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九章 离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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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道境的存在的确不凡,人还未现身,招式已经到了,尽管如此,可只要有诬陷张某之嫌,这一仗张某就来个越境而战!”正心想间,一个气宇超俗,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面前,正是宗安卫执法长老漆无邪。
漆无邪轻摆拂尘,出声冲欧阳志二人淡淡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们放出映天炮,竟然还敢在此同门相残。”
“禀告漆总管,张横奸污同门,强横拒捕,弟子们正在彻查历来宗门中屡屡发生女弟子失踪之事,今晚他被咱们逮中,人脏俱获,看来那些女弟子失踪之案,必定是他所为。”欧阳志说完,挥手指向榻上裸身的女弟子道。
魏无邪看了一眼那女弟子,目光凌厉的朝张横道:“张横师弟,此事你作何解释呀。”因张横是华琴弟子,年纪虽小可辈份却高,老者身为宗安卫总管,他的出现是被映天炮召唤来的。
“漆师兄,我在后山练功刚回来,便发现榻上躺着这位师妹,这分明便是有人存心诬陷于我,我又岂会受人唬弄。”张横想到自已身背黑锅,心情已是糟糕透顶。
“你色胆包天,而今见事败露,却还狡辩,你当我们宗安卫又是好唬弄的!”漆无邪双眸瞪着张横,脸上露出一脸肃杀强横之气。
张横见三人不听他辩解,毫不讲理,直气得火冒三丈道:“好吧,既然你们不信,那便指定此事是我所为了,说不准你三人已串通一气,欲想陷害张某,既如此,张某便得罪了。”说着一堵金色的剑墙已堵在身前,眨眼间漫天的剑雨如电光疾窜,飞速射向漆无邪三人。
漆无邪静伫当地,拂尘起处,万根银丝织成一张密集的巨网,竟将血灵剑的万道剑芒尽皆网罗其中,剑光尘影在空中交错穿梭,见势拆势,一时半会竟然相持不下。
张横腾出右手,运足灵力,对着地面猛地搧出一记龙卷,龙卷扑出,地面飞砂走砾,朝漆无邪下盘卷住,漆无邪对龙卷虚影防不胜防,他只觉双腿被龙卷死死的吸住,身子站立不稳几欲摔倒,手中拂尘被龙卷荡开,旋即血灵剑漾起金色的光浪,寻隙直捣,眼看漆无邪便要中剑而亡。
这时只闻“哐啷啷”一阵金铁交鸣,半空中一座小山般的青铜巨鼎呼啸而来,巨鼎瞬间便将张横的金色剑芒扼制荡开,张横只觉那巨鼎挟来的强横气势无可抗拒,忙将血灵剑随意召回,瞬入体内,旋即一记风遁,身体飘退出两丈开外。
“哼,臭小子,竟然能在我的追魂鼎下全身而退,也算你有几分能耐,你们为何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呀。”这时的广场上,巳有许多修真者赶来,说这话的竟是现任仙岳宗主华雄。
“启禀宗主,张横奸污同门,狡辨拒捕,弟子等办事不力,惊扰宗主,深感不安。”那漆无邪朝华雄揖礼道。
“张横,你竟作出这等有辱宗门之事,证据确凿,这……这宗规岂能容你。”华雄瞪看张横脸上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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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杀机。
“师伯,弟子冤枉,弟子练功刚回,便发现这位师妹被人放在我的榻上,弟子所说俱是实情,这分明便是弟子受人诬陷,何来弟子狡辩之说,弟子恳请师伯明查此事。”华雄现已步入固道之境,他若发难,张横纵能借龙卷逃走,可也难保亳发无损,张横思虑再三,语气自然软了几分。
“你说有人诬你清白,好,且待本宗一问便知。”华雄手指了下受拘的女弟子道。”
“禀师兄,我已问过馨儿了,说挟持她的人头罩面具,看不清脸容,可身材高矮却与张横差不多,还望师兄明察。”说话的是掌管女修的女宗主华雄的师妹华出尘,而这个受辱的女修是他的弟子李园馨。
“呜呜,师父,弟子今次受此大辱,不想活了,您可要替馨儿作主呀,馨儿虽然看不清那人面貌,可那人的身材好象是他。”那李园馨手指张横道。
华出尘柔声安慰爱徒:“好了,馨儿,别哭了,你不被人祸死已是万幸了,你这不是没事了吗?快快随为师下去吧,师伯身为宗门之主,自然不会轻饶他。”
“张横,既然馨儿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何话说”华雄威严的注视着张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都要置我张横于死地,可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想要张某任人宰割,没那么容易。”张横心中怒火升腾,固法境显露无遗,说完已祭出血灵剑阵,竖立胸前,而双掌蓦动之际,龙卷洪流也大有勃出之势!
