

娈兀把饭盒往前推:“随便。”

同学吃着吃着,忽然有些闹嚷的班级安静了。娈兀的同桌进来了。同学好奇的回过头看,娈兀双手手肘依旧撑在桌子上:“她迟到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语气微妙起来:“她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班上的人都发现了这个细节。

娈兀随意看了一眼。她脸色不太好。

“娈兀,喏。”同学给娈兀使了个眼色。娈兀瞬间心领神会。她拿回自己的饭盒,等杨央坐在座位上,把饭盒移到她面前,递了自己的筷子:“你吃吗?”杨央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吃,我吃。”同学盯着杨央吃了一口,杨央放了一筷子在嘴里就马上跑去后面垃圾桶干呕起来。同学期待的看着娈兀。娈兀收回视线,摇摇头:“她不是。”在暮一副“她就知道”的表情。

杨央干呕完坐到位子上,脸色看起来更差了。同学转过身子对着黑板。娈兀看着自己桌子上同学剩下的饭盒皱起了眉:“你还吃不吃?”同学回过身来点头:“要,我忘记了。”娈兀合上自己的饭盒:“那我的你要吗?”同学继续点头:“要要要。”

杨央一脸抱歉的看着娈兀:“娈兀,对不起啊,我给钱给你吧。”

娈兀移开眼睛:“不用。”

时序跑到一个池塘前面突然停下,后面追他的和尚也警惕的停住。

时序眉眼带笑:“和尚,追我做什么。”

“自然因为你是魔,而我的使命是杀魔。”

“杀魔……”时序呢喃着,又笑开,伸手碰上了和尚手里的法杖。和尚死死盯着他。时序松开手,无意触碰的姿态,又缓缓的拿走和尚手里的法杖,走到湖边,用法杖轻轻点了一下平静的湖面,霎时间两条大蛇探出头,没有露出水面。阴冷的盯着和尚不放,吐着蛇信子。时序用法杖指着一条白蛇头顶上一个黑雾缭绕的图案:“魔……你知道吗,魔一日至少要受五回噬心之痛。”黑雾似幽灵般钻入和尚的脑袋,一时之间他疼的满头大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时序把法杖移到白蛇面前,与水面隔开了一点距离。那种疼痛感消失了,可深入骨髓的战栗留在了和尚心里。时序又说:“五次啊……不是你关起来的吗?你怎么不敢过来?”她明明原来那么善良。和尚抢过法杖,时序跳到旁边的小道上,并不夺。法杖碰到了水面,水里的蛇突然躁动起来,咬住了和尚手里的法杖。和尚慌忙避开,时序已经走了,留下一句话在他耳中绕:“你已经没有武器了,你的武器,就在这里。”和尚发疯般的去菜地里跑来跑去,拔起一颗又一颗蔬菜。

娈兀看向窗外。

时序伸手摸了摸一个笑的很可爱的女生的头,径直走了。被摸头的女生半撒娇的对对面的几个女生说:“他还骗我说他最会做可乐。”

要搬家了。

楼下房东心事重重的看着自己儿子。她本来不想再去管魔的事了,但现在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她叫过儿子,给了他一把剑:“魔又出现了,本来我打算就这样一直等你成家立业的,可是我的使命就是除魔,现在除魔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房东的儿子怀着一腔热血上路了。

娈兀拿着行李回了学校。娈兀和顾真白睡在靠近卫生间的那一铺,她们的床和墙壁之间隔了三排桶,厕所前面的空地也放满了桶。她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宿舍会有那么多桶。她实在没有地方放了,看到角落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她移开桶让自己进去,想拿出桌子底下同样垮垮的凳子,结果费大劲都没拿得出来,被桌子扣在里面了。娈兀烦躁地移开桌子,把桶放在下面,凳子放在桌子上,回家了。没过多久一个女生把娈兀放在桌子底下的桶放到了桌子上,凳子扔在一边,把自己的桶放到了桌子底下。

他们说娈兀的爷爷被魔抓走了,然后魔化了。娈兀看着被请来的一男一女和明显异化的爷爷,放下了行李。正打得紧张的两个人看见娈兀,一边闪躲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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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个双节棍给她:“快来帮忙。”娈兀认命的加入他们。没过多久男人的剑断了,他让娈兀和女人撑撑,他去找武器。娈兀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打在爷爷身上,她打得已经手酸了可爷爷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男人好不容易带着把短刀回来了。但是他们两个没什么用,总被爷爷反击到吐血,娈兀稍微好一点。打着打着男人又站了下风,手里的短刀被踢飞了。娈兀抢过女人手里的剑干脆地刺入爷爷的身体,爷爷踉跄了几步倒下了。女人拔出爷爷身体里的剑。娈兀突然想起什么:“捡刀!”可是已经晚了,刀已经被身姿敏捷的爷爷抢到了,抵在女人喉间。娈兀冲过去打斗吸引爷爷,趁被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喊了一声:“跑!”女人顺利地捡回一条命,娈兀被短刀划出了好几个口子。娈兀和那两个人不断地重复着避开进攻两个动作,前前后后杀了不下百次,最后爷爷死了,娈兀也觉得自己快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管好自己的武器,为什么老是掉以轻心。女人拿了一张符放在地上,顷刻间尸体化成了灰。娈兀蹲下,拿出一堆符纸,弄了个小火盆烧纸。姑姑的儿子跑过来蹲在娈兀旁边说他来烧,她不让。他问娈兀:“为什么不让我烧?”

