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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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拼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生吗。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娈兀开开心心的爬上楼顶,叉着腰看着太阳,傻乎乎的乐。几只小鸟落在楼顶上,娈兀假装不经意的看一眼,再看一眼,没忍住好奇心,向着小鸟前进了几步,小鸟呼啦呼啦的飞了。娈兀走到最边上,靠在护栏边往下看飞下去的小鸟,顷刻间,楼体开始摇晃起来。像是这栋楼被有心人操纵着,此刻,她是被装起来的某种不挂杯的液体,qq弹弹,晃来晃去,她有好几次差点被洒出去。平静了一会儿,她倒在靠中间的地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晕得看不清路了。靠着本能找到楼梯口,扶着墙下了楼。
像故事里的那样,公主顶着一张稚嫩的脸站在空荡荡的第二栋教学楼最高那层的走廊,正义凛然的看着远去的大怪兽,看得稍微近了些,又开始害怕。娈兀赶紧把视线移到大怪兽身上:“我要去打怪兽。”旁边的男孩子说:“你穿的这是睡衣吧。”
“哼。”臭回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回临没有理她。
不拘小节的女孩子披了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披风,踏上了找怪兽的旅途。女孩是个公主,但是是没有华丽夸张衣服且普通的公主。她骑着并不可爱的小宠物猪,踏上了追梦的旅途。宠物猪驮她走上了一条泥泞的小路,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声音,静得不像话,可是小女孩一点都不关心。路过了一栋被菜地半包围的大房子,她想进去,但是宠物猪不听使唤,自己往前走了。
她动作迅速的蹦了下来,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她惯性的蹦了几下就蹦进了开着门的房子里。
房子的一楼是个很大装修也很大气的待客厅,左右都有大窗户,明亮而空旷。她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奇怪来者,所以她现在是一个孤独贫穷且不知所谓的公主。她偷偷红了脸,攥着自己的衣袖害羞的出去了。她站在门口,只停留了几秒就想起来她为什么站在这儿了。她迅速下定决心:去找她的宠物猪。好好的猪不见了,多让人着急啊,而且她也有点饿了。于是乎她坚定地去找宠物猪了。虽然宠物猪看着有点肥肥胖胖的,腿不怎么长,跑起来还是挺快的,都找不见了。
她向前走了没多久,就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岔路口。她没有信号了。那……左边吧。她绕啊绕啊的转了好几个弯,转进了一片参差不齐排列紧密的房屋。这时天已经暗了,寂寂无声。她有点害怕,她还没有找到猪。她想回去了,可周边的房屋几乎都一个样,她不知道往哪儿走。她鼓起勇气往身后走。
你是“你”吗?
娈兀对这个地方产生了一种熟悉感。她自然而然的走进一户人家的后院,一个妇人摘下了围裙:“你在家玩,我出去一会儿。”房子前门后门都开着,娈兀从前门走到后门,趴在门框边看觅食的母鸡。她蹑手蹑脚的想去摸一下那只胖乎乎的母鸡,结果她一进到后院,鸡群就受惊了,四处逃窜。她重复了几次还是一无所获,泄了气,自己关了后门出门溜达了。她走过弯弯绕绕坑坑洼洼的小路,停在了人家房子旁边。左边是石墙,右边是菜地。啊呀这个菜地,绿油油的,这青菜大白菜……娈兀蹲下,上半身倾斜,差点栽进地里了。娈兀极速挥动双臂制造平衡的假象。啊呀,有点尴尬。稳住的娈兀起身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伸手摸了摸……哎呀,摸不到?她努力伸手摸了摸小白菜,轻轻拍了拍。嗯,都挺好的。她往前走了几步,几个大娘正唠嗑呢,笑眯眯的同她随意聊了几句:“你妈呢?”
“出去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进来坐会儿吧。”
娈兀摇摇头:“不了。”
“你进来等会儿吧,你妈会路过这儿的,免得到时候她回去了找不着你。”
娈兀拘束的打开小栅栏,站在她们身边。她们又开始唠嗑。娈兀看着空空的前院,怎么布局都这么像呢……
娈兀走在校园大道上,长长的花坛放在中间,花坛里呆着星星点点的花,五颜六色。左侧茂密的草丛生机勃勃又规矩,右边的树安安分分的拉开距离直视前方挺胸抬头,学生们背着书包说说笑笑。有一个女孩子突然蹦到她旁边,笑嘻嘻的喊了一声:“娈兀!”娈兀开心的和她打招呼:“早呀。”女孩子又笑着和别人打招呼:“回临!”回临淡淡看了女孩子一眼又看向了娈兀。娈兀偏开头看向树。女孩子说:“今天你是不是要去打球啊?哎……娈兀那我们去给他加油吧!”
