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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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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等他的笑容在脸上放大,赵风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他还未绽放开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

“朕就不信这次她还能得逞!”

于是,在某人怀疑人生的目光下,某皇上雄赳赳气昂昂地赴宴了。

“皇上吉祥!”见到赵风,琉璃忙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不等赵风回应,又十分乖巧地加上了一句,“谢皇上大慈大悲大人有大量的,来参加臣妾为皇上准备的,赔罪宴。”

“……嗯,那个……”赵风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免、免礼吧!”

见琉璃突然一反常态地变得这么乖巧有礼,他还点儿不习惯。不过,如果他这次的目的不是恶搞自己,而是真的改过自新,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毕竟,他是个胸怀宽广的东北汉子。

看到不再是炒糊的饭菜,而是一大桌丰盛而齐全的美食,赵风将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为了表示自己愿意既往不咎,就是将琉璃特意准备的,所有下了“忘忧”的饭菜,哦不,应该说是下了巴豆的饭菜,都十分赏脸地,吃了几口。

赵风并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之前琉璃变着花样捉弄他,他也只是当时生气,之后就忘了,压根没放在心上过。

对他来说,马琉璃是心肠狠毒,是野蛮无礼,但此时也是自己的皇妃,自己的棋子。

有些痛恨可以埋在心底,没有必要天天摆在明面上,何况,每天政务那么繁忙已经够他受的了,他没必要每天为一个自己早晚要除掉的人大动肝火。

这一顿饭他吃了大约一刻钟,而巴豆这种药物的发作时间,是半刻钟。于是,还没等赵风吃完,药就见效了。

“唔……”嗯哼一声,赵风放下碗筷,表情扭曲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忍了片刻,觉察到肚里实在忍不下去的翻江倒海,赵风起身就往门外跑。

弄的贴身太监李秀一脸懵逼:从开始伺候主子到现在,他头一回见主子可以跑这么快!

“皇上!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李秀急忙追上去。

身为贴身太监,而且是刚官复原职、在皇上那儿掉了很多好感的贴身太监,可不能疏忽。

恨不得直接就地解决的赵风,现在哪有空暇去回应他?头也不回、目标明确地直奔茅厕。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后,赵风一脸舒适地回来了,可是屁股还没在椅子上坐热,肚子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翻江倒海。

于是,赵风再次起身,风驰电掣的奔向茅厕……

就这样,赵风在琉璃的梅花宫和茅厕之间奔跑了n次,拉到虚弱无力,跑得两腿发软的赵风,终于没有腹泻感了。

不过,他是好了,可一脸懵圈地跟在他身后跑,一次也没落下的李秀,可被他坑惨了。

直接被累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李秀躺在地上,以四十度的忧伤角度,仰望天空,委屈的泪水,难以控制地从眼角奔流而下:要在皇上那里重新获得好感的贴身太监,太难了,呜呜呜……

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表情异常一致,这时正一脸期待地将他望着的主仆二人,赵风立即明白了什么的,颤抖着对门外大喊:“来人!传太医,到……到朕的,寝宫候着!”

为啥去自己寝宫,而不是直接来这儿,因为他可不敢让太医来这儿治他,这个女人这么诡谲,他可怕太医前脚踏进这梅花宫,后脚就成了跟她狼狈为奸的同伙儿——

他还想多活两天呢!

“皇上,您可愿意原谅臣妾了?”琉璃趴在桌子上,双手支颐,将此时脸色已经憔悴得不能再憔悴的赵风,诚意满满地望着。

但此时她那满脸的诚意,看在赵风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恐吓。

颤抖着抬起手,赵风像个被逼到悬崖边上的人一样,用尽全力挣扎着向门外挪去:“行行,璃祖宗,我服了!改天我就去找右丞相商量,想办法放你回家!”

闻言,琉璃立即急了,忙表明立场:“不,我不走!”

这不是和她的目的背道而驰了吗?

“我要和你在一起!”

