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暗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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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鸳鸯眼不见了!
没错,郑曼没有看错!她不自觉的会想起小时候的痛苦回忆,正是因为她的不一样的眼球的颜色,她才被父母嫌弃。全世界都把她当做怪物,只有武警总队的陆副编从来没有把她和其他人差别对待,即使她的眼睛一只是绿色,一只蓝色的。多年来的训练,心酸苦楚,生生死死都是自己打碎牙齿混着血水往肚子里吞,往胃里咽。阴阳鸳鸯眼,让国际匪徒都闻风丧胆的阴阳鸳鸯眼,居然没了?!郑曼一时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她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吗?她可以在这个时空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夙姑娘……”一旁服饰的朝云看到夙酌神情恍惚,一时呆滞。
郑曼回过神来,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随即起身,调整自己的情绪。
“不如你叫我酌儿吧,我看我们两个年龄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不如我们以姐妹相称?”郑曼此时此刻,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渴望身边这个和自己相处不到几刻钟的小丫头答应。
朝云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静的出奇下,那一声“扑通”也表明这磕的膝盖不轻,夙酌随即意识到古人严格的封建等级思想,思想一旦禁锢下来,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改变,有时候,思想就像是洪水猛兽,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于是,她也就不再执着身边这个小丫头的礼节了。
“奴婢不敢”朝云听到,吓得连忙又跪倒在郑曼脚下,连磕了几个响头,因为她在夙酌言语间竟然听出了作为主子她在宣誓主权,昭告她,夙酌在这个家的女主人地位,其他的女人都要警惕小心,万不可对将军有半点觊觎之心。
郑曼心颤了一下,嘴角上扬,有点奇怪朝云这个激动的行为,扶着朝云的衣袖,温柔的对她说
“我那是取笑与你的。你还当真了不成?”事实上,夙酌完全没有联想到府里丫鬟和将军通奸的事情,虽然闲时也曾读过一着古代文人的话本小说,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爱上了身份低微的小姐丫鬟,瞒着自己的正牌夫人,和家族老太婆对抗,随后带着怀了身孕的卑贱丫鬟出逃,浪荡天涯,做一对苦命鸳鸯的故事。郑曼一想到这种传奇故事,竟然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来。
这让朝云放松了自己紧绷着的心弦,对身边这位传说中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有了不同的感觉和看法。夙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朝云退下。
郑曼想着,是啊,这这种等级分明的古代,谈何容易啊?在和朝云谈话中,她套出了一些有关这个时代的一着基本情况,东岳国,翰帝,肃艾……又思虑道:朝云身在豪门深阁之中,所知不过坊间流言,所知不多,要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必须在进一步打探!她已经在慢慢接受自己是这副小小娇弱身体的主人这件毋庸置疑的事实了,她就是夙酌,夙酌就是她,在这个龙争虎斗的陌生时代,没有郑曼,也不存在郑曼,她必须让自己有这个强烈的意识!
夙酌走到窗边,微凉的夜风吹动发丝,三千青丝几乎垂到脚踝。拿起案几上的剪刀,干净利落,她没有剪成现代那种利落的短发,头发的突然改变一定会引起争议,她要保持低调,不可张扬,但同时也要方便自己日后的行事。于是发丝只是垂到腰间,不会影响到她训练,但依旧是美艳动人,楚楚可怜。
第二天,天还没亮,夙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还没有摸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状况的时候,她是不敢深度入梦的。即使是在床上,她也是保持上半夜深睡三刻,下半夜就进入浅睡的状态,天还没有亮,便再也躺不下去了,立刻开始部署在这个时空的计划,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定成为别人的掌中之物,况且还有那个没有见面的厉害角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不是她郑曼的作风,她要先发制人!
从窗台边上向外面看去,她观察后发现每隔三个时辰后守夜巡视的人就会换一拨,而且虽然她所在的房间附近没有重兵把守,但是对面还是会有来来回回的守卫经过这里,虽然明面上没有人监视她,但是在夙酌眼里,这就是软禁,现在的夙酌已经不是以从前的夙酌了,她一会定会查清楚,夙氏家族为什么会把女儿们往火坑里推?虽然她不明白夙家姐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隐隐约约中总感觉自己和现在的这副身体有某种莫名其妙的联系。还有那颗发着银白色的黑色琥珀珠到底有什么秘密?她的阴阳鸳鸯眼,她和夙酌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她一定会查清楚。
郑曼拈手拈脚地打开房门,刚走出不到半步,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
“失火了,柴房失火了,快救火啊!”