娈兀拉起女孩子的手跑向一旁:“我们走吧。”最后她还是被拉着去了。她们三个人坐在高高的阶梯上,回临对娈兀说:“你等我一下。”回临跑下去开始打球,娈兀时不时的瞅瞅左边的小草,又看看右边笑的好看的小女孩,再看回临时就找不到了。娈兀小声问:“在哪儿呢?”曲敏指了指某个放大的点。回临投了几个篮就和别人聊天了,娈兀身边的两个朋友说:“那我们就先走啦~”“哎你们怎么就不管我了……打球有什么好看的,等等我。”她站起来机械性地拍拍屁股,曲敏问她:“哎?回临不是让你等他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娈兀淡定开口否认:“我为什么要等他,看这大太阳,不热吗?他让我等我就等吗,我又没答应。”
娈兀跑到教学楼后面,望着对面另一栋教学楼发着呆。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走向了树屋,她踩着梯子钻了进去。那是一个小卖部,她坐在门口,稀稀拉拉的有人进出。在明显感到数量增多频率过多时,她跳下地面,往原地走。回临跑过她身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娈兀。她也跟着他跑了起来。他跃向围墙,借力钻入草丛,娈兀有点紧张:“回临……”小心一点,不要伤到了。他蹿来蹿去,然后没入草丛,不见了身影。娈兀等了几分钟,有点不想等了。然后她顺着校园大道往下走,一不留神就走到了校门口。娈兀慢慢停住,那……我现在回家了?嗯……还是回学校吧。她上了第一栋教学楼的顶层,她的教室在最旁边。娈兀坐在位置上,发着发着呆忽然起身离开座位走到走廊,趴在栏杆上看下面的操场,靠校园大道的那一侧被一排灯照亮,熙熙攘攘的小学生在下面玩闹。
娈兀有一点动心。
她往教室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教室里面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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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跑到另一边的楼梯,踩着台阶一格一格的下,每一层都没有灯,也没有声音,只有她下楼的脚步声。当她跑到一楼时,稍稍放松紧绷的身体,呼了一口气,奔向操场。人少了一大半,天已经很暗了,她只能看清操场上的模糊的人影。当她在操场开心的转来转去的时候,她发现人都走光了。她看着身后静悄悄的教学楼,不想回去了。她散步在校园大道,走到一半,她停住了。绿化像被圈养起来,上方是棚顶,周围被透明的大棚包住,一直到校门口。棚顶上还有些藤蔓依附在上面,棚里有暖而亮的光,美却让人想退缩。她思索再三,拨开帘子,走了进去。
棚内忽的黑了,一股恐惧慢慢的包围住她,在还没被完全包围的时候,她听着她有力而急促的心跳狂奔起来,想甩掉身后的黑暗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没能跑出去,迷失在黑暗里了。娈兀攥着手大起胆子往前走,她走出来了。她看着前面的校园大道,犹豫了一下,走了旁边的楼梯。她走进那栋不常去的教学楼,上了二楼。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上去,所以她上了二楼没待多久又下来了。下楼时她下意识回头一看,发现一张放大的略带胡茬的颓废的脸。她吓得跑下楼,后面的人追她追的越来越紧,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人。她本能地在黑暗里跑着,不敢停下。她的呼吸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涣散……她跑到了最左边的房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她躺在木质地板上喘着气,窗帘飘荡着带一点声响。
空旷房间里,左边透明落地窗外有一轮月亮,纯粹银白的月光照进来,照在木地板上,显得气氛有惊心动魄的诡异。娈兀醒来了,一睁眼看见了一个面容冷峻,银色头发带着两只耳朵的狐狸穿着和服,九条尾巴像波浪一样摆动着。娈兀看着他,想到了好看这个词,和脸没有关系。她看向右边,第二栋教学楼。此时,九尾狐离她越来越近,她下意识的看向九尾狐,像被重击似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让她的危机感复苏了。她打开右边的窗户,越过了窗户外修剪整齐的矮树丛。黑暗里一阵旋转,她借着月光开始了奔跑,她不知道她可以往哪儿跑,她突然好像……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可是她害怕停下。她筋疲力尽地跑回家。
娈兀受邀去参加了一个聚会,实话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聚会,那是个什么聚会,她是第一次参加聚会。参加的人三五成群地聊着天,热闹和谐。娈兀看着眼前的喷泉,嗯还挺好看。栗例拍了她一下:“来啦?”