“臭小子,竟还敢嘴硬,真不知死活,且看本尊将你拿下了。”青铜巨鼎再次祭出,带着强横的毁灭之势,竟朝张横盖脑砸来,张横祭出血灵剑墙,将巨鼎横空截住,挡在剑墙的外围,可只相持片刻,剑墙便已招架不住,张横只觉本命剑剑魂发出阵难支的意念,心知不好,他与华雄的差距实在大太,不是自己可抗拒的,思虑及此,忙运风遁龙卷欲想溜逃,可这时血灵剑呜咽一声,竟连主剑都已被巨鼎震落,好在下盘龙卷巳荡起风沙向华雄扑去,一阵风沙过后,张横的躯体已飘出圈外丈多之距,正自庆幸召回本命剑之际,那巨鼎已到眼前,张横弗料对方的攻势比风遁还快,眼见小山般的巨鼎就要将张横倏间压毙。
那巨鼎发出震颤的嗡鸣,便向张横罩下,只听“嗡”的一声巨响巨鼎落地,眼见张横已被压在巨鼎之下,地面陷沉一个深坑,其中就有围观弟子咋舌大叫了起来,他们都料想张横必定巳被巨鼎碾压而死。
可就在围观人群认为张横已死,嘘叹之际,却见地面上咕隆一声,张横竟从地下冒了出来,只是他这时已脸色惨白,嘴角之上也巳涌出满口鲜血。
“土遁术,张横竟练成了土遁奇术,传说这一奇术来自异界的东胜神州,不知他是如何获得这一秘术的。”围观弟子中巳有人识出张横的土遁术。
原来面对华雄这样强横的对手,张横可谓是头一遭,他意想不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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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阶敌手,无论是功力的雄浑与攻击的速度之快,都非普通修真者可比,他由于初次领教,不识此茬,虽躲过危机,可却被华雄凛厉的功力震得内伤吐血,心脉紊乱!
“好小子,这下竟然没被拍死,好好好,那就再接本宗主一招试试吧。”言讫又见巨鼎如飞,以电闪之速,再次向张横猛攻,大有欲置张横于死地的架势。
张横正想着用龙卷避敌之际,这时忽见空中,一团青色的雷云迎着巨鼎凭空罩下,竟将正要扑向张横的巨鼎给阻了下来,渐渐的那雷云体积越来越大,巨鼎被雷云给淹没,隐隐见到它与雷云已凝在了空中。
“混元雷云,混元一气功的玄阶境界,当真精妙绝伦,看来是华天师叔到了。”密集的人群中,有个声音惊叫道。
这时便见华天身影从空而降,风度翩翩的落在了华雄的对面。
“师兄,为何要对横儿下此狠手?”华天一收雷云之际,而华雄的盖天印也随即消失。
“哼,他做的好事,简直令人不齿,你问他好了。”
“华天师叔,张横奸污同门女修,已经我们宗安卫查实,可他恃强拘捕,因而惊动了师尊与师叔您。”楚风上前向华天施礼道。
“师叔,横儿冤枉,横儿去寒冰洞看望纵儿后,接着便在外头练了会功,回来发现卧室门锁被人削断,榻上更躺着名女弟子,可宗安卫不听横儿申辩,强行拘捕,弟子自当反抗,事情便是这样,请师叔替横儿作主。”
“师兄,如果真如横儿所言,那这件事便没这么简单了,也许横儿真是被冤枉的,再说以横儿的品行,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么卑劣之事的。”
“哼,师弟,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他,就算这事就此揭过,可我这里还有封匿名信呢,信凼上说张横在小净天历练中残杀同门,金峰与沈贵便是死于他手,我看这事师弟你又如何帮他解释呢?”
“师兄,在小净天历练中,我听横儿说金峰本是横儿之母紫霞仙子在宿世结下的仇家之子,金峰潜迹仙岳宗多年,因畏怕华琴师妹的庇护,一直未敢对横儿下手寻仇,今次师妹病故,金峰在小净天历练时,企图与沈贵一道斩杀横儿以报俗世家仇,金峰调戏百花宗女弟子,被横儿灭杀,可那沈贵却并非死于横儿之手,如此看来,金峰实属死有余辜,师兄又何必计较此事呢。”
“哼,这一外宗来函是否另有隐情,有待查证,仅凭你师叔侄二人的一面之辞,岂可令人信服。”华雄径朝华天冷眼一瞥,心中已有愠意。
“师兄息怒,师弟也是担心宗门内处事不公,倘若误会好人,日后追悔莫及,岂不令人痛心。今日之事,但请师兄裁处,只是恳请师兄看在当年紫霞仙子舍身拯救天南的份上,今次能对横儿法外开恩。”
“好吧,既如此,本宗决定,宗安卫放弃对张横的拘捕,从即日起将张横逐出宗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