果然东南隅边上空冒出了一缕青烟,眼下时节是春季,春风得意,夜晚又天干物燥,真是天助我也。郑曼心里不禁偷着乐,不过她能想到起火的原因必定是自然原因了,她想不到将军府戒备森严,甲胄重备,有谁敢在这里放火,如果是人为,为何只是放火烧柴房?
“这边”突然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郑曼想逃脱,使出擒拿术,可是娇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身和无力的胳膊让她全身软绵绵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有多么的脆弱,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你是谁?”郑曼一脸惊恐地看着身边的男子。这男子全身穿着黑衣,身形算不上高大魁梧,但是在刚才无意的触碰之下,郑曼能感觉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除了带有磁性的男声之外,只露出一双眼睛,脸色出其的红润,胸膛喘着气,剑眉怒挑,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糟了,难道是中了传说中的催情药,她不会怎么惨吧,下嫁将军府第一天,就被刺客……毁了清白,不带这么荒谬的吧!不行,她要想办法赶快逃。”郑曼趁那黑衣男子不注意,使出了不需要用重力气,而需要灵活技巧的身法,翻身下岔,一脚踢在了男子档部,那男子只是痛的苦闷了一声,力度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够夙酌摆脱那男子的限制。
那男子没有说话,额间皱起了眉头,男子略带狐疑地看向郑曼,嘴角上扬,心想,这夙家姐妹果然是西羌派来的奸细,大哥果然猜的没错。难怪二哥要软禁他,还派人盯着她,不让她在将军府随意走动。他当时还疑惑,一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不过就凭这样的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哪门子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也不算太厉害嘛!就这种还没怀疑奸细,哪门子的奸细,分明就是一个绝色佳人,不过是一个比较灵动的绝色美人罢了!还被西羌送来做奸细,西羌是弱到不行了吗!
郑曼和那男子对视了几秒,那男子转身离开,轻功了得,飞檐走壁,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夙酌见时机不对,转身退到房内,还是静待时机,等天亮在看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只是那黑衣男子和将军府是什么关系?郑曼虽然不敢妄加揣测,但是他能够确定的是,此人对将军府颇为熟悉,又能够躲开士兵的围追堵截,想必武功在他之上,那他完全可以杀了她灭口,他为什么在她还手之后吃痛匆匆逃走呢?
夙酌此刻躺在床上心乱如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将军府蜀黎阁内,肃北快速地换下夜行衣,此番他强行催动全身经脉,差点走火入魔,将军府后山的密洞素来也只有肃家的长子才能进入,大哥若是知道他在他不在时硬闯密洞,一定会杀了他的。不过,最近星象时有异动,想必要出大事了,肃北眉头紧皱,一脸忧愁。
“那个女人,好像一切变得有意思了。”
天亮了,他该和二哥去拜会这位传说中舞技超群的夙家三小姐了。
东方稍微露出鱼肚白,空气中混杂着青草的清香,远处的风从山谷送来独属于山野的令人舒适的香气,入目可以看到将军府后面的那座山,夙酌已经仔细地看过,虽然她还只是停留在将军府的这一处府邸,将军府前面是什么样子她不得而知,但是若想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逃走,她需要精密部署,这后山是最好的路径,只是山高水远,山后面又是怎样的世界,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她不能冒失行动,而且,她的身体怎么虚弱,恐怕连翻山越岭都会丢半条命,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银子。
一阵敲门声咚咚传来……
“夫人,该伺候您梳洗了,今日要去见过肃将军。”朝云站在门前,轻声唤道。
“进来吧,”
“夫人,肃将军奉翰帝旨意还在外面行军指挥,一时恐怕难以回府,今日去见的是将军府的肃北将军和肃烨将军,两位将军驻守东岳。”夙酌完全没有仔细听丫鬟朝云那像苦口婆心的谆谆教诲。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夫人啊!”
“为何今日改口了,我还没答应要在这将军府当将军夫人呢!”
