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震惊!傅院长打零工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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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个样子,很怕又勾起她不好的情绪,也怕她失控之后伤害到自己。
快走两步,揽过她的肩,将她抱在胸口。
“别急,乖。”
“交给我。”
随后,给院内的安保人员使了个眼色。
本就是在京剧院楼下附近的大排档,几个安保人员过去,什么都没说,径直拿过那狗仔的录像设备,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小记者大概是没想到艺人真敢这么做,看着江小姐的背影,被那个老男人抱在怀里。
而傅砚清还在不断安抚着,轻拍她的背,语气柔和对她说些什么。
看向小记者的目光,却是没有一丝温度。
在他凌冽的目光中,支支吾吾道:“你们砸坏了我的设备,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安保人员回敬道:“你偷拍我们傅院长,侵犯了院长的肖像权、隐私权,要不要我现在报警,我们去公安局聊聊?”
小记者到底在那个男人的强大气场面前,败下阵来。
捡起满地狼籍的设备碎片,灰溜溜的走了。
江时亦望着那个抱头鼠窜的家伙,没觉得得意,依旧觉得很气。
朝着他的背影吼道:“妈的!跑什么!”
“有本事给我回来,不就是拍吗?来,咱们俩对着拍,以为我不会拍吗?”
她边说边往外掏手机,要不是傅砚清拉着她,她非要冲过去,跟着狗仔对拍。
“好了,已经没事了,乖。”他牵着她的手,去取自己的车。
江时亦不高兴,还在嘀咕着:“就不该有狗仔这些东西。”
“好好好。”他都依她:“确实该取缔了。”
“我来处理。”
仿佛一夜之间,从前恶贯满盈的狗仔头子,被若干平台账号被封禁。
网络的评论也两极分化,支持狗仔的,站出来为他抱屈:
[现在的娱乐明星,钱也被他们挣了,名也被他们出了,坏事他们一样没少干。但是如果还没有媒体来报道他们,他们是不是太潇洒了?]
[报道明星不算侵犯隐私,明星占用了比大众更多的公共资源。在法律上叫隐私让渡,对明星私生活的报道、关注并不算侵犯隐私。]
[娱乐记者是娱乐圈的宝藏,且乐于分享。如果没有他们,我的乐子去哪儿找?没了他们,我就像瓜田里抓耳挠腮的猹。]
[娱乐圈也像生态,明星是兔子,狗仔是狼。如果狼都没有了,兔子就该泛滥了。不该对娱乐记者如此严苛,让他们来跟拍,那样明星才能更好的约束自己。]
也有谴责狗仔,维护艺人的:
[娱乐记者拿了明星赎自己黑料的钱,就不爆料了。其实就是想赚钱,还把自己伪装成正义使者一样。]
[其实那些狗仔爆料的也没什么意思,大料没有一个,整天盯着明星抽烟、喝酒、吃大餐。其实明星也是普通人。]
[每次看见狗仔发的那些打油诗,就觉得恶心油腻。取缔了正好,再不用看戏子那些屁事了。多多关注民生吧。]
更多还是理中客,好奇这次狗仔到底是触了哪个大佬的霉头。
怎么以前活的好好的,突然就集体被封杀了?
江时亦昨夜睡得沉,早上被一阵锥心刺骨的绞痛惊醒了。
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意识恢复后,知道这是每个月那几天的前兆。
从床上下来,发现睡裤上的血,不少沾到了床单和被子上。
刚准备好早饭的傅砚清,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便看见一道曼妙清丽的身影,捂着小腹,从卧室一闪而过,跑到了浴室。
“时亦。”
刚刚看不太清楚,可也能确定她脸色十分不好。
“怎么了?”
他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推门进去。
而她没有反锁门,只坐在马桶上,冷汗涔涔。
都已经赤裸相对很多回了,浴室、厨房诸多场景均有解锁,便没在意这些细节。
只牵过他递来的手,用尽力气去握,反馈在他身上,仍旧没有太多感觉。
“没事,我就是来了例假。”
“床单好像脏了……”
她疼得神志不清,不得不靠倒吸一口冷气,来缓解这阵阵袭来的巨痛。
“不要紧,我等下叫阿姨上门收拾。”傅砚清握着她的手,冰凉。
附身低低安抚了句:“我去帮你拿换洗的衣物。”
“好。”江时亦放开他的手,才仰头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我没有带卫生巾。”
“我下去帮你买。”傅砚清摸了摸她的头,已经准备出去了。
“不。你找代买去买,付他钱。”江时亦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以为是这姑娘替自己着想,怕他去超市买女孩子用的东西难为情。
便回头安抚道:“没关系。我把不同品牌和种类都买回来。”
江时亦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让你留下来陪着我。”
“好。”傅砚清答应了。
出去后,便叫了代买。
直到听见浴室里水声结束,才将干净的衣物和卫生间一一给她递进去。
坐在空调房里,依旧觉得身上止不住的寒意。
不想老实坐在餐桌前,只爬到他腿上。
傅砚清将她吹得半干不干的长发拨向一边,露出她了无生气的眼睛,抱歉道:
“时亦,你今日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假。”
实习生也是有生病的权利的。
“但是我今日要下乡,恐怕不能陪你。”
江时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理解也有几分无所谓,嗔道:
“我早习惯了。”
习惯了他将责任重于泰山,始终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乖乖从他腿上爬下来,回到自己位置上。
从家政公司雇佣的阿姨上门,自带了工具,进门便问:
“谁家小孩要打扫房间?”
“我家的。”傅砚清给阿姨指了卧室的位置。
“沾了血的都不要了,直接处理。”
“费用我已经在平台付过了。”
“好嘞。”阿姨也不瞎耽误功夫,径直进了卧室。
傅砚清回头去给她盛了粥:“多少吃一点,吃了饭好吃药,我买了布洛芬。”
什么是药三分毒,眼下缓解疼痛要紧。
“你喂我吧。”正好顺势将两只冰凉的脚丫,塞进他衬衫里,由他滚烫的胸口暖着。
只要小祖宗能吃就行了,他一向没什么讲究。
看着她如咽药一般,好歹将小半碗粥吃了,才拿了温水给她吃药。
江时亦吃了药,不忘偏头审问他:
“上回把钱都给我了,你哪来的雇阿姨?”
“嗯?打零工赚的。”傅砚清忽然觉得,这年头老婆越来越难养了。
从前只要给口吃的,现在恐他要重返戏台卖票赚钱了。
江时亦:“卖身?”
傅砚清轻笑:“卖给你。”
“除了你谁要我?”
“我要。”她不光说,还去搂他的脖子。
这一幕正被从卧室里出来的保洁阿姨看见,阿姨见多识广,立即转过身去:
“那个啥,我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