可行了吧祖宗!您可饶了我吧!您敢留,我还不敢要呢。赵风腹诽,躲瘟神似的,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小姐,你说皇上去了那么多次茅厕,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望着赵风那颤抖缓慢,却十分倔强的背影,小雨不无担忧地开口。

“是啊,”闻言,琉璃感同身受地开口,“拉了那么多次,我下的药还能有效吗?”

“……”

她真是为主子这奇特的脑回路跪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赵南柯对一个穿着华贵的富商道。

“知道了。王爷放心,小人定将王爷交代的事,办妥帖周全,绝不让王爷失望!”

待那富商离开后,陪着赵南柯前来的飞鹰,有些疑惑地开口:“收买李将军这么大的人物,王爷为什么不亲自出马?”

闻言,赵南柯缓缓开口:“李将军位高权重,恐不是可以轻易收卖的,先派个人,去探探他的口风,然后再做定夺。否则这么大的事儿,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深谋远虑,属下受教了。”飞鹰抱拳道。

边塞要地,红叶城。

一个路过的客商,带着一众牵马的随从,来到军营门口。

“什么人?”守门的士兵长刀一架,厉声盘问道。

“大豊的过路客商,找你们将军,有事相求。”见状,商人忙一脸堆笑地解释。

“搜。”一个士兵道,闻言,这两个拦住商人的士兵外的,另一个守门守卫士兵,走到客商跟前,对商人进行了一番,从头顶到脚底的,详细搜查。

“无凶器。”搜查完,那士兵汇报道。

“好,你进去。”拦住商人的一个士兵道,说罢,二人拿开交叉的大刀,待商人进了们,俩人又把大刀再次交叉,将商人其他的随从,全部拦在了门外。

之后,两个士兵再也没说一句话,完全没有搭理其他人的意思。

见状,商人忙转身,对守卫的两个士兵道:“两位官家,这些人是和草民一起的,草民要和将军谈的事情,没有他们参与,谈不了。”

用来收买将军的金银财宝,可都在那些被搭在马身上的箱子里,他们不帮忙,他自己一个人怎么弄进来?

“将军英明多识,无论何事,自有共断。什么事儿你一个嘴说不明白,还要一群人配合你表演吗?”士兵一丝不苟的监视着前方的众人,目不斜视地开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可见李将军平时治军之严。

不愧是镇守边关十几年,历经大小战役无数,却从未让蛮族踏入这大豊半步的名将。

商人心中暗叹的同时,一脸苦逼:敌人不放进来就罢了,怎么自己人也不让放进来?他们不会是把自己当成蛮族的奸细了吧?

“两位官家,”商人忙赔笑解释,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你们不要误会,我们是土生土长的大豊人,不是冒充豊人、心怀不轨的外族人。您就行个方便,放我的随从们进来吧!你们看,刚才你们搜我的身,我的身上不是什么凶器都没有吗?你们要是不放心,就把他们,”说着商人转过身,指向被两把大刀拦在对面的那些人,“也挨个的搜一遍!我保证,他们绝对积极配合,不给各位官家添麻烦!您看您这儿这么多官兵,而且都是全副武,禁卫森严。我们这几个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即使动手,也不是诸位的对手啊!”

见两个士兵并没有打断他,而是目不转睛地将自己望着,以为两个人被自己的话撼动了,谁知待他把话完全说完,两个士兵不约而同的一声怒吼:“废什么话?!要进进,不进出去!”

“……”那你们不早说。

说这么一大段话,他不累的吗?

至于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及早打断他,当然是,故意的啦!

