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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灵堂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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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亦在楼梯间歇够了,陡然间听见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吵,步步临近。

起身出了后门,朝着陈实的车走去,只半路便被人截胡了。

傅砚清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在一眼望到尽头的长长走廊里,将她逼迫到墙角。

“放手!”她怒目嗔他。

他方才出来的时候找了她半晌,依旧没发现踪迹。

不由控制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不好的联想,她是受伤了、晕倒了、又遇见跟踪狂私生饭了、被人绑架勒索了……?

实在忍不住担心,去到监控室调取了监控。

直到看见她小小的身影,舍弃了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正准备从一楼往上走,还未上一节台阶,便在转角处看见了她。

失而复得的珍宝,自不会再让她逃脱掌心。

“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堪堪不盈一握。

从前虽控制体重,但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甚至被她胖乎乎的小手搂住脖子时,膝盖上总有沉甸甸的重量。

现在几乎能感觉得到,她手腕上几乎是皮包骨。

估计再将她抱起来,会轻的有不真实感。

“你现在有80斤吗?”

“不要你管。”她不想跟他纠缠,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她今日出门没带药,很怕自己再度情绪失控。

“你放开我。”

想要抽回自己手时,狠狠踩了他一脚。

奈何她力气太小,即便胡乱踢了他两脚,也不过像只耀武扬威的小猫。

“你再挣扎我立即亲你。”他的威胁起了作用。

她果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却还是嘴硬:

“这里有监控,你就不怕被同事们看见?”

傅砚清牵了牵唇角,轻笑一声:

“你怕吗?”

他从来没有什么名声,是她,一直在拼命为他的名声着想。

是啊,他今日就是放肆了。那个死了快一个世纪的爷爷,有什么可纪念的。

他已经给上面、下面、众人一个面子了,就可以了。

江时亦怕他胡来,只瞪着他,却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敢在里吻自己。

如果那样做,那傅院长就妥妥的社死了,回头社会舆论怎么评价他?

她带给他的污水够多了,不想再加上一桩。

“你如果不放手,我就喊陈实了。”

她的威胁总让他觉得那么可爱:“你觉得那个司机能保护你?”

“别叫陈实了,我把我身份证给你,你报警吧,把我抓走。”

“你!无赖!”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哪有正人君子的样儿。

“你才知道?”傅砚清大大方方承认了:

“谁让你招惹我了?”

又不是他纠缠她的,何况他拒绝过很多次。

招惹了他,还想跑,她是不是想的多了点?

“你想怎样?”她似认命了,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很想她。

也想跟她说说当初分手的事。

在知道她是因为顾及他的名声和仕途分手时,怒不可遏,也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是因为她厌弃了他,他不会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可明明能感受到她强烈的爱意,却在拼命克制自己,他除了心疼,再也无法抑制愤怒。

这会儿松开她的手腕,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到了自己车上。

江时亦逆来顺受的、由着他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坐在副驾驶座上,见他发动了车子,一路朝着那套别墅的方向驶去。

又觉眼前一阵阵模糊,头痛感阵阵侵袭。

“我不要!”

“你送我去机场,我要回家。”

“停车!再不停我就跳车了!”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走极端,不要被情绪和病症裹挟。

让她的眼睛从车窗前移开,强迫自己的手,不去拉开车门。

傅砚清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想给她一些温暖。

奈何这一举动反而刺激到她,从前总喜欢黏在他身边,如果不能牵着手,也要摸摸他的腿、非要占他便宜才得意。

此刻却仿佛应激反应一般,甩开她的手,向一个远离他的方向,瑟缩在车门一角。

傅砚清稳住方向盘,尽可能不受她的影响,终于将车停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

待她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的下车后,不待毫无方向的逃走时,已经将她扛了起来,进了电梯。

腰间是她上次送给他的皮带,他一直戴着。

这会儿解下来,径自捆在她的手腕上,将她束缚在床上。

“不要!”

“不许碰我。”

由于眼泪从眼角滑落,而显得气息游离。

“傅老师……”

“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我没有带药来,我怕自己在你面前发疯……”

他真的疼,被她咬的哪里都是伤口,有些渗出了血。

再多的疼,也比不上对她的心疼。

“不是不喜欢我了?”

“又何必在意在我面前的形象?”

他什么时候,是因为她好看,才喜欢她的?

她什么时候,需要在他面前,以色事人了?

这长久以来的思念得以宣泄,她哭的没了力气,也颤抖不止。

将腰带从她被勒红的手腕上解下来,才将她拥进怀里,暖着。

“我就这样不值得你依靠?”

“遇事为什么要逞能?”

“如果我永远都不知道,你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承认方才对她的强迫,有发泄惩罚的成分。

他答应过王勉不再继续刺激她,到底食言了。

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她的手机在响。

傅砚清替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因体力不支,而昏昏睡去。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时不时委屈的抽噎一下。

捡起她的手机,接下陈实的电话:

“陈先生,你晚几个钟来我这。”

陈实其实看见老板跟傅先生纠缠了,只不过总觉得人家的私人感情,自己一个员工不好插手,便没多管闲事。

只老板消失的有点久,让他有点担心,还是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但王哥绝对不会饶了自己。

“好!”

这会儿一口答应,便匆匆挂了电话。

傅砚清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她床边温吞的抽着烟。

想问问她吃扛抑郁的事,看她睡得沉,不忍打扰,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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