“嗯。人好多啊。”
看不清脸的人远远地冲栗例挥手,栗例看见了也热情地挥着手。“就是这样的,好了,有人叫我了,我走啦。”
娈兀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的都是一群有说有笑,看起来活波开朗的人。她匆匆瞥了几眼,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餐桌,上面摆满了看着就很有食欲的食物。娈兀错开餐桌,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火堆。她回过神,发现了一个人,一个出众的人。他的周围隐隐散发出黑暗的气息,像是故意刺激她,在与娈兀对视后,他杀了第一个人,尖叫声被欢声笑语所掩盖,看见同伴被杀而四处逃窜的人在这样温暖又热烈的氛围里,看起来同平时的追打吵闹毫无两样。娈兀跑到那些并未察觉到的人旁边让她们快跑,她们或许没听见,或许听见了,只是都没有动。
去找栗例。娈兀清醒了。谁会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谁愿意去听一个看起来普通又古怪的人说话呢,都是参与者而已。
找到后娈兀说:“快让她们散开,有人,有……”这要怎么形容他呢“有人被杀了。”娈兀跟着栗例去劝她们离开这儿。人群一哄而散,胡乱地跑,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堆被弄散了,好在地上都光秃秃的。她们压根就不知道他在哪里,靠着求生的本能躲避,即使在这过程中撞到了他,死掉了,看起来也不会是乖乖等死,不至于被人笑太傻。恐慌的人们一起涌入大厅,娈兀不知道该怎么办。栗例在大厅里面喊她:“娈兀,快进来!”她对这里不熟,也不想进去。他紧盯着她,步伐加大。娈兀朝旁边跑,实在是一条很偏僻的路,坑坑洼洼,又没有其他人。跑到了一个岔路口,直走还是上坡?她选了上坡。她体力太差,上到一半,小腿酸软无力,被他追上了。
娈兀站在两个小团体中间,精神高度紧绷地盯着门口。
“娈兀!”
“啊?栗例……我……我先回去了。”
“别啊,你才到吧?我知道你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用紧张的。”娈兀看着走开的栗例,心乱如麻。要怎么和栗例说之后会有一个人对她们造成威胁?他……应该不会来了吧。她抿了一下唇,决定回家,反正……她已经和栗例说过了的吧?走着走着,娈兀放慢脚步,她,是不是喝了水?娈兀回头看那扇门。那扇打开的门充斥着一种危险又熟悉的感觉。她,是不是进去过?她看见她和这里的女孩子全进了那个大厅,还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快把门关上!关门!身边吵吵嚷嚷的。她身边从来没有这么多人……然后呢?
娈兀看见了那个人。他拨开人群朝她走来。娈兀脑子炸掉了。她转身就跑,跑着跑着腿又酸又痛,稍微慢下一点,回头看见那个人在追她,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她回过头跑得更快了。还好他跑得不算太快。上了坡,旁边有一扇铁门。娈兀毫不犹豫地打开门,上了锁。他在门外砸门,娈兀在门后听得心惊肉跳。过了一会儿,安静了。她靠着门坐下,等自己平静下来她才敢看挨着的没。门上有一个小孔,她从小孔往外看,看见了门外的人在看她!娈兀快速把眼睛移开,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顺势躺在门后的一大片草地上,一簇簇的小野花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娈兀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栗例说了。纠结的时候余光瞥见了那个人又来了。她话也来不及说就往上次的路线跑,这次她反应时间快多了,她和他的距离也没有那么危险。她关上门,犹豫着,还是没有上锁。躺在草地上,视线放在离脸不远的小花上,眨了眨眼睛。天真蓝啊。没有房顶?为什么她不觉得奇怪……门被打开了,阳光被他披在身上。躺着的娈兀在想,他是不是爬墙进来过一次?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一捧火光慢慢的亮起来,照亮了坐在矮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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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孙二人,跳跃的火光照着娈兀天真的脸。娈兀的奶奶给她讲了个故事:怪物就要来了……娈兀突然就被塞了一个包袱,随着上山逃难的人们一起往高处走。东西是什么时候收拾好的呢?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呢?他们一起住在山上,支起了帐篷,生起了篝火,吃着从家里带来的食物。她听那些人说,他们怕的是一条龙,躲的也是那一条龙。她看见了,在不久之后。那天天黑黑的,她和邻居蹲在火堆前,她问邻居:“叔叔伯伯们呢?”邻居说:“他们回家拿东西去了。”她的家人也回去了。现在为什么要回去呢?她往家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停了。她离火光已经远了。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他们生活的地方,他的眼睛冷漠又锐利。他张开翅膀朝他们飞过来,人们被迫四处逃窜。娈兀跑下山,跑回家里,发现家里没有人,整整齐齐的,空空的。她一转头,看见了那双眼睛。娈兀急急跑上楼,藏在了房间的衣柜里。她关上衣柜门,安静的呆着,四下无声。娈兀悄悄打开门,然后被面前这个不知道像僵尸还是丧尸的东西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当娈兀发现自己还在跑的时候,她跑进了房间。这回她不打算躲进衣柜了,被发现了她跑不掉。可是就这么站着也不能隐身啊,她看向了窗户。
