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肩膀借本宫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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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摆设更是如同他九岁那年从吉祥宫搬出去的模样一样。
没有动过一丝丝的位置,一直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沈昭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好打扰他,只能是陪着他,默默地坐在了一旁。
“阿昭…肩膀借本宫靠一下…”
祁靳将自己的头朝着沈昭那边靠了过去。
而沈昭也将自己的肩膀朝着他那边挪过去。
祁靳就那么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一幕看上去是多么的和谐。
算了…虽然他平时嘴巴特别毒…但至少…现在这种时刻,没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她至少要充当一个护花使者才行。
她甚至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像栎王妃对待她的那样。
想到这,沈昭也是开始想念远在异国的父皇母后…不知道她们近来可好…
不知道会不会想念她,还有皇兄…
“……”
她昂着头,而被她拍着肩膀的祁靳在这一刻,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乖巧。
“相信柔妃娘娘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她也很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呢…”
沈昭安慰着他,而他却突然睡着了。
微红着脸,就那么靠在她的肩膀上,小小的呼着气,眼眶微红,眼角更是流出残余得泪水。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好像…好像对身旁的这个人抱有一丝丝的喜欢了…大概是从两人在悬崖那一刻起吧…
明明都是互相说着若是他们将绳子扔下来了,他肯定会第一个抢先的。
可当绳子下来了,他却义无反顾的将沈昭推在了前头,希望我得救…
但也害的他差点就遭小人陷害跌入悬崖谷底…好在…一切都挽救回来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与祁靳的手章十指相扣,这一刻,两人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一般。
十分美好的依偎在了一起…
都说柔妃走时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大抵是了无牵挂了才会这般。
之后的几日里,小翠在整理柔妃娘娘的遗物时,竟意外的发现了好多条带有血迹的手帕被藏在了一个小格子里。
小翠露出惊恐的表情,但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更是像泉水一样止不住的从她的眼中哗啦啦的流下…
“柔妃…”她嘴里能够默念出的也只有这句话。
这两个月以来,柔妃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为何她没能早点发现…若是早点发现…就不会有事了对吧…
她将那些带有血迹的手帕紧紧攥在了自己的胸口间。
心间更是被刀割的一样,一阵一阵的撕心裂肺的疼。
“呜呜呜…”
小翠这辈子没为谁哭过,即使是收养她的门主去世了她也掉不下来半丁点的泪水。
门中人也都说她绝情,明明门主好心收留她,她居然能够在门主的丧礼上做到面无表情…
她那时不懂,不懂得为何她一定要为这些落泪。
人总有一死,这也乃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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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就是自然界的一种渐进循环而已,若是人总要为这点事儿动不动落泪,那眼睛指不定得哭瞎…
可直到现在她懂了,明明只是一个相处十几年…
但又或者,是柔妃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了家人,让她体会到了原来家人就是这样互帮互助,有难便伸出援手的一个特殊存在,虽然门主也有过这样的,但她从未在门主身上找到一丝丝家人的感觉。
她松开那攥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将那些带有血迹的手帕一张一张都收集了起来,叠好放在了一起,最后将她收了起来。
但正当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在柔妃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封书信,书面上没写署名是谁。
但好奇心驱使着她…她伸出自己那双手,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直接将那封书信打开了来。
她一开始会以为是她写给祁靳的,再不济也是写给她的,但当她打开那封崭新的书信时。
却惊奇的发现里面居然没有一丝丝写到她与祁靳的…
全都是…翡翠…她不明白…也不理解。