“因为你是个小孩子。别人烧一张符纸相当于烧几百通行货币,而你一张只能烧一块二。”

“一块二可以买几包辣条?”

“三根我们这一毛钱一根的辣条。”

“是最少三根吗?”

“最多三根。”娈兀一把扔进火盆里。小表弟生气了。差不多一个家族的人都来了。他们走在吃饭的路上。娈兀本以为他们会去一个饭店点一大桌子菜,大人们喝点酒什么的,出乎意料的是进了一个炸鸡店。有亲戚提前在这里坐好了,桌子上摆的是炸鸡,鸡翅,却备了碗,还有本应死去的爷爷在那一桌上和家人们吃饭聊天。娈兀完全没想到炸鸡可以按桌上,餐具是碗和筷子还配饭。姑姑的儿子还是不愿意正眼看她。娈兀走出炸鸡店,回了学校。

遇到提着桶的顾真白,她们慢慢走在宿舍楼下。

顾真白问她:“我刚刚去食堂怎么没看见你?”

“我回家了。”

“吃饭了吗?”

“没有。我也想打点水,可我的桶在宿舍。”顾真白陪娈兀上了寝室。娈兀去找自己的桶,哪儿都没找到。找了床边外面的两排桶也没有,娈兀以为是别人把自己的桶放到最里面一排了。章理生气的质问谁把桶放她那里了。“是哪里?”

“最里面。”

“我没有。”

章理突然炸了:“就是你放的,真恶心,把桶放在我桌子上。”

顾真白说:“那也不一定是娈兀的吧?”

章理讥讽的说:“我问了寝室里的人,她们说就是她的。”

娈兀也记不太清了:“我以为那是废弃的桌子。”

“还说不是你放的,也太恶心了吧,把我桌子弄得一股味道,恶心死了,擦了好几遍还是恶心。”

“我来擦吧,我的桶呢?”

“当然扔掉了。”

本来觉得自己做错了的娈兀生气了:“我帮你擦不就好了?你凭什么把我的桶给扔掉,我还没说你的桶老放在我床边呢。你有病吧。”娈兀走进厕所,看到桌子上还有一圈水渍,整个人都气炸了。顾真白拉了拉娈兀。

“抱歉,我不去了。”

娈兀站在窗户旁边,峦午突然来了。回头一看,看见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娈兀。娈兀拉着峦午往下跳,跳到了一个泥坑里,借着面前的草就装,不动弹。但是被发现了。娈兀迫不得已又拉着峦午跑了起来,逃到一条小河里,碰见了一个正在洗澡的男人。事态紧急,娈兀躲到他身后,男人淡定地解决了娈兀的问题。峦午不见了。

“那你就做我的奴隶吧。”

平静的娈兀散发出行将就木的枯朽傀儡气息。一个女人过来了,站在岸上看着娈兀:“你也真是无聊透顶,这样的也感兴趣。”

“我新捡的奴隶。”

男人走上岸:“你,给我擦干净。”娈兀沉默的拿起他的衣服擦了起来。

过了几天,男人在河里洗澡的时候,娈兀站在岸上等候吩咐,一只小猫突然踩上她的脚背,冲她呲牙。小猫的牙齿很整齐,有尖牙。娈兀怕猫,但是那只猫很喜欢她,特别喜欢黏着她。男人对猫很感兴趣,就留下来了。他让她给猫送饭,打算让猫和他们一起走。娈兀做好了饭,端给猫。猫一看见娈兀就温顺的叫着,从杂物堆上跳下来蹭娈兀。

一拨人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看见了睡在笼子上面的猫,猫的灵魂虚虚地飘在躯壳上方。

“这只猫怎么躺在这?看样子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挺可怜的,要不把它复活吧。”

猫化成了人形。“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吃完了饭就睡着了。”

“睡了十五天?”那拨人怀疑是饭有问题。

十五天?那她肯定走了吧。

“饭里被人下了毒,你知道是谁给你吃的吗?”