人家生活在军营里,每天除了坚持不懈的训练,就是恪尽职守的守卫,能动手,绝不吵吵,而之所以能和看耍猴的似的,听这个商人把这段长篇大论说完,只是因为军营的生活,有点,有点没意思……咳咳。

看了看二人不容置喙的凶恶眼神,商人只得悻悻地闭了嘴,极不情愿地向将军的大帐方向走去。

最关键的东西没带进来,看来只能通过自己为商多年练就的,天花乱坠之舌,来促成这次交易了。

“来者何人?”前脚刚踏进将军的大帐,一个苍劲冰冷的声音便从对面传来。

商人一愣,忙看向说话的人。

只见那人一身铠甲,身姿挺拔,虽已年过四十,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的杀伐果决的英勇气息,不禁令人望而生畏。

一看就是传说中驰骋疆场,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李响。

“久闻大将军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今日一件,果然名不虚传……”

“来者何人?”李响不容有他地打断道。

同是军旅中人,何况还是十万士兵的头领,其简洁明了,雷厉果决,自然是比寻常士兵还要强烈几倍。

马屁拍得正欢的商人,被李将军这么一打断,像嘴里突然被人塞进一块石头,谄媚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看上去比呆头鹅还滑稽。

“哦……草民,草民是……”过了片刻商人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开口,“草民姓贾,是大豊的商人,贾某不才,经营的布匹生意,横跨了整整半个大豊,这大豊每年约有三十万匹布,出自贾某的……”

“什么事儿?”李响再次打断,简明扼要,直奔主题,同时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剑鞘。

这要是他手下的士兵,敢说这么多答非所问、七拐八绕的废话,他早一挥铁腕,让护卫进来把他拉下去,军法伺候了。

“是,是这样的……”被打断过一次的商人,适应了将军毫不客气的打断,反应比的一次快了许多,“五王爷赵南柯,胸怀大志,智勇双全,也有多年处理大豊国政的经验,最主要的是他体恤尊重两朝元老,尤其是对您这种,驰骋疆场多年,为大豊立过无数战功,经验丰富的老将,尤为青睐……”

“说重点。”李响不耐烦地开口,声音比之前严厉了几分。他实在忍耐不了此刻在他眼中比娘们还娘们的商人。不,对李响这个霸气的钢铁直男而言,应该说,是根本就不算男人的商人!

下意识地抽出长剑,李响发泄什么似的,在手里摆弄了起来。

“在下仰慕五王爷的人品才华,”这回被打断的商人并不觉得有什么无措,毕竟虽然一波三折,但该说的都说完了,便从容地继续道,“草民地位卑贱,想投靠高高在上的五王爷又没有人引荐,素闻将军威名赫赫,无论朝中权贵,还是皇亲国戚,都会卖将军一个面子,所以斗胆想请将军把草民引荐给五王爷,草民知道大豊将士保家卫国,十分艰苦,所以草民特意带人从京城带来十万两白银,以为表诚意。”

京城与这边塞相隔千里,何况,京城内与五王爷交好的权贵也不在少数,而这个商人偏偏不辞劳苦长途跋涉,找自己这个守护边关,看上去和京城的高官权贵没有多少来往的将军向五王爷引荐自己……

恐怕,引荐是假,试探自己对五王爷的态度是真。而对于为什么要试探他对五王爷的态度,这皇家血脉中,唯有这个五王爷,和当今皇上有一争,这番试探,恐怕是他看上了自己手上的兵权,想把自己拉拢到自己阵营,对皇上不利。

稍一分析,李响很快猜出了商人的真实意图。

他虽然粗犷豪放,但并不笨,且心思缜密,有勇有谋,闻言,突然挥起手中的长剑,刺向商人。

长剑裹携劲风如龙,挥舞间尽现使剑之人武功的高强。

眨眼间,长剑已刺至商人的脖颈,商人吓得魂儿都飞了一半,然而,电光火石见,长剑一个偏锋擦着商人的脖子而过,却只留下一道头发丝般细小的痕迹,可见使剑之人分寸拿捏之精准。

虽然话说的多,其实整个过程,从出剑到长剑停在商人的脖子边,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发生的事儿。

“普通百姓,敢出如此谋逆之言,视为乱臣贼子,在外,边将可依大豊律例,自行处置。”李响一字一句,义正词严,摄人心魄。

哪料到李将军立场如此坚定,回应如此决绝。

那小皇帝不曾在早朝上以“生病,力有不逮”为由,想李代桃僵,夺了他的军权吗?他不是应该怀恨在心,力图报复,怎么反而如此维护那个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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