可当她看到那一行:“或许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早已不在了人世,我不怪你,因为你一直以来都是吉祥宫的一员。
翡翠…有时候,我多么希望你能够有一天能够对我坦诚相待。
我知道你在我的补药里头做了什么,可我也很希望你能够突然有一天对我解释…哪怕那解释是谎言,我也一样不会怪你,只希望你能真的把我们当成最真实的家人看待。
如果你还活着,就不要带着愧疚生活,或许…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么做,但我…并不怪你,有时候躺在床上思考时,就会常常希望能够在剩余的这些时日里,你能够再喊我一声“柔妃娘娘”。”
她写这封信时,时常落不下笔,但写完,却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当时的她…在写下这些的时候,肯定是有多么的艰难…多么的希望翡翠能够出现在她面前…
小翠看着这封信,最后黑着脸将它整齐了放了回去,但很快又叹了一口气:“她…已经走了…祁靳已经叫人好生安葬她了…她也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据说是因为她宫外有个弟弟被人威胁了…她不得已才做些这些事,可始终是查不到那背后的幕后主使是谁…”
她轻轻抚着这封信:“柔妃…你说…祁靳是不是知道啊…”
她将柔妃的遗物整理好之后…这些东西都要火化并且不能保留的,为的就是给逝去的人带着尊重离开。
只要是柔妃觉得好的,她也会觉得好。
几日后,祠堂内。
祁靳这几日的精神越来越差,眼神中更是失去了光泽,他十分无神的看着那块牌位…只是一块牌位,他陷入了沉思,跪在地上,一直不停的烧着纸钱。
来这里参加柔妃的丧礼的…可谓是整个后宫都来了,虽然她们都对柔妃这号人物并不熟悉,但她们听闻祁王在她去世之后,还看过她的遗体。
那些人便想沾沾光,万一祁王又在这次丧礼正眼瞧了她们呢…
这也是说不定的,所以…每来一个嫔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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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便会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也不知这柔妃是施了什么法术,居然让大王因为她而不吃不喝好几日…啧…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哎呀!妹妹你这是嫉妒了?也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大王向来雨露均沾,过几日便好了。”
几个妃嫔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在祠堂附近说个不停。
“啧…别拦着母妃…让母妃…教训教训她们!”
一位长相极与自己年纪不符的妇人被身后的八皇子死死抓住:“母妃!母妃!别冲动,也不过就是几个碎嘴的牲畜罢了,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嗯!?”那群妃嫔貌似听到了有人在说她们,便转过头去,阴狠的看向了两人,而原本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妇人,这一刻已经闭紧了嘴:“唔…”
“母妃…拿出你方才的气来…”
八皇子抓着他的母妃,这般说道。
“八皇子?你方才可是在说我们?”
“哎呀…本皇子可没那闲工夫理你们这几个无所事事,整日只会开小会的小人!”
他这般说着,反倒是妇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好了…咱二人比不过她们…三十六计跑为上。”
“小…小人??”那妃嫔青筋暴起,紧紧攥着自己的手,颤抖着:“你个废柴!不得宠的废物生出废柴来!这可真是天生一对呢!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八皇子握着拳头,本想着她们说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他母妃冠上了“废物”的头衔…
他正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清徐的。
谁知道,祁王恰好撞见了这一幕:“肖良娣!许美人!你们两人很闲?”
听着声音十分熟悉,她们不由得一颤,不过何时只剩下她们两人了,一转头便瞄到了早已注意到祁王却先开溜的其她妃嫔…
“大王…您可算是来了…这八皇子居然说臣妾是小人…臣妾方才还正与其她妃嫔聊得正欢呢…可谁知道…谁知道…嘤嘤嘤…”
她手中拿着手帕,一路朝着祁王奔去,而祁王也顺势一躲。
“今日是柔妃的丧礼…你们非但不为其哀悼,居然还在这里谈笑风生!你们真是好本事!”
祁王的语气十分愤怒,而那肖良娣后瘠更是直接冒冷汗,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大王您听我们解释…”
她恶狠狠的看向扑在祁王身上的许美人,早就在心里暗暗骂了她上前句蠢货了。
可祁王也并不想听她们解释,只是冷淡的甩出一句:“真是不知轻重!既然还想狡辩,那也就休怪本王无情了,来人啊!肖良娣,许美人罚一年俸禄,吃斋念佛半年!即刻起,直接送入华山寺!”
“不要啊大王!不要啊!您听臣妾解释!”那肖良娣恶狠狠的盯着站在八皇子身旁的妇人,她这时候再多解释也没有意义了,可方才那些与她一同碎嘴的人能够相安无事的站在旁边看戏,这点她绝对不会同意。
“大王!方才与臣妾叫交谈的不止有许美人!”
她眼神狠辣,讪讪的笑着看着那些方才还与她交谈的其她妃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