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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办公室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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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江时亦没有寒暄的意思,一行几人,便十分懂得眉眼高低的,放弃了这个与院长秘书交好的机会。

两个人相视微微一笑,算是彼此打招呼。

江时亦觉得他差不多忙完了,方推开门进去,果然办公室只剩老人家自己了。

傅砚清看见她的时候,没有太多神情,眉目里却平添了一抹柔和。

“现在该下班了吧?”

她反正是瞧着时间不早了。

“那个,我在这打扰你吗?要不我先回去做饭?”

傅砚清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用自己的杯子。

“不会。你坐一坐,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晚点我们一起走。”

才回头就看见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傅老师,还是你的椅子舒服,比我们教导主任的还好。”

傅砚清轻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将水递给她。

到底是个孩子,在哪都不忘顽劣。

江时亦本以为他又要训斥自己了,却听他道:

“你先坐。”

说罢,拿起她面前的一摞文件,兀自找了沙发一角,坐在沙发上静静看未处理完的公文。

江时亦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他,可忍不住担心,便想说话:

“我的经纪人说,这次程导找我拍摄的电影,给了超出市场价的片酬。”

傅砚清的心思没在她身上,只专注看手上的文件,便淡淡“嗯”了一声。

江时亦继续说:“程导从来不给演员这么多片酬,一来是他一直启用新人,不像影后那样片酬高。二来是他不想把钱花在请明星上,而更愿意投入到拍摄中去。”

“所以我担心,他会不会借着片酬做文章,会对您不利呢?”

“如果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就不要这些钱了。”

其实不拿片酬跟着他一起拍,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个能够跟程兴学习的机会,很多人交学费也没机会。

而且跟着程兴,事业更上一层楼之后,完全可以再去别人那赚钱。

傅砚清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准备跟她一块下班了,终于听懂了她说什么。

宠溺一笑:“难为你那么爱财之人,却愿意为了我放弃物质。”

“喂!”江时亦有些不服气,她那里爱财了。

“我明明更爱傅老师好不好!”

君子动口不动手,向来不是她本性,拿起自己背包上的玩偶,便朝着他掷了过去。

“不,我是只爱傅老师,一点也不爱财。”

傅砚清不欲与她争执,只将玩偶捡起来,在沙发上放好。

道:“不必担心,若没有过命的交情,我不会带你认识。”

江时亦勉勉强强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只接触人生第一笔巨款,还是有不真实感。生怕被心怀叵测之人拿去造谣,说这笔片酬是傅院长在洗钱。

傅砚清才将文件放好,回头便看见刘秘书瞠目结舌在门口。

他不敲门惯了,而且傅院长办公室也从来不关门啊。

他如果知道办公室恋情会发生在上司身上,他一定会提前扣自己眼珠子。

这会儿再装作无事发生,显然已经晚了,便借此再表表忠心:

“傅院长,办公室里有监控。”

江时亦似弹簧一般,立即从他的椅子上弹起来,不知该站在哪里才好。

手足无措之间,嗔了他一眼,低声责怪道:“你怎地不告诉我?”

这个男人的道貌岸然混合着镇定自若,往往在这种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

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刘秘书:“有什么事?”

“没。不,有!”刘秘书汇报道:“您徒弟的助理,在大厅等一天了,您是不是忘了接待了?”

“说是请您跟姜渭城一块上综艺的事……”

江时亦一向不会插手傅老师的工作,可从未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实在没忍住,插了句话:

“让他滚。”

“好大的架子,不管是作为徒弟,还是作为晚辈,请师父做事,还派个秘书过来,谁给他的脸面?”

“自己上综艺捞金不要脸面,还要拉着傅老师下水,跟他一块丢人现眼。这人蹭热度没完了?”

刘秘书看了一眼傅院长,似乎也明白了。

在傅砚清那句:“请他先回吧,就说我没时间接待。”

到底给成年人留了体面,刘秘书接到吩咐退了出去,仍旧捏了一把冷汗。

并且在心底暗暗发誓,哪怕被记旷班,以后夫人在这,他都不会轻易踏入院长办公室半步了。

晚上回她公司对面的宅子里休息,傅砚清倒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变成小辣椒了?沾火就着?”

忽地想起她说吃优思明久了,会导致人比较焦虑,又关心了句:

“我上次不让你吃药,你听话了没有?”

对于不听话的孩子,便没那么理直气壮,只顾左右言他:

“我上次在电视上看见你收徒仪式了。”

傅砚清从前训斥这小孩时,虽然偶尔顶嘴,但若真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还有个悔改的态度。

如今不知在哪学的坏毛病,还懂得转移话题了。

“江时亦,我在跟你说话,是不是我对你太好,把你惯坏了?”

这小孩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从前在自己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虽然他不需要她低眉顺眼。

但如今却愈发的皮了,若再纵容下去,岂不是得上天。

“那个药别吃了,我们一个月见不了一次,那个药却需要天天吃。”

江时亦听出傅老师生气了,终于不敢再胡言乱语,只乖乖道:

“不要紧,我听医生说,很多月经不调的女孩子,也会吃这个药调理。”

“可能是我自己工作压力太大了,毕竟天降巨富,总怕德不配位。”

“反正我每次例假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吃这个药就当调养身体了,并不只为了跟傅老师在一起。”

他不太了解女性生理期,本身既不是妇女之友,也不是什么暖男。

忽听她这样说,心疼之余,想到那次流产。

也许是身体的惩罚,让小生命无辜的流逝,便烙印下例假剧痛的痕迹。

只他宁愿被惩罚的是自己,毕竟他才是那个刽子手,而不是时亦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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