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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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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启程去津城前,傅砚清在公寓里替她整理着出门要带的东西。

自从受伤起,他就一直习惯于照顾她,如今早已过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阶段,还是享受于他的服侍。

“明天是周末,院里没什么事,我陪你一块去。”

原本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听见他这话,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果真么?”

随后将啃了两口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抽出张湿巾,将手指反复擦拭着。

“傅老师,您是不是怕我受欺负呀?”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起身朝他走过来,规矩不过两秒钟,下一刻,已经从身后将他抱住了。

“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徒弟还不够,非要亲自护驾吗?”

他正替她折着出门要穿的毛料披肩和短裙,被她身体的接触,脑海中有一滞的空白。

随即才略带斥责的提醒道:“时亦,别闹,我在做事。”

“嗯?”她抬起了头,在他脊背上蹭了蹭,含糊不清道:

“您做吧,我又没把您手绑起来。”

这个地主老财当得是越来越顺手了,即便长工弱弱的反抗,也没把自己的活计揽过到自己头上。

每次她有心调戏他,他都有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这会儿也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入非非,继续整理着她的鞋子。

“不是。我也想看看津城的京剧团怎么样了,是不是适合全国巡演。”

江时亦在他身后“啧”了一声,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又开始讲天书了。

他明明就是担心自己,她也知道游宴平对自己不友好,觉得是她拖累了他师父的名誉;影响了他师父的仕途;让他师父失去底线,一退再退。

不过就算知道游宴平爱屋恨乌,也要到他跟前讨嫌,谁让他是她男人的徒弟,师徒父子,使唤自家大儿,天经地义。

“那,全国巡演,是义演吗?”

江时亦终于肯乖乖放手,自己站好。

傅砚清不知她的若干小心思,只道:“不是,要售票。”

她点了点头,也觉售票好,这样才能看清楚传统骨子老戏的号召力,也真切的考察一下,京剧作为小众娱乐,到底没落到何种程度了。

“傅老师,您放心吧,我不会给人欺负的。”

“尤其还有您给我撑腰,我怎么也不会那么没用,让恶徒欺压到师娘头上。”

她总是能够三言两语惹他笑意,大概是喜欢她讲话,所以总忍不住弯了唇角。

“这次过去你想听什么,可以安排他演。”

傅砚清整理好箱子,回头又去检查她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其实即便落下也无妨,左右在津城也住不了几天,到那再买就是。

倒是不经意间看见她啃了两口就丢弃的苹果,经不住感叹这个富家小公主,浪费食物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江时亦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作案现场已经没法掩盖了,只得理不直气也壮道:

“那个,我妈妈说如果吃不完就扔掉,不然撑坏了胃,吃得太胖减肥也辛苦。”

“好。”傅砚清自然没有立场、也不舍得批评她:

“以后吃不完给我吃。”

她哪里好意思叫他吃自己剩下的,只不过想到跟傅老师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便没了顾虑。

“我想听徒弟唱新编戏,我也很喜欢《曹丕》,想来一定很精彩。”

傅砚清滞了一瞬,不知游宴平什么时候成她徒弟了,她倒是真不含糊。

“……行。”

若是依照这么论,那岂不是他还得管她的电竞师父,那个小男孩叫一声师父?

平白无故辈分就小了。

江时亦在不远处窃笑,明知这个男人身处梨园行,最看重师徒传承、论资排辈,拿这个来跟他开玩笑确实有几分欺负人了。

两个人乘坐高铁抵达津城,在路上几乎未用多长时间。

下了车,先去了在津城的酒店,放下箱子,看了一眼徒弟今日贴戏的演出名单。

虽没有新戏彩排,倒是有江时亦喜欢的三国戏。

只才到了酒店,关上门,小丫头便不安分起来。

“傅老师~”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能把“傅老师”叫得黏黏糊糊,将他往衣冠禽兽那个方向引。

“你看过程导给我拍的照片了吗?”

傅砚清还没看,不过因为信任他,所以也没打算检查。

“还好吗?”

向来以他的专业水准,应该是完美收官的。

哪知这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醉翁。

“没有风尘气了。”她蹦跳过去,十分不懂得矜持为何物的,揽过他的腰。

“以后我就只在傅老师面前有风尘气好不好?”

他没有给她一丝回应,只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别胡说八道。”

她倒是乖乖听话,不再胡说八道之后,准备胡作非为了。

她的举动总是这样炙热而大胆,贴在他耳边的呼吸吐气如兰:

“我带了优思明,你放心。”

傅砚清总是拿她毫无办法,似哄了一句:“才从车上下来,一身的汗,还没有洗澡。”

江同学对他的觊觎从未停止过,也不许他临阵脱逃:“为什么洗澡,我就喜欢傅老师身上的汗味。”

直到酒店的床榻一地狼籍,才不情不愿地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物。

“傅老师,您现在是不是不行了?”

这次她有乖乖吃药了,也感叹傅老师方才手下留情。

傅砚清听她不知魇足地小声抱怨,激将法对自己来说向来没用,只未从胆战心惊中回过神来。

“时亦,你太胡闹了。”

他没有计算过小月子结束才第几天,即便不流血了,也不能冒失行事,以免造成二次创伤。

她撇了撇嘴,只有一次哪够,非要让他精疲力尽才行。

她耷拉着脑袋,明显不高兴。

傅砚清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看她的样子有点可怜:

“我不是年轻的小伙子,兴许以后会更力不从心,你要知道……”

他一句妄自菲薄的话还没说完,就先被她掩住了口:

“我才不管,可你明明就是克制自己,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嫌弃她不似最初那样的小女孩,还做过那样的手术。

他实不知该怎么心疼她:“乖一点,等你身体好些我再陪你。”

她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我不想让您克制自己。”

她倒是尽兴了,可明显感觉到他意犹未尽。

“我怕你在我这里得不到喜悦,会去别人那里找到。”

“我不想让你受伤。”他成为一次刽子手,亲自宣判自己孩子的死亡,已然刻骨铭心。着实不想第二次伤害她了。

加之他惯于禁欲,若不是纵着她,女人于他而言,并不是必需品。

出门前,江时亦不忘给前台打了电话过来,预约服务人员半小时后过来打扫。

估摸着服务员也习惯了,刚入住就不懂节制的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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