她慢慢爬上窗户,往下看了看。虽然不高,但是她恐高啊,这个距离,这个高度,她还是害怕啊。她紧锁眉头,咬着唇呆在窗户边,纠结着,一时之间忘了害怕,可是她很快就想起来了。听到声音的娈兀往门口看,妈呀,来了!最后一眼的余光瞄见他正向自己跑来。娈兀没时间感叹他为什么会跑,抓紧时间利用突然出现的勇气,心一横,往下一跳,啪叽。运气好,就是崴了脚,被一些小石子给硌到了,受了点皮外伤,膝盖蹭破了皮出了点血。她一抬头,看见那个什么正上窗台呢,保不齐还要跳下来。娈兀害怕了,先不提他下来会不会砸到她,问题是他下来了她还怎么跑啊,那不白跳了吗。所以为了对自己负责,坚强的娈兀忍着疼瘸瘸的以最快速度往后跑。
绝对不能被抓到!她跑着跑着想起来,上次,她是不是一个人上山的?那,为什么她会认为,家人也回家了?家里,为什么那么安静呢……她再一次回到家,发现爷爷奶奶在家。
娈兀坐在床上,奶奶推开门进来,把门给锁上了。娈兀看着越走越近的奶奶,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要冒头。奶奶的眼神……太阴郁了。娈兀迅速打消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呢。
奶奶笑着坐在她身边,电光火石之间她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刀刺向娈兀。娈兀堪堪避开就往门口跑,奶奶已经又朝她刺来。
她不是奶奶。
娈兀先避开,刀没入一截在门里,娈兀用力把她推开,在重要时候娈兀的力气出奇的大。奶奶被推得很远,娈兀趁机打开被锁的门。一打开门,娈兀看见了爷爷。娈兀奔向爷爷:“奶奶……要杀我,她不是奶奶。”爷爷不信她的话。娈兀把爷爷拉到房间,让他看门上的小刀:“这还有刀,她刚才想拿这个杀我。”刀不见了。爷爷掰开她的手,生气的说:“这哪儿有刀?”奶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娈兀,你在瞎说什么。”娈兀藏在爷爷身后,还想再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离她远远的才安全。娈兀拉了拉爷爷的衣服,小声的说:“爷爷你陪我去看书。”爷爷说:“你自己看书吧。”娈兀急切的去拉爷爷,声音太大了,会被听到……奶奶眼里闪着诡异的光:“我陪她去吧。”娈兀拼命摇头,乞求地看着爷爷:“不要……”爷爷无视她的拒绝,把她推离了自己身后,完完全全暴露在奶奶面前。
这肯定也不是爷爷。
爷爷离开了,奶奶心情颇好的把娈兀推进了书房,锁上了门,在书架间,拿出了匕首。书散落一地,有的砸在她身上,有的掉在她旁边。娈兀把奶奶狰狞的笑脸记得很清楚。
不疼。
晚上娈兀把门锁上打算睡觉了,闭了一会儿睡不着。她掀开被子穿好鞋在房间里溜达。溜达溜达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啊,是认识的女同学。娈兀开心的问她:“你怎么来了?”明姿笑着没有说话。娈兀觉得她笑的来有些奇怪,门也开了,可明明锁上了……娈兀下意识的往后退,看向女同学的右手:“你……藏了什么?”女同学露出藏在身后的右手和右手拿着的小刀,笑着向她靠近,用轻快的语气说:“等死吧。”娈兀闪过攻击,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在半夜,在自己房间被一个关系普通的同学攻击。娈兀躲来躲去,她本想大声呼救,又咽了回去。
父母的房间在隔壁。
渐渐的娈兀受了几处伤,不算特别严重,只是有些体力不支。怪不得发胖,运动不行。女同学不但不累还越来越兴奋。她看着女同学,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和运动什么的没关系,就是自己不行。她知道她必须得掌握主动权。娈兀在连续闪躲之后弄掉了女同学手上的武器,然后捡了起来,退到门边把门关上。
女同学朝她扑过来,娈兀划伤了她的手臂。本以为女同学会稍微多一些忌惮,出人意料的是几回合后娈兀被发现了弱点:娈兀不敢真正地伤害她。女同学拿捏着娈兀的这个弱点,夺回了刀,还捅了娈兀。
娈兀从床上醒来,想去上厕所,开了灯,发现女同学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门……不是锁了吗?娈兀本能的起了戒备。女同学不紧不慢的露出右手握着的狼牙棒。
老实说,被狼牙棒打到真的很疼。娈兀找到机会一闪,跑向窗户,爬上去。女同学笃定她不敢跳,优雅地掂着狼牙棒朝她走去。娈兀心里一紧,跳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女同学站在窗边,带着发亮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你跑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