郑曼嘴上邪虐地笑着,想看这小丫头脸上露出什么表情。
“夫人既然已经到了将军府,又是翰帝亲自下的旨,自然是将军夫人无疑。”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难不成到了将军府的女人都是将军府的人,皇上让谁和谁成亲就谁和谁成亲,她又不是这里的人,凭什么别人可以决定她的终身大事,更何况,传闻中那翰彧帝亲封的镇国大将军肃艾杀人如麻,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他若是杀我,岂不是易如反掌。夙酌心里打着鼓,她从来没有如此揣测过一个男人,虽然她和无数匪徒打过心理战,但是这毕竟是陌生的国度,在还没见过对手之前,她不可以轻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是她现在连这个肃艾的人影都还没见到。
夙酌耸着肩,任凭朝云把那些胭脂水粉,金钗银釵往自己身上涂抹,穿戴,夙酌也不想在穿戴上过多下心思,若是不入乡随俗,若是被发现了端倪,她不是夙家三小姐,夙酌,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只是这头上的妆饰太过繁重了,刚走了几步的郑曼感觉头都要被压低了。
“朝云,这头上的东西太重了,我会死的。”说要连忙把那闪着金光的锁钗全部拿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郑曼顿时觉得如释重负。
“夫人莫不要在说死字,好端端的,夫人吉人天相,祥光满瑞。一定会幸福安康。至于这钗,若是夫人嫌弃的话,换一些轻便简单的也符合礼仪,朝云不是想把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夫人这些这府里艳压其他夫人吗?”
“这玉湖暗红步摇怎么样?这是西羌陪嫁的嫁妆,想必夫人对此更加适宜。”朝云随机补充道。
“玉湖暗红步摇?”郑曼拿起铜镜前面锦盒里放着的步摇仔细端详,确实是精致,和其他的首饰头钗混然不同,这西羌,难道是盛产宝石矿藏?
“嗯,就它了。”夙酌没有在说什么。和朝云一起走到了将军府主事厅。
肃烨已经早早地在主事厅了,刚刚打听到消息,陛下急召大哥回朝,说是有要事咱商,大哥驻扎在南越雨林边缘,最近雨林那边又有异动,朝堂之上也是风起云涌,他隐约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皇上也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硬是把西羌夙家三小姐硬塞给了大哥,又把夙家二小姐送到丞相府,一想到伯鸾那一副病怏怏克妻的样子,他就觉得欲哭无泪,这夙二小姐,恐怕也是红颜薄命啊。皇上是嫌这朝堂之上的事太闲暇了吗,真是圣意难测!
夙酌步伐有些快,朝云紧跟慢跟才赶上,她觉得这夙家三小姐,和眼前这位行事雷厉,言辞凿凿的人实在是有一点搭不上边儿,经过这几日的朝夕相处,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啊!
肃烨看到她来了,还是心头一颤,果然是步步生莲,美人姿态。虽然她只是头上插了一支玉湖暗红步摇,已经是美的出尘了,和那些满头钗凤的大家闺秀确实不一样,她只是穿了一声鹅黄色的衣衫,比夜里那耀眼的大红色嫁衣柔和多了,想起夜里的娇羞美人儿,他只觉得这眼前白日里这夙家三小姐,未免戾气太重,浑身散发着不得让人近身的魄气。但是为了表示他的赞美之情,让这新来的“女主人”有“面子”,他还是做了一着言语上的赞美。
肃烨突然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夙家小姐果然是出尘脱俗,与旁人……不同;与大家闺秀,不符;与一般莺莺燕燕,相异。”肃烨边说边迎向夙酌,说到“旁人”这两个字时,不自觉的在夙酌耳边加重了语调,夙酌不解,心里疑惑道:“难道以为她夙家小姐都是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吗?”
朝云跟在夙酌身边,一改在房间里舒适大方的俏皮样子,连呼吸都变得紧促,唯唯诺诺,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
“你是肃烨?”夙酌挑眉,肃烨眉宇间一副轻佻的样子。
“在下正是,大哥奉陛下旨意,还在南越雨林驻守,怠慢了夫人,还望见谅。”夙烨继续说道。
夙酌转身,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主堂上的交椅上,轻轻抚摸着上好的梨花木,声音放低,带着丝丝的威胁语气:“不敢怠慢?不巧,之前我还没觉得贵府哪里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这一刻,我感觉到怠慢了?”