跋涉了一段时间,那帮人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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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娈兀。当时猫成了人形躺在床上,娈兀从门口进来,和猫对视了,眼神无波无澜。她移开视线,躺在病床上。被找到的时候,那些人说她给一只猫下了毒,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对猫说的。她垂下眼睑看起来既顺从又冷漠:“没有。”女生生气的说:“我们就不该救你!……”他们生气了:“那从现在开始,你是他的奴隶了。”

娈兀家里养了一只猫,大概因为她性格温柔,所以猫特别黏她,尤其喜欢直立站在她的脚背,两只前爪被她握住这样走着路。因为猫的这个习惯娈兀总是会腰疼。猫很凶,她的手被挠了好几次,深深浅浅的疤痕都有。她必须要保持这样的姿势,不然会被挠。她有时候会故意避着它,因为她总觉得猫的眼神很恐怖。她走到客厅,对在看电视的家人说:“管管这只猫吧。”但是家人们眼神闪烁,充耳不闻。这只猫太诡异了。猫自己下来跑开了。她跑上楼,进了房间把门锁好,又开始想把窗关严,她就小心翼翼地关窗,却怎么也关不好,老是有缝,感觉只有一扇窗。她又小心地盖了塑料袋在屋檐上,拿小石头压着,后知后觉,她发现这不是她房间了。那只猫正在找她,然后她看见他变成了一个黄色长头发留着胡子的男孩子。娈兀心里的不安膨胀得越来越快,她困难的抬腿,他走到了她斜对面的门口。她悄悄地走到楼梯口,打算藏起来。可是在她祈祷他别看见的时候,他抬头了。对视的一瞬间娈兀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是他。

黎羌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澡堂,重生到了学生时代了。一群男生路过李北荔的时候冲她打了个招呼:“一起洗澡去啊。”李北荔抱着个盆要往澡堂里进。黎羌心惊肉跳的一把拉住她:“让你去你就去啊?你不知道他们是男的?”真不知道一个女生进去会发生什么?

李北荔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去洗澡吗,里面有隔间。”隔间?隔间管个什么用,一进去不就什么都看见了?他不会让这个事再发生的。黎羌生气地把李北荔拽到一边:“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和男的在一起你自己就是个男的了?”黎羌把楞楞的李北荔按在地上,让她快速的感受了一下她什么没有。“等他们出来你再进去。”背对着李北荔扔下一句话就走了。李北荔隐隐约约的觉得他是重生了,这是男校,她从来没有说过她是女生,也没有被发现。可是他不洗澡了吗?李北荔没过多久后搬到校外住。她走到前院的小门前,停住往后看,没等说话,又被黎羌扑倒了,隐隐约约感到有一个东西进来了。黎羌快速的站起来打开门。李北荔茫然的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黎羌!你又这样!”李北荔进了门没看见黎羌,大概是上楼了。李北荔稍微收拾了一下,摆好自己的日常用品,出去买了一大堆零食。进门突然看见一堆李北荔不认识的人,说是黎羌让在这儿聚的,野餐。李北荔第一次听说在人家家里野餐的。好不容易聚完了,一堆人都走了,留下一桌子食物。用保鲜袋装的同一个尺寸整个的一块一块摞起来的披萨,她拿勺子挖了一勺出来,就着自己剩的粥嚼着,看起来还挺狼狈的,也不是没有其它的零食,但她不想浪费,还有酸豆角呢。黎羌要出门,跑得很快。自己弄的聚会面都不见?他老是这样,老不带着她。李北荔狂奔跟着黎羌进了一个咖啡馆,进去却没看见他。“老板,刚刚不是进来个人吗?哪儿去了?”老板腾出擦杯子的手,指着往上的楼梯。李北荔知道黎羌要开始他的事业了,他要去拉投资,那个人是个男的,对他很重要,应该是那个人吧。李北荔跑到二楼停在对着楼梯的房间门口。她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万一打扰到他们怎么办。站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她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打开门,看见十几个男的在小小的毛坯房里打着地铺。有些穿着背心大裤衩。这可是冬天啊。她认出了以后很火的一个人,段荒一,还有戴荟温,夏岛贺。都是dh的,被娈兀一直安利着,那天娈兀去找她她还看见了戴荟温和夏岛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红,就那么骑着个摩托晃。里面还有两个以后也很火的音乐人,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和费节。李北荔不知道要不要退出去,说找人开错门了?黎羌跑下楼看见站在门口的李北荔,搂着她看着一群男人,又看看李北荔:“哪几个?”

李北荔指了指戴荟温,夏岛贺,段荒一和那两个以后会出名的音乐人。

黎羌又指了两个李北荔不认识的:“我投资你们吧,愿不愿意跟着我干,我给你们一个新地方住。”李北荔看着兴奋的名单上的人,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被包养真好”的眼神围观,不自觉的带着怀疑看黎羌。他有钱?可能谈成了吧,他应该不会逗我们玩的。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那么冷。”

李北荔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跑出来,只是觉得上次好像也是她被扔在家里,然后他一个人谈完了回家,办公室里多了很多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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