肃烨疑惑,:“可是哪里怠慢了?夙小姐何出此言呢?”
“这天下的美女,没有谁比得上楚国女子,楚国女子之美丽者,又没有谁能超过肃烨将军家乡的美女,而肃烨将军家乡最美丽的姑娘还得数肃烨将军邻居东家那位小姐。东家那位小姐,论身材,若增加一分则太高,减掉一分则太短;论其肤色,若涂上脂粉则嫌太白,施加朱红又嫌太赤,真是生得恰到好处。她那眉毛有如翠鸟之羽毛,肌肤像白雪一般莹洁,腰身纤细如裹上素帛,牙齿整齐有如一连串小贝,甜美地一笑,足可以使阳城和下蔡一带的人们为之迷惑和倾倒。肃烨将军虽征战沙场,却丝毫不是文不识丁的莽夫,不到骁勇善战,而且还学富五车,真可谓饱读诗书,让人不禁刮目相看呢!”
话音刚落,夙酌就站起身,走到肃烨身边,特意响亮的在他耳边拍手,对他表示赞赏。
“最后,多谢肃烨将军的夸奖,倾国倾城之貌,不敢当,不敢当,小女子怎么敢和宋玉笔下那位国色天香的东家小姐相比呢?”
肃烨原本是想嘲讽她被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没想到这些谣言这么不堪一击,她一介女流,不但生的花容月貌,相貌不凡,还精通诗词歌赋,她怎会惊通得诗词歌赋呢?!她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肃烨只觉得满脸黑线。
“哈哈,我当是这将军府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标识的可人儿,原来是将军夫人,哎,可惜可惜。”
肃北一踏进主事厅,一眼就看见了夙酌,她今日穿了件柔和的鹅黄色衣衫。
“夙姑娘,别来无恙”
“敢问阁下何故看到小女子直直的说了两个可惜?”
夙酌不在理会肃烨,把目光集中到了新来的这位穿着紫衣的男子。
“三弟,不得放肆”肃烨斥声呵道。
“二哥,何必动气,我只是和夫人玩笑几句。”肃北一脸戏谑,手中的桃花纹饰图样的墨白色折扇散漫地摇动着,吹动着耳边垂下的散发,一身宽大的紫色的外衣袍,内搭一件浅紫色的内衫,漏出精致的桃花图纹更是衬托出他的浪荡不羁的样子。
“可惜了,这么美的佳人儿,陛下居然没有赏赐给我,实在可惜,实在可惜,可惜之至啊!”边说眼神边上下打量着夙酌,就好像在看一件陈列的物品,若是合的心意,便可买下,若是不合心意,便可随时拂袖而去。
夙酌突然在一瞬间明白了,这将军府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自由的,人。在这些皇室贵冑,达官贵族眼里,女人似乎只是代价而沽的随时可以用来交易的物品!片刻之后,夙酌不想这继续在逗留,今日改走的流程都走过了,她可不想再看到他们!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拜访也拜访过了,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我还约了朋友去品那西湖的“流连忘返”呢,去晚就没有份了。”
谁知肃北立刻插话:“夙小姐这里还有“朋友”?”
夙酌回答道:“我的朋友就是朝云,我要和朝云一起去品茶,就不耽误两位将军共商国是了!”
肃烨看着夙酌面无表情,场面一时尴尬下来。连忙解释道:“这是三弟,肃北,肃北玩心太重,让夙小姐笑话了,夙小姐不要见怪。”
“无碍。”
夙酌不想在多逗留一刻,她只想马上逃走。
夙酌心里想着的全是朝云跟她说过的这“流连忘返”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茶”。她刚到这里,感觉空气都比现代嘈杂,熙熙攘攘且拥挤的社会变得清新甜美多了,要是能品到这天然滋润环境下的西湖龙井茶,到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正是,素闻夙家姐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夫人不仅舞艺超群,对这品茶也是了解的透彻,果然是名不虚传。”肃烨在次应到。
夙酌心里不知道把这眼前的人数落了多少遍了,她只是知道西湖盛产龙井茶,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擒拿格斗,近身防御她到是精通。
突然,在谈话之际,一个小厮来报信。
“报,将军,陛下有旨,宣您进宫,说是有